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易之優雅一笑,“我可以作證,你的節操早碎了一地。”
黎言沒好氣道,“你倆用的著婦唱夫隨,欺負我這個孤家寡人。“
我緊鎖著眉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側目望向沐易之,見他依舊一副慵懶的模樣,到有些不自在了,感情就我一個人想太多。
思及此,我一臉無辜裝純,“我們可沒有欺負你,只是講事實擺道理,大不了給你介紹個好姑娘,想我北辰校花校草遍地跑。”
“你是北辰的!?”黎言眸光一亮,詢問出聲。
我不明所以,“是啊,怎麼了。”
誰知,黎言立馬一臉懊惱,差不多捶胸頓足,“我現在蛋碎了一地,阿之快借這個機會安慰我兩句!”
我推了推一旁的沐易之,一臉莫名,“他這又是抽的什麼瘋?!”
“心兒大嫂,你有所不知啊,想我也是北辰的一份子,如今,鮮花全被阿之給採走了,徒留一地的殘花,叫我如何不蛋碎。”
黎言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看的我一愣一愣的,“他是北辰的?我怎麼從沒有見過。”
“他啊。來北辰掛個名而已,課業早就學完了,在外面東遊西蕩。”沐易之慢條斯理的說道。
“哦,是這樣啊。”我點點頭,原來又是個高材生,坑不坑爹,這iq怎麼就相差那麼多,討厭~~~~
沒過多久,陳默就從臺上下來,一臉悲壯。
“那個dj是男的吧。”沐易之毫無疑問的說出口。
陳默沒有回答沐易之的話,連喝了幾杯酒,帶著視死如歸壯士扼腕的豪情道,“哥們去了,記得給哥們收屍!”
黎言興奮的猛吹口哨,“哈哈,陳默你太眼濁了!爲什麼你就認爲那是個女人呢?你這不是藉機想**一把吧?”
“我比較關心的是,既然他不是女人爲什麼還親你?”我滿目疑竇啊。
陳默扶著額深吸了口氣,摔下就被直奔向舞臺,“因爲他看上我了,哥的魅力無窮啊,我去!”
我們在臺下猛吹口哨,氣氛一下子飆升不少。
陳默和沐易之差不多高,不過陳默的身板跟沐易之比起來要強壯一些,雖說不如沐易之長的那麼邪肆魅惑,但跳起豔舞來絕筆妖孽!
陳默那鋼管舞跳的那叫一個風/騷,不比酒吧的舞娘差,不一會兒那白襯衫就半解了,隱隱露出胸膛。
這還不算,他還開始素手解開皮帶,臺下的不止妹子們要噴血了,就連男人眼睛也瞪得大大的。
我深吸口氣,看著沐易之這幫人,活得真夠瘋狂的,什麼賭都敢打,什麼事都敢做。
正看在興頭上,眼前驀地一黑,耳邊傳來沐易之清冷的嗓音,“不準看。”
我鬱結,我吐血,想想還是不跟他鬧彆扭了,安安靜靜的仍由他遮住我的眼睛。
身旁就傳來黎言的高呼聲,“陳默,尼瑪我太崇拜你了!脫掉脫掉!!”
沒一會整個酒吧只響起兩個字——‘脫掉’。
我實在按捺不住內心的囧囧,拉開沐易之的手,只見陳默在臺上舔了舔脣,眨了一下左眼,魅惑的拋了一記眉眼。
皮帶抽掉的時候,那條修身的灰色休閒褲從細腰上慢慢滑落,然後掛在胯間要掉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