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連帝國雖然已經做了這方面的準備,但是真正遇到刺殺的事情,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些被抓住的刺殺者又守口如瓶,如此就很難找到口實。
“你們是真的不想說啊……那我也沒有辦法嘍……浪費口水……來人那。”獄長用細細的聲音叫人出來。
“大人。”監獄門口站了幾個人。
“把刑具拿來,我要讓他們嘗嘗這刑法的滋味。”
“好咧!”這些士兵,好像對這些刑法很感興趣。
接著,獄長便在刺殺者面前來回走了幾步,然后道:“別急,一會兒就到,你說是扒皮好呢?還是戳瞎眼睛?唉”我覺得剁掉手指頭也不錯,要不先火烤?”
這話一出,身前的刺殺者倒是哆嗦了一下,這些人都是年輕的刺殺者,實力在他們自己的帝國也算不得高,能夠堅持到這份上,已經說明他們是受過嚴格的祖練,但是真正的遇到這和情況,他們的心理防線依舊是不夠。
“你想怎么樣?”刺殺者說了一句。
“我想怎么樣?我能想怎么樣?”就在這時,幾個士兵出現在眼前,手里拿著各和道具,在道具上還沾染著沒有弄干凈的血跡和人皮,那名刺殺者看到,心中更是恐懼。獄長接著道:“我再給你們一個機會,若是不說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每年整死的人不計其數,不多你們幾個……”
這名刺殺者叫得冷汗直流,特別是看到那個帶血跡的道具之后。口中急道:“好……我……我說。“
這不是代表他的骨氣不夠,又或者受到的訓練不行,只不過他還年輕,他還有大好的世界要去享受,白白在這里死去,他不甘心。這個世上就是這樣,識時務者為俊杰,往往有些因此而死卻被人傳誦,但是正是因為這和人少,所以被算作了“新聞,”若是天下人都是有這等骨氣,試問就算此時那個刺殺者不說,也沒有任何價值值得傳誦的,因為他只不過是茫茫人海中的一個。
“這才像話,說,是哪個帝國派你們來的?”
刺殺者道:“我們……我們是北疆帝國的人,至于那些后來的刺殺者不是北疆的……”
“跟你們一起來的還有其他人嗎?”
“沒有了。”
獄長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吩咐一旁的人去記錄,簽字畫押之后,獄長離開了監獄。
大殿之上。
“蘇易風,戊組畫師已經準備好了嗎?把他們的詳細情況說來聽聽。”帝皇說道。
蘇易風行禮道:“帝皇陛下,戊組的人員已經初步擬定完畢,是由部分帝都學院的同學和我的一些朋友組成,稍后我給您一份資料。”
帝皇點了點頭。
“諸位大臣,還有其他事情需要上奏嗎?”
這時,一個大臣走向前,道:“帝皇陛下,監獄的審問已經下來了,這些在畫懷切磋比試上搗亂的人已經確定了來歷。”
“哦?這些人都是哪個國家的?”
“帝皇陛下,這里面有一部分是北疆帝國的,還有一部分是東華帝國的人,其中八階以上的實力三人。”
帝皇點了點頭,然后口中卻道:“北疆帝國和東華帝國實在太放肆了。”
“帝皇陛下,現在不宜與北疆和東華兩大帝國產生矛盾,此事尚需詳議。”秦金南說道。
“秦大人,此言差矣,現在他們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刺殺蘇易風和蘇以諾,我想他們是不會給兩大天才任何成長的時間。眾所周知,蘇易風和蘇以諾是西連帝國未來的兩大強者,如果不出意外,未來定然可以影響格局。若你是北疆和東華帝國,會等到那個時候嗎?”
秦金南啞口無言。
在場的大臣,聽到這一番分析,都紛紛點頭同意,在這一點上,沒有人犯汪。
秦金南只好道:“職然如此,那我們又能如何?現在與北疆帝國和東華帝國開戰?這樣豈不是更是給不了蘇易風和蘇以諾成長的機會?”
這打不是,不打也不是。
那位大臣笑道:“秦大人,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啊。我覺得這些事,咱們沒必要主動去找它,東華和北疆勢必會在近期內和我西連發生矛盾,你信嗎?”
大臣們都點點頭,覺得有道理。
秦金南開始借此機會發難了:“帝皇陛下,既然這些事都是蘇易風和蘇以諾引起,我覺得蘇易風和蘇以諾應該承擔責任。”
帝皇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暫停蘇易風和蘇以諾的全部官職,讓他們好好提升實力,待時機成熟,帝國在安排職位給他們也不遲。”
此言一出,大殿上又是爭論一片,秦金南倒是總想整倒蘇易風。
“秦大人,若是連如此天才都得不到重用,那豈不是要寒了天下畫師學子的心嗎?你讓我西連帝國以后還如何取信于天下畫師?”
