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沐易之半睜著一隻眼,衝我勾了勾手指。
我撇了撇嘴,不爽看著他,他是故意的!
“心兒,快點過去啊!”花爸爸也不知中了沐易之什麼毒,站起身,拉過我的手臂就將我推到沐易之面前。
我踉蹌的站穩(wěn),半坐在沙發(fā)靠墊上,垂著腦袋,低聲問道,“什麼事!?”
沐易之擡手扯了扯我的裙襬,蹙眉,“怎麼溼了……!?”
“……”我無語,他是不是閒的慌,沒事找茬啊!
我瞪了他一眼,扭過頭,瞥了眼站在一旁同樣溼漉漉的夜寒軒,抖了抖嘴角,徑自走上前,牽起他的手,就往樓上走去。
簡直了……!
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在做些什麼東西。
大步的往前走,也不顧身後人什麼表情,餘光可以看到沐易之忽明忽暗的視線。
我打開房門,放開夜寒軒的手,氣呼呼的打開衣櫥,掏出睡衣,看都不看他一眼,‘碰’的用力將浴室的門一關(guān)。
就打開水龍頭,冰涼的冷水刺激這面部神經(jīng),瞬間清醒了不少。
雙掌撐在洗盥池上,水滴從下巴滑落,撇撇嘴,伸手拿過一旁的瓶瓶罐罐,就往臉上抹,可是……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有種涼涼的辣辣的感覺,味道那麼像我家的牙膏!?
轉(zhuǎn)眸,剛纔拿的那隻東西安靜的躺在黑色大理石上,一個黑白老男人露著八顆牙齒笑瞇瞇的烙印在上頭,上面大大的顯示著四個字——黑人牙膏。
我記得,有件事,曾經(jīng)中國人一直以爲中華牙膏是中國製造的,其實不然黑人牙膏纔是真正的made-in-china。
“呸!”
我吐出一口泡沫,拿清水使勁的往臉上撲。
冰冰涼涼的感覺,仍停留在臉上。
擡起手用食指彈了彈臉頰,扯了扯嘴角,“茄子~~~”
我暈~
我就是白癡樣。
我耷拉這眼皮,低頭看了眼破破爛爛的禮服,好爆遣天物,想想那個地方的設施就覺得這衣服起碼也需要好幾刀毛爺爺了。
無所謂的聳聳肩,反正不是我花錢。
“撕拉。”
我挑著眉,伸手一用力,將裙子直接撕裂開來,接著提步直接站在蓮蓬頭底下,打開籠頭,溫熱的水澆著身軀,驅(qū)散了不少的寒意
。
等我洗好澡,走出浴室後。
就看到沐易之慵懶的靠在浴室門口,雙手插兜,半瞇著眼盯著負手站在窗前的夜寒軒。
我腦瓜子一陣頭,馱著背,路過沐易之的時候,擡起打了聲招呼,“嗨~~~”
然後越過他,直接往牀上撲去。
盤起腿坐在牀上,輕咳兩聲,“你們兩個,都去洗澡。”
兩人皆不動,依舊那副德行站的站,靠的靠,沒有挪動的跡象。
幽怨的嘆了口氣,“你們就不能聽我說一句嗎?大晚上折騰什麼啊!?”
夜寒軒率先轉(zhuǎn)身往浴室走去,我轉(zhuǎn)眼看向沐易之,他眨了眨右眼,拋了個媚眼過來,接著也走進浴室。
咳咳咳……
其實我想說,你們其中一個人可以去別的房間洗澡的,現(xiàn)在全往同個地方擠是鬧那樣?!
好有激情四射的趕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