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這邊和容月在談婚后的一切細(xì)節(jié),另一邊,就忙著朝堂上的事了。
自從曹大人的這件事發(fā)生后,國公爺就開始把南洋發(fā)展外貿(mào)的事提到了朝堂上。
之所以選這個時候,也是有原因。
一來,南洋各國的使者都到了,還有兩個小國家的王子和公主呢。
二來,時機(jī)也差不多了,除了曹大人,另外還有四五個清流家里,不多不少的也發(fā)生了一些事。
不是兒子聚眾賭博啦,就是兒子在花樓和人搶花魁,聚眾斗毆被順天府的差役捉個正著。
要么就是小妾偷人,或者是那個清流經(jīng)過菜園的時候,被某個農(nóng)村婦人捉個正著,說清流偷他家的花底褲。
這種罪名,可是比偷大白菜要麻煩得多了。
偷大白菜,畢竟,你只要賠點(diǎn)錢就成,最多四五倍,十倍的賠嘛。
可偷人家農(nóng)村婦人的花底褲,那就屬于道德問題了。
在古代,仕林中,特別是清流,那是特別看重道德這方面的。
倘若是個品德有瑕疵的人,大部分的清流,才不愿意和他為伍呢。
清流們也知道,那些事,全部是針對他們來的,可他們也沒辦法。
畢竟,聚眾賭博也好,或者在花樓里睡花魁也好,那都是捉個正著的。
不僅有人證物證,他們的兒子也全部被畫了押簽了名。
而且看見的人多,壓根抵賴不了。
你越是抵賴,說是人家陷害你們,可你們的兒子平時也是賭坊和花樓的???可不是一個人兩個人看見的。
而是有一大幫子的人證,所以,那些清流也無可奈何。
清流的主腦人物都偃旗息鼓了,雖然還有幾個中流砥柱在搖旗吶喊,不過,他們的號召力畢竟不夠,沒多少人響應(yīng)。
還有很多人在觀望。
而且,由于那些南洋的使者,公主王子的都在,你倘若喊得太過份了,也是影響到天朝的尊嚴(yán)和嚴(yán)面的。
因此,那些代表性人物喊一次,皇帝就命令太監(jiān)們?nèi)デ么蛞淮巍?
皇帝也知道,錯過了這個難得的機(jī)會,再想碰上另一次機(jī)會就難了。
現(xiàn)在完全可以說是天時地利人和。
所以
,皇帝也很努力。
其實嚴(yán)格來說,除了那些清流在鬧事,別人都只是在想,如何瓜分南洋商貿(mào)的龐大利益,他們只怕分得少了。
這年頭,誰會和錢過不去啊!!
等到皇帝的萬圣節(jié)過去之后,一些使者還有王子公主的也留了下來。
王子和公主留下來,那都是有所圖的。
天朝一向有把公主下嫁的習(xí)慣,所以,王子們是想,公主倘若求不到,那求個郡主也成啊!!
只要成了郡馬,以后他們國家和天朝也有利益往來,有老丈人幫手,他們也能多分些肥豬肉。
實在不行,你們找個重臣的女兒封為公主,咱也認(rèn)了。
反正也是大家閨秀,天朝的姑娘都普遍長得不錯。
至于南洋的公主那就更加不用說了。
不過,她們的心頭比較高,想嫁皇帝!!
皇帝其實也不老,才三十多歲,四十也不到。
這放到現(xiàn)代,正宗的鉆石王老王啊,君不見某超級大國的總統(tǒng),離婚之后,都六十好幾了,還是桃花朵朵開呢。
更何況,現(xiàn)在的天朝,在那些南洋國家里的地位,也和某超級大國的地位差不多。
皇帝呢,又年輕,長得不錯,還很風(fēng)趣。
不過,這次來的公主比較多,有三個公主,皇帝也不可能全部接受。
再加上,皇帝對這些南洋公主也實在不感興趣,因此,便把一些王公大臣給喚了過來。
一般像聯(lián)姻這種事,絕對不可能是皇帝來和親的。
你說來一個,皇帝娶一個,到時候還像話么!!
除非哪個公主真的很讓皇帝動心。
不過,像皇帝這樣整天被中原美女包圍的天之驕子,哪里會喜歡南洋的姑娘的,口味畢竟不一樣。
而且這還關(guān)系到政治方面,所以,皇帝不可能納入宮中。
皇帝其實是想讓國公爺找一個的。
畢竟,根據(jù)皇帝的想法是,南洋商貿(mào)的大旗就交給他來辦了。
誰叫一開始的想法是他提的,而且規(guī)劃也是他做的呢?
除非有個人特別的出色,要不然,半路截胡多不合適?
之前和南洋各使節(jié)打交道,也是他在搞,所以
倘若國公爺娶一個,到時候,去了南洋也方便。
國公爺一聽跳起來了,倘若娶個公主,到時候,家里是他做主,還是那個公主做主啊?
誰要娶啊!!
也幸好,他之前早早的把和容月的婚事跟皇帝說過了。
在他的描述里,他和容月可以說是共患難,情比金堅。
差不多到了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地步。
在別人哪兒,皇帝倒是可以以皇權(quán)壓下,可國公爺哪兒,他就不好意思了。
本來就欠人家一個溫馨的家庭,皇帝也不能太欺負(fù)人,所以,也只能作罷。
而國公爺也意識到自己婚姻問題的嚴(yán)重性,因此,下了朝,立即去了鄭宅。
“什么,立即成親?”花水木表示,這個就有點(diǎn)難度了。
首先是自己的媳婦沒在場。
總不能說嫁女,母親不在吧?
到時候哭嫁怎么安排?
不哭嫁不吉利啊!!
而且還有嫁妝問題啊!!
當(dāng)初是想著,還要過個一兩年成親的。
畢竟,三媒六禮走一遍,再加上國公爺要忙著南洋的事,短期之內(nèi),肯定沒啥空。
正好,他們家也忙。
花水木那時候是想著,等媳婦和二蛋來了,安頓好,到時候,再慢慢的準(zhǔn)備一些嫁妝。
“花叔叔,這些都不是問題,萬一他們把球踢我這兒,那可就麻煩了?!?
皇帝那是沒下旨,倘若真下旨了,難道自己還難抗旨不成?
鄭老二一聽,便立即道,“這樣吧,容月的嫁妝包在我身上,大外甥這時候,你也別和我客氣了,還是先辦容月的婚事要緊?!?
真的圣旨一下來,容月可就毀了。
要么,再也嫁不了人,要么,進(jìn)國公府當(dāng)小妾。
你說以容月的性子,樂意當(dāng)妾?
花水木一聽,便道,“那行,就依舅舅和國公爺?shù)陌?就是委屈了容月。”
國公爺一聽花水木答應(yīng)了,便立即道,“花叔叔還請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待容月,不讓她受委屈?!?
鄭老二本來就是商人,所以手下的能將還是挺多的,一聲令下,很快就備好了婚嫁嫁需要用到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