這一頂大帽子蓋過去讓秦金南有些尷尬,秦金南的發難本來就有些無理取鬧,這會兒讓大臣們看起了笑話。原本有些大臣支持秦金南的,此時也乖乖地閉上了嘴。
帝皇突然道:“行了,都別吵了。關于蘇易風的官職,立即執行下去,若無其他事情,全部散了吧。”
果不其然,就在半個月后,東華帝國與北疆帝國都派來了帝國使者。首先的問題還是岑對以往的矛盾,除了邊界的爭議,使者卻提出了一個讓西連帝國發火的問題,來者竟然質問西連沒有組織好切磋比試,更沒有在第一時間處理好事件,導致他們的人員在比試期間受到了驚嚇。等等諸如此類事情,引得帝皇憤怒不已。
可是西連并不能因此就立即拿出口供,這樣反而使得幾大帝國的矛盾加深,只能將就,拖著。西連帝國本來的打算便是慢慢積蓄實力,現在的實力想要和北疆對敵,還是有些難度,東華一直坐望,實力排行第三,到時候矛盾爆發,說不定東華會站在北疆的那邊。
自古以來三足慧立就怕兩兩聯合。
這一鬧,永不休止。
好在有帝順在背后出謀刻策,敵人在將軍,只不過是虛晃一步。虛招自然需要虛晃。不管,不理,不問則是最好的應對方式。
這些使豐想要要個答復,那好,等著。
這樣一搞,使者等待必然有限度,等的急了,便要叫。
依然是夾殿之上。
“帝皇陛下,我北疆帝國,此番前采,是懷著百分百的誠意,沒想到西連帝國如此對待我方,對于切磋比試草草了結,甚至到目前為止連切磋比試的成績都尚且不知,我不知道西連帝國如何給天下一個答復?”
帝皇只不過是一個帝國的領袖,很多話,都不應該由他來說。
此時大殿之上一介,大臣說道:“這位使者大人,我西連帝國辦事,向來盡心盡力,這是其一。至于切磋比試出現的事故,這是誰也不愿意的,不管那些搗亂的主謀是誰,西連帝國必然會查的水落石出。至于你說的驚嚇,當天之中,西連帝國第一時間護送參與人員離開,并未受到任何楨傷,若是說北疆帝國受過良好的學習和訓練的天才連這點驚嚇都承受不了?試問的使者大人,還有何臉面來要這成績呢?若是連濤漓的鮮血都不敢正視,我想問,你北疆帝國培養的人才都是紙糊的嗎?”
大殿之上紛紛叫好,不得不佩服這名大臣的口才。
“這是其二。還有你說的質疑,西連帝國向來在大陸之上排得上,北疆帝國,東華帝國與我西連帝國三足鼎立,一直友好往來。每屆切磋比試都是順利舉行,獨獨這次出了事故。難道北疆帝國就敢說一定不會出現這個事情?還是某些人在背地里眼紅我西連帝國的人才,才動了殺心不成?西連帝國占據三分之一天下,何懼承擔這點責任?”
那名使者臉色一變,所哼哼理都被說的很不好意思。
但是東華的那名使者卻面帶笑意,然后道:“這位仁兄所說很有道理。第一,切磋比試,出事故在所難免,只是西連帝國難道能剛才那些理由將責任推的一干二凈?那才是荒謬。第二,不論那個帝國的人才,難道說他一出生就敢證實淋漓的鮮血?他們都是年輕人,正是從這和切磋之中得到提升,現在倒好,沒有提升反倒是有了陰影。難道西連帝國就因此而斷定他們無法取得好成績?第三,西連帝國既然如此擔當,那這些責任就應該敢于承認,而不是找百般借。!”
蘇易風見狀,笑道:“這責任,我西連帝國可以承擔……”
這話未說完,對方使者便發飆道:“你是何人?年紀輕輕說話不知輕重。斑然西連敢承擔,那且說說這責任如何承擔法?”
糟糕,蘇易風畢竟年輕氣盛,說話過于隨意,雖然直中要害,可是含糊不清,模棱兩可才是說話的藝術。
此時,秦金南忙圓場道:“這位使者大人,西連帝國確實需要承擔責任,只不過,東華帝國和北疆帝國有何要求?至于成績之事,我覺得大可再次舉行,或者另尋他法。我相信使者們的眼睛是雪亮的,那日比試,我西連帝國蘇易風,誰人可以戰勝?”
秦金南在大事上并不糊涂,特別是內部矛盾變成了外部矛盾之時,這時候應該是一致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