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之前去過了啊?!?
奈亞子鼓搗我趁現在去遠坂家里,搜尋下那個金閃閃英靈的信息,甚至進一步直接拆了他家。
人家遠坂時臣是有老婆和女兒的,雖然不知道為啥把二女兒送掉,不過現在去拆房子,依然健在的那對母女勢必處于危險之中。
這樣確實能夠牽扯住遠坂時臣的很大精力并且給他造成極大的壓力,不過此刻我有saber這張牌在手,關鍵時刻可以出手,對于拿下金閃閃我已是充滿信心,跑來跑去浪費時間而已。
走,把那個caster干翻先。
愛因茲貝倫一族的城堡外圍有結界,caster和雨生龍之介一時之間還未進入其中,耽擱了幾分鐘后,女騎士saber便出現了。
在那之前,先秒了你!
觀察這位金魚眼魔術師也是半天了,解決他的召喚者雨生龍之介大概就是奈亞子摘掉面具后一個眼神的事情,而魔術師的話,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上,我帶上面具,從魔術師影子中竄出,心渡出手,斬破護身的魔術,穿刺。
瞬間被動的傳送救了魔術師一命,另一邊,雨生龍之介已經陷入癲狂,奈亞子一個響指,“對著令咒下令,caster立刻自殺?!?
Caster驚愕轉頭,然而身為一介凡人的雨生龍之介神智已經完全被邪神污染,自殺命令即刻下達,caster帶著不可思議的神情,自己的雙手插進了身體,掏出了心臟。
這是他自我意識中自殺的方式?
嘛,我也是立刻就上前補刀,把caster整個人攪成粉碎。
把神經質的雨生龍之介存進影子世界,caster組就算全部退場了。
看著從遠處趕來的女騎士,還有更遠處的遠坂時臣和金閃閃組合,依然是我帶著面具,跳出,攔住遠坂組合。
“開戰之前,先說一件事情?!?
不管對面兩位表情如何,我的聲音透過面具不緊不慢傳出。
“間桐大宅已經由我和我的master共同出手毀滅?!?
頓了下,用心靈力量安撫不知為何聽到我管他叫master就興奮起來的奈亞子,“其中在房里發現令愛?!?
再頓,“令愛無礙,現在已經在警察那邊。”
最后一頓,“就是這樣,開始吧?!?
奈亞子在后面對準咒印,“saber,我命令你立刻出現在我面前。”
咻,本來離我們也沒幾百米的女騎士瞬間出現奈亞子面前。
“saber,我命令你對遠坂時臣發動最強攻擊。”
不由自主的,女騎士匯聚起了身上所有的魔力,“ex—culibar!”
光之柱再次閃耀而出,就像孫悟空先生爆龜派氣功一般的氣勢沖向了遠坂時臣。
咻,我擋住金閃閃的去路,黑色網格領域隨意念顯型,不會讓你走開。
1秒后,遠坂時臣的存在被完全抹除。
奈亞子下達最后一個命令,“saber,自殺!”
做完這一切,奈亞子化身黑霧進入了我的領域。
二人世界的威力你敢試試嗎?告訴你,里面風景美如畫,根本不忍直視。
撒撒,所有其余從者已經被消滅,是時候去找圣杯了。
從我吸收過的記憶資料整理,可以形成圣杯的地點有三個,之前也是布置了手段監測著,現在有異狀正是這三處之一。
在許下我的愿望那一刻,空間久違的提示響起。
任務完成,愿望滿足,人生已經完美~
Nonono,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至少先離開這個世界,回到阿妙姐那邊。
近8年的時間,前期的悉心照顧,之后的相互扶持,到最后的心靈慰藉,阿妙姐是我在任務世界的溫暖港灣。
我跟我親生爸媽時間還沒那么長,你造嗎?
回顧主位面黑歷史,我理解父母雙方的立場,但說到自己內心一點想法也沒有,那怎么可能。
像“為什么我就必須要學殺人屠鬼之技,我不可以有正常向一點的童年生活嗎?”“為什么7歲就要一個人過日子?”“為什么妹妹們個個都比我優秀N倍?”這樣子的想法在我無聊之時總會不由自主的冒出。
嘛,這種東西當年是覺得各種不開心,現在也就當玩笑一樣發發牢騷,事實證明,久我和東方家的教育是成功的,我7歲以后獨立生活至今,還沒有遇到無法逾越的障礙過。
這當然不是我生活中什么問題都沒有出現,一個人生活,問題可不定比一家人的少,只是之前我學到的,聽到的,看到的,揉合在一起化為方法和手段,這些問題就不再是問題,充其量只能算是麻煩。
說了那么多,不妨礙我將阿妙姐當做真正的親人,十幾年的獨行歲月證明了我一個人也能過日子,有人相伴的溫暖和充實更讓我明白生活的快樂。
如果將感情也排一個等級,那么,親情就是我心中的最終等級。
當然,20年來從未見過面然后某天突然冒出來說我是你的未婚妻這種,還有30年來從未聽說過而當你中了500萬彩票就找上門的這種,以上品種和親情毫無關聯,其它諸如“干爹”“干媽”之類的都是如此。
眼下,剛剛發表完“人應該看重家庭生活”的我遇到一個問題,注意,不是麻煩,而是問題。
事情是這樣的,因為遠坂時臣的死,我便電話警察把他的二女兒送回去了。
令我沒想到的是,在那之前遠坂家的女主人竟然自殺了。
這跟我有關系嗎?
貌似沒啥關系吧,如果說干掉競爭對手還有要照顧他的家人這種潛在條件的話,那另外五人怎么辦,他們的家人親屬我是不是也要去了解下?
再延伸開去,在這次圣杯戰爭中被牽扯進來的一般民眾又如何,我不覺得舉辦這次活動的官方會幫他們登記注冊,發放補貼彌補損失什么的。
現在我知道一點,如果,如果我不出手,那么剛剛把遠坂家二女兒送回家的那個警察就要把她和她姐姐殺了。
見財起意,謀財害命。若非我在小妹妹身上放了陰影標記,感覺到她那絕望的情緒,我也不會知道發生了這種事情。
將警察殺死之后,用陰影吞沒自殺的母親,用陰影吞沒整幢遠坂宅,我作下一個決定,我要教會她們獨立生活的能力,就像當年我的父母一樣,在那之前,我要和她們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