啊呼啊呼
不知怎么的,想到KISS,白楓的呼吸就急促起來,抄寫作業變得心不在焉……管他呢,作業什么的,反正能交差就行了。
“高一2班的白楓同學,請到校長室來一下,高一2班的白楓同學,請到校長室來一下”
就在白楓一邊三心二意的抄作業,一邊幻想著“美好周六”的時候,學校廣播響了起來
去校長室??
不會是警察找來了吧?
回想起昨天那事,白楓冷不丁的打了個激靈
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反正就算鬧得再大,一切都是那些黑幫份子的錯,自己只不過是受害者而以
——————分割線——————
“長官,白楓這孩子雖然成績一般,但應該不會干啥壞事吧……”
面對眼前這位軍官,林業相當的摸不著頭腦,對于這位找上門來的軍官,而且目的居然是詢問白楓的中二筆記本內容,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而且那個筆記本,只是當個笑點而以,基本上全年段都知道,小孩子有些超現實的幻想,寫在本子上沒啥奇怪啊”
“叫我馮森就好”
軍官遞了支煙過去
“抽煙不?”
“謝謝”
林業接過煙,點著了,抽了一口
“嗯,很好的煙,這是啥牌子的”
“特供的,外頭買不到”
馮森揉了揉酸澀的眼睛,遞過一張紙和筆
“能把你知道的筆記本內容上,關于秦水舞的那段記下來嗎?我指的是筆記本上的秦水舞”
“可以,但我記住的不多,當時沒仔細看”
雖然完全不明白這個吃公糧的家伙為啥會對自己學生的中二筆記本內容感覺興趣,但這個時候,自己這樣小小的教師,還是配合的好
“沒關系,記得多少寫多少,主要是關于秦水舞的描述和人設”
真是個奇怪的要求,照辦吧
很快,林業就寫好了——只有不到一張紙的內容
“真少啊”
雖然口中報怨著,馮森臉上卻欣喜若狂
天姬舞會,亮紅色的漢服
刑獄和懲戒的女神
召喚出來各種刑罰來懲戒惡徒的處刑書
“似乎找對了……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這種事用巧合來解釋完全解釋不通!”
找到這所學校,幾乎沒費什么功夫就打聽到了秦水舞的名字
但是……相當的詭異
校長對于秦水舞的事情閉口不提——就好像受了封口令一般
想到曾經在醫院里枷鎖纏身的那幾位的情形,馮森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
而且學校的**中,根本沒有秦水舞這個人
也就是說,秦水舞表面上看是這個學校的學生,但實際上,根本只是一個校外人員
一個在學校中有坐位的外校人員
而且在對居委會和街道派出所尋找資料時,發現她還是黑戶!戶口、出生地什么的統統都沒有。
就好像這個少女是完全憑空出現的一樣
而且……
她所居住的別墅原戶主……
是個喪偶,喪子,絕癥纏身的四十歲女人——有錢沒命花的典型
骨癌晚期——醫學上已經徹底的死刑
但是,前天去找這位中年女人時
原本想像中應該躺在病床上靠藥物吊命、緩解痛苦的不幸女人,居然成了一個外貌上看如同二十八九歲、年輕健康的青年女子,而且正在與一位三十多歲的白領男子戀愛
這差別也太大了吧,這是絕癥的樣子嗎?。?
而且這女人完全不配合調查,只要談起那位房客,那種直接擺在明面上的警惕和情緒中充滿的濃濃敵意讓情報工作完全無法展開
“呵呵,這富婆啊,應該是被人用某些手段治好后感激涕零,倒是懂得知恩圖報”
身處特殊部門,啥奇怪的事沒見過,只要腦子略微一轉就猜了個七七八八
當然,面對不配合的情況,理論上是可以用強制手段的,必竟特殊部門在某些情況下動動粗是可以的,但馮森認為完全沒有必要
當時的秦水舞又不像是個啥殺人如麻的通輯犯,相反還干掉了一只異獸……嗯,把三個學生送進醫院里是做得有點過火了,但除開詭異情形來說,也只能算是治安事件——全國范圍內,每天打架斗毆住院的人多了
但這次卻鬧得太大了,雖然個人感情上認為很可能是那群黑幫份子自尋死路,剁了這些人也是為民除害的好事,但是……換個角度來想,如果這只是個開始,萬一以后少女開始借著自身的力量胡作非為……
而且死了這么多人,雖然特殊部門可以壓下這些事,但是沒有給上面足夠的交待也是不行的
況且昨天借著身份向學校提出對秦水舞進行體驗要求,結果醫院給出的結果……
體格方面,和普通女生沒兩樣
但是健康方面……有點健康過頭了
這個世界上有些體格好,但卻不健康的人,比如運動員,他們有著超出常人一大截的體格,跑得比普通人快,能夠舉起常人舉不起的重物等等,但是他們的健康——有著大量暗傷的身體完全不能說是健康
秦水舞則完全相反,體格數據上是個普普通通的女生,這不奇怪,大家都這樣,但是健康方面這么完美就奇怪了,要知道現在誰都有點小毛病,有人將其稱之為亞健康……好吧,秦水舞完全就是徹底的健康,這太奇怪了
這可是向醫院特地提出要求,進行了比普通體驗更詳細檢查的結果
不過再多的疑惑也不要緊,現在正好可以直接從筆記本的源頭——白楓身上找到足夠的突破口
“白楓同學?”
看到眼前穿軍裝的男子,少年有些緊張,不過也有疑惑:來的不是警察?是軍人?
“我是,請問你……”
“我姓馮,馮森,森林的森,我所屬的單位是專門處理一些特殊事件的部門……”
當聽到“特殊部門”的時候,白楓心里一顫:來得好快
“我的來意,你大概已經猜到了吧”
為白楓倒了一杯茶,馮森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少年,但是少年似乎并不配合
“我不知道”
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是不安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少年的內心
“唉,我不喜歡說謊的孩子,不過這是教育體制的錯,我就說嘛,瞎編出來的教科書,怎么能教出誠實的孩子,這不怪你”
在工作中被拒絕配合,這早已經不是第一次,馮森早已經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