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位大圣,一尊尊準帝破關而出,全都匯聚到了至尊古星之中,相繼進入輪回圖中的通天路闖蕩。
此后,這些進去的大圣,準帝有生有死,但活下來的,無一不是收獲巨大,修為大增,甚至有人連破幾個小境界,實力的增長堪稱是天翻地覆。
至此,通天路的名聲,徹底的打開了,宇宙之中,萬千種族,天驕豪杰紛紛涌來,一個接一個進入了輪回圖,闖蕩通天路。
……
至尊古星太乙歷三年,帝尊之徒帝主打穿第一關通天路,成為萬千天驕中第一個通關之人,輪回圖震動,有輪回榜現世,記帝主之名,閃耀大千,名揚宇宙。
作為第一個通關之人,帝主也獲得了無比豐厚的獎勵,單是大道碎片,便有不少,至于那些所謂的神丹神材,更是得到了無數。
自那以后,帝主聲名大震,名傳諸天寰宇,便是在仙劍世界和寶蓮燈世界也是如日中天,甚至被人冠以第一天驕的稱號,風光至極。
太乙歷四年,神秘道人張百忍率先打穿第二關通天路。
太乙歷五年,蓋九幽接連打穿五大通天路,率先攻破第五天關,準帝境界大圓滿,滔滔聲勢鎮寰宇,遙望大帝,渡劫仙曲名傳三界。
……
太乙歷十年,天璇圣地老瘋子打破第十天關,突破準帝境,衛易老人緊跟其后突破。
……
太乙歷十五年,魔尊重樓破第二十座天關,齊天大圣孫悟空打破第二十一天關,楊戩打破第二十二天關,不分先后,全部突破金仙巔峰。
……
太乙歷三十年,哪吒三太子與大魔神在輪回圖第二十七天關大戰,以三頭六臂之蓋世神通將大魔神轟殺,突破準帝境。
與此同時,圣體葉凡與禁區子黃金天女戰于第三十天關,將黃金天女強勢釘殺在第三十天關的通天門上,破關。
……
太乙歷四十年,太白劍仙劍斬一尊準帝境的禁區子,揚名寰宇,同年,呂祖呂洞賓打破三十二天關。
太乙歷四十一年,神將飛蓬斬昆侖魔域的天殺魔將于二十九天關,突破準帝境。
……
凰虛道,火麟子,搖光圣子,圣皇子,神王姜太虛,胖道士段德,甚至于大黑狗黑皇,也都紛紛在通天路中露面,惹出了一場場風波。
……
太乙歷四十九年,圣體葉凡與當代霸體霸王決戰于通天路第四十九天關,以霸體之血,打穿第四十九道天關,突破準帝五重天。
人們預料的一點也不錯,這的確是一個亙古未有的黃金大世,天驕豪杰競相爭渡,從一開始的圣人境,到圣人王,大圣,準帝……
這些逐漸成長起來的天驕已經將老一輩的人一點點的甩在了身后,他們的道,他們的法,全都是在這個恢宏大世中踩著無盡的血與骨走出來的,他們比任何一個時代的天驕都要強。
這是一個大世,一個鋪滿了血骨之路的黃金盛世,而能夠在這個大世揚名寰宇的存在,無不是萬古歲月以來最為妖孽的存在。
天意弄人,將所有人都湊到了這個時代,這已經不是三個世界的天驕之間的爭斗了,而是古往今來每個時代的妖孽在這條帝路上的殺伐。
至于那些被逐漸淘汰的修士,也只能仰望天穹,悲嘆春秋,感慨命運弄人了。
當然,有后代天驕征伐通天路,那些早已突破了準帝絕巔,也就是金仙巔峰的存在也沒有悲觀。
遮天世界,蓋九幽,古天舒,人魔東方太一,老子,釋迦牟尼,黃帝,炎帝,不死天后,八部神將,川英,寧飛,閻羅殿主,砍柴老人,以及禁區中的一干準帝……
仙劍世界,秦始皇,五靈散人,女媧娘娘,天帝伏羲,神農……
寶蓮燈世界,太一天帝,太上老君,靈寶天尊,鎮元大仙,驪山老母,東岳大帝,后土娘娘,人祖皇天,燃燈古佛,彌勒佛祖……
這些突破了金仙巔峰的存在,有些早已經可以突破太乙境,卻在硬生生的壓制著,所有人都在等,積累,虎視眈眈,那大世降臨之后的第一尊帝位。
這將是有別于歲月長河中任何一個時代的大帝,是從無盡的準帝大能中脫穎而出的無上存在,一經突破,估計就能冠絕天下,可與天帝爭鋒。
當然,這五十年中,宇宙中也是風起云涌,各大勢力都在圍繞著至尊古星迅速發展著。
人族之中,以仙秦為尊,秦始皇已經是三方世界公認的當世人皇,霸絕寰宇,寶蓮燈世界中,人祖皇天已經將人族的精銳勢力全部并入了仙秦,并做了大秦仙庭的一位閑職天尊。
而遮天世界,各大荒古世家依然是各自為政,不過都和大秦仙庭保持著良好的關系,圣體葉凡依舊開創了天庭,老瘋子,蓋九幽,衛易老人,古天舒等都加入了天庭,同樣是不可小覷的頂尖大勢力。
太古諸族,由于禁區中的至尊古皇大多在世,又有著各種各樣的恩怨,倒是沒有統一的勢力,以古天庭后裔老神為首的帝尊一脈,不死天后為首的不死天皇一脈最為強大。
除此之外,便是太一天帝主宰的天庭了,他拉攏了東岳大帝,太上老君等,也算是一個大勢力。
當然,有至尊存在的各個禁區也都是不可小覷的存在,不過由于姜黎所下的至尊不可戰于宇宙的禁令,沒了至尊的威脅,禁區的聲望已經跌破了天際了。
……
「至尊古星,太乙帝城。」這一日,至尊古星最為繁華的太乙帝城之下,走來了一位少年。
他白衣白發,面目硬朗,英氣逼人,渾身縈繞著鋒銳的殺伐之氣,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相處的,周邊的人都離他三丈遠。
不過這少年全然不顧他人的異樣目光,抬頭仰望著那書寫著太乙二字的城匾,目光深邃。
傳言,這兩個字乃是秦始皇親自手書,其內蘊含一道無上神通,攻伐無雙,道韻無量,可惜這幾十年下來,沒有一個人悟透的。
「嗯?」忽然,白衣少年心有所感,轉身,便見那寬闊的大道上,走來一位身著青衫的少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