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玄和阿牛緩步的向賽馬場辦公室走著,因爲阿蘭斯在剛剛禮官宣佈完事情之後,就已經(jīng)去賽馬場辦公室等著他了。
賽馬場的工作人員並沒有把剛剛比賽使用的賽車賽道拆除,而是找來了技術精湛的木匠,把剛剛比賽時不小心撞擊壞的部分擋板從新的補修完好。很多年輕人都從馬棚裡面花錢僱了些技術好的馬匹站立在賽道的起點,準備開始比賽。
穿越過擁擠的人羣,很快就來到了一間裝飾精美的紅色物外,紅色的牆面上掛著一件件整張保存完好的馬皮,牆壁上的那些馬的眼睛彷彿在詛咒什麼似的,讓人看的極其的不舒服,感覺有點怪怪的。
搖了搖頭剛剛想要推門進入,屋內(nèi)就傳來了阿蘭斯跟禮儀官的對話。
首先進入耳朵的是禮官沙啞略帶憤怒的聲音:“阿蘭斯國師你是我們禮部御用的賭師,想不到賭聖那個小子,竟然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竟然敢挑戰(zhàn)火域的禮部”
阿蘭斯冷冷的哼了一聲,冷冷的笑道:“難道賭聖不知道火域的規(guī)矩嗎,如果任何人挑戰(zhàn)禮部,就相當於挑戰(zhàn)整個火域的賭術,輸了他也肯定知道後果的嚴重,那可是要賠上腦袋的事情。
你真當賭聖不知道這些嗎,只是我真的想不明白,難道你們禮部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跟他賭嗎”
禮官稍停了一會才小心的回答道:“我們禮部一直都是相信國師的能力的,所以我們跟賭聖賭的就是你能夠提前十幾馬(一馬等於兩米半)到達終點,可是想不到國師跟藝玄一塊到達了終點,所以我們纔會輸了這場比賽”
藝玄擦了把臉上的汗水暗暗讚歎自己的反應實在是太快了,按照他跟阿牛的先前約定,在他縝密的思考中,整個賽場場地都是自己在電腦上玩過很多次最熟悉的賽道,而且自己還用的是專業(yè)的賽車,應該能夠很容易的就戰(zhàn)勝阿蘭斯,卻想不到草泥馬在最後一刻快要抓住勝利的旗幟時,阿牛通過神識告訴他,讓自己不要拔掉旗幟,所以他才讓草泥馬放慢了動作,不然他肯定能夠贏得這場比賽。
“這個是怎麼回事啊,阿?!彼囆幻靼椎脑儐柕?,剛剛想要詢問阿牛是怎麼回事了,可是事情太多忘記了。
阿牛把藝玄拉到了一邊左右環(huán)顧了一圈發(fā)現(xiàn)並沒有什麼人所以小聲的說道:“老大雖然你在這場比賽中輸了,可是賭聖卻贏得了禮官,火域的皇家爲了顯示自己的優(yōu)越規(guī)定,皇家跟人比賽馬時,必須說對第一名跟第二名之間比賽勝利時所相差的距離。
阿蘭斯是禮部的御用賽馬師,以前很多人挑戰(zhàn)他想要自己獨有賽馬場,結果都被他輕易的贏得了比賽,那些跟他比賽的人都被以法律的規(guī)定殺害了,但是這一次阿蘭斯跟你比賽就沒有那麼好的把握了,而且他也不知道禮部跟賭聖打了賭。
雖然我們輸了一場賭,但是我們卻贏得了整個賽馬場。這不是正是你所期待的嗎。而阿蘭斯雖然贏得比賽,但是卻並不是如賽馬師所說贏得對手十幾馬的距離,所以禮官輸了。
我們纔是真正的贏家!”
藝玄點了點頭,他也不知道事情會這麼的複雜。
推門進屋,禮官本來還想解釋些什麼,可是看到一臉笑容的藝玄和叼著雪茄的阿牛推門進屋,隨意的打量了一眼兩個人,低著頭彎腰退出了賽馬場的辦公室。
藝玄坐在了阿蘭斯的對面端起茶桌上面的茶杯,隨意的喝了一口茶水,微笑的說道:“阿蘭斯閣下你贏了,不過後面的比賽你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阿蘭斯由於臉色裹著一層布,所以根本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只聽到他冷冷的笑了笑隨意的說道:“但願你能夠永遠這麼幸運,我們每一個人都有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內(nèi)看看誰能夠賺取最多的財富,希望你不會令我失望”
站立在藝玄身後的阿牛抽了口雪茄,吐著絲絲的煙霧,打量了一下全身紅衣的阿蘭斯,冷冷的笑了笑:“我們是不會輸?shù)模驙懳覀儾幌M覀兊男值苡惺虑椤?
