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哥，不會，你不要告訴我是假的，我寧愿你說我不是吳邪，也不要你告訴我不是凌小凡！” 凌小凡的神經已經有點接近崩潰了，過去的那些從小到大的記憶明明那么真實，明明那么的觸手可及，可是小哥卻突然告訴他那些都是假的，從出生開始到現在為止的那些記憶都是假的！

“你的記憶好像被一種力量篡改了，你本來的記憶被抹去了，重新植入了一段從出生到十八歲的記憶，從十八歲開始你的生活才是真實，之前的記憶全是假的，就算從十八歲之后開始的生活也是繼承之前的假記憶！” 張起靈不得不說出這些殘酷的事實。

“不，不對，如果說之前的記憶是假的話，那我身邊的人怎么解釋，很多人可是陪我從小到大啊！” 凌小凡對于張起靈是絕對的信任，可是這件事實在太過駭人，凌小凡還有很多疑問要弄清楚。

“他們跟你一樣，記憶被篡改，也被植入了與他們身份相對應的記憶，而且因為你，你每個所在的地方至少會多幾千人，這幾千人既融入了社會，也形成了一個獨立的圈子，為你而存在的一個圈子！” 張起靈似乎知道許多關于凌小凡的事情，而且每一件都是那么的驚天動地！

凌小凡的思緒已經處于了停滯狀態！因為如果有一天你最信任的人告訴你，你現在的自己不是真正的自己，只是被植入了一段記憶而生活的另一個不存在的自己，你周圍的所有人包括你的親人甚至你的父母都是假的！而那個你最信任的人是你以前那個真正的自己的生死之交！

“不，不，不，還是不對，如果我真的是被抹去了以前的記憶而植入了新的記憶，那我在第一次見你時怎么還記得你是小哥？” 凌小凡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推翻這個事實的證據。

“那是因為你們雖然是兩段記憶，但是你們的意識卻是同一個意識，意識這個東西誰也說不清楚，你還記得叫我，那只能說明一件事！”

“什么事？” 凌小凡緊張的問道。

“那說明以前我在吳邪的心中非常重要，占據了很重要的位置，已經深入他的意識，所以即使記憶被替換，你也還能記得我！” 說到這里，張起靈的眼神變得憂傷深沉，仿佛有一個重要的人永遠的離開了他。

凌小凡也看出了張起靈的心情，“那小哥，這些你怎么知道的？”

“因為這些事都與我守護的那個終極秘密有關！” 張起靈嚴肅的說道。“當我恢復了記憶之后，我才意識到最后一次陰兵借道時，我守護的終極秘密已經泄露了！我不想連累你，所以在長白山我打暈了你把你送到了醫院門口就去追查去了，這些都是我查出來的！”

凌小凡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樣一番心情，自己的朋友、親人都是假的，就連自己都是不真實的！

“如果有一天，吳邪的記憶有機會回來，你會選擇讓吳邪的記憶回來還是讓我的記憶保留？” 凌小凡突然很認真的對著張起靈問道。

“雖然你們的記憶不同，但是你們是一個意識，你就是吳邪，吳邪就是你！” 張起靈不知道是想避開這個問題還是真的認為這就是事實，所以如此答道。

“不，我說的是如果有一天發生了這樣的情況你會怎么選？” 凌小凡依然很認真的問道。

“我會選擇吳邪！” 張起靈毫不猶豫的答道，不帶一點感情。這讓凌小凡的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張起靈看著低著頭的凌小凡，沒有再說話，轉身就走了。而凌小凡也沒有再拉住張起靈，只是最后望著張起靈離開的背影小聲的說道：“小哥，我知道你要去追尋被泄露的終極秘密！我不會拖累你。等有一天我變得和你同樣強大時，我會和你站在同一道戰線！”

凌小凡也沒有再留戀，帶上了黑色古刀，離開了夢之山。

“凌小凡，等等！” 就在凌小凡離開的時候，一個聲音叫住了他。凌小凡回頭一看，竟然是張怡。

“你怎么還沒走？” 凌小凡奇怪的問道。

“他們先走了，我留在這里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張怡鼓起勇氣說道。

“什么問題？”

“你…你…你是同 性 戀嗎？” 張怡很專注的準備聽凌小凡的回答。

“你神經病啊！” 凌小凡不滿的說道。

“你到底是不是嘛？”

“不是，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凌小凡對這個張怡簡直無語了，無緣無故問這些問題。

“那你和你那個小哥…” 張怡小聲的說道。

“你問這個干嘛？我和小哥的關系你們根本不懂！總之他對我很重要，但我還不是那種喜歡男人的人！”

“真的？太好了！” 張怡等這個答案似乎很久了，高興得有些手足無措。

“你這么高興干嘛？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凌小凡似乎知道張怡接下來的話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脫身。

“凌小凡，我喜歡你，從夢之山那次見到你就喜歡你，雖然我知道你很厲害，我只是個平凡人，但我真的喜歡你！” 張怡突然喊出了她的心里話。這讓凌小凡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