藝玄打賭自己的最後一場比賽肯定能贏,因爲他纔是第三場比賽的命題人,他有把握自己能夠贏得第三場比賽,現(xiàn)在的形式是一切事情都催促他必須的贏得比賽,因爲一旦他賭輸?shù)脑?,草泥馬喝的毒酒有可能就要了草泥馬的小命了,紫炎的性命也可能再次丟掉。
這已經(jīng)不是一場單獨的比賽了娛樂了,而是在賭命。
阿蘭斯起身彈了彈自己的衣服上面的灰塵,緩步走到了門前,頭也不會的說道:“草泥馬體內(nèi)的毒只能夠堅持三天時間,三天後我來賽馬場找你”阿蘭斯說完話,頭也不會的走出了房間。
阿??粗г谶h處的阿蘭斯,氣憤的看著藝玄建議的說道:“老大,我是忍夠他了,你看看他得意的樣子,真的不知道他憑什麼那麼得意。
老大我想到了一種好辦法,保證我們後兩場肯定能夠贏“
本來正在思考下一本行動的藝玄,回頭打量了一下正一臉期待看著自己的阿牛,微笑的說道:“說出來聽聽”
阿牛把自己的板磚從背後拿了出來,靈力通過手掌輸入到了板磚之內(nèi),板磚閃爍著絲絲光芒,片刻的功夫板磚就變成了95狙擊步槍的摸樣,阿牛興奮的擦著95狙擊步槍,眼睛閃爍著冰冷的目光,一邊擦槍一邊說道:“老大,按照火域的法律規(guī)定,只要是一方不能夠按時到達比賽的地點,那麼就算是棄權了。
不如……”阿牛把自己的手指頭扣在了扳機上,做出了扣動扳機的動作。
苦笑著搖了搖頭,拍了拍阿牛的肩膀,把95狙擊步槍拿在手中,平靜的說道:“難道你就對我這麼不自信嗎。難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阿蘭斯的體內(nèi)有著很強的火靈力嗎,如果你真的要是敢去傷害他的話,我保證最後吃虧的肯定是你,不信的話你可有去試一下”把94狙擊步槍從新的交給了一臉疑惑的阿牛。
阿??粗囆届o的眼神,撓了撓頭不解的詢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需要做什麼了”
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對一臉茫然的阿牛笑著說道:“憑我們的腦子去賺錢,然後用我們的錢爲我們換取第二場比賽的勝利”
阿牛搖了搖頭無奈的攤開了自己的雙手苦著臉說道:“老大,賺錢我可是不在行,我比較適合去殺人”
藝玄看了看外面已經(jīng)快要下山的太陽,吩咐道:“你去街上尋找一下紫薇兄弟兩個人,另外把紫薇兄妹兩個人安排到這裡吧,我們這裡正好需要人手了,另外去看看讓賭聖召集的一萬男人女人都到齊了沒有了,望遠鏡已經(jīng)賣的差不多了,我們需要更加好的賺錢方式”
阿牛點了點頭剛剛準備出去去尋找賭聖跟紫薇兄妹兩個人了,三個人就推門走了進來。
賭聖嬉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主人這裡需要人手,所以在街上碰到兩兄妹的時候,就把他們一塊帶來了”
藝玄仔細的打量著紫薇,紫薇的手裡面提著兩個包包,包裡面放著她先前穿著的舊衣服,此時她上半身穿著一件紫色的小外套,下面穿著一件小羊毛裙子,腳下一雙牛皮小靴子,配合著身後閃爍著寒光的長弓,讓人感覺整個人就是可愛與野蠻的完美組合。
紫薇看著藝玄一直盯著自己看,不好意思的底下了頭,打量了一圈自己的衣服,小聲的詢問道:“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藝玄呵呵的笑了笑,擦了把嘴角的殘留的茶水,讚美道:“你真漂亮,我蠻喜歡的”
又傻傻的看了一會滿臉通紅的紫薇,擡起頭來看著屋內(nèi)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臉的壞笑狀,藝玄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喉嚨打破了尷尬的局面,大聲的吩咐道:“阿牛你去多多的準備點紙去,我要花些東西。
賭聖你去把五千男人拉到山上連夜去開採那些石頭,開採的越多越好,讓老王幫你一塊處理那些工人的事情,讓那些工人一刻也不停的開採,價錢可以在翻一倍。另外再去給我準備五百個妓女,每個人每天給他們五千金幣,記住要漂亮的。
紫炎你去幫我寫一份告示,內(nèi)容就說賽馬場內(nèi)一天後將要有重要的事情發(fā)生,恩…另外再加一句凡是到場的人,都送一千金幣。
阿牛你去吧草泥馬叫過來你們兩個幫我畫圖,我們今天晚上要加班。
紫薇看著大家都出去準備了,看了看準備離開的藝玄,小聲的尋問到:“那我呢,我?guī)质颤N了”
藝玄打量了一下紫薇,低頭沉思了一下,淫:蕩的笑道:“你幫我試幾件內(nèi)衣,好不好”
紫薇愣了一下,忽閃著兩隻大眼睛好奇的詢問道:“什麼是內(nèi)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