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暗歎孫院長的辦事效率果然不一般,想不到這麼快這麼大一個臺來了。
昨天中午孫院長就把今天的比賽規則告訴蕭楚了,讓進入總決賽的五十名選手分兩批上場。比賽的方式很簡單,每個選手給一個假人他們進入治療,每個假人都得每一種病,選手爲病人診治開藥,並且每一步要寫出治療的每一個步驟,說明診治和下藥有什麼效果,時間爲一個小時。最後交給教授們評分,得分最高者勝出。
蕭楚很不想白,中央醫學院爲舉辦這場比賽,之前在全國每個大學內造勢,以爲比賽場面會有多大規模,卻想不到最後是這樣,這不禁讓他有點失望。這樣的比賽方式實在是簡單了點,難得就不會搞得隆重 些?
蕭楚搖搖頭拋開這些與自己無關的想法,拉著喬心然等人擠著人羣找到了一個比較好些的位置以觀看比賽。
進入總決賽有五十名選手,中西醫各佔一半,第一批是由西醫上 場,中醫是第二批。
蕭楚和趙欣她們在小聲的聊著天,對已經開始在臺上就座的教授等人評足論頭,這一個長得如何,那一個又長得如何,幾人說到有趣時,不禁大笑出聲。
時間來到九點了,臺上的道具也已經準備好,二十五個西醫學生意氣風發的一一上場,然後按號數就座。
這時候孫院長孫老頭拿著麥從裁判座走了出來。極具威嚴地目光掃過下面亂哄哄一圈,立即所有都閉上嘴,操場頓時變得鴉雀無聲,連針落地也能聽到。
孫院長很滿意自己的聲望,點點頭,說道:“比賽經過兩天的激烈竟爭,今天終於到最後一關了,我想最後一關大家都知道是什麼吧。我也不廢話多了,比賽開始!”
隨著孫院長退下場,立即有老師出來把問題發到二十五個選手手 裡,然後退下場去。
老師把病例發到選手手裡後,比賽正式開始了。蕭楚看著臺上的關照,只見他看著看了病例皺了一小會眉頭。然後思考起來,大概兩分三鍾後,眉頭舒展開來,開始動起手來,用紙寫上一些字然後把它們貼到假人身上,頭上貼一張,腹部又貼一張等等的。
喬心然看著不解,“蕭楚,他們用紙貼在假人身上幹什麼?”
蕭楚搖搖頭,道:“我是中醫。不是西醫,不是很懂這方面的問 題。大概是比賽要求的吧,不然他們也不會閒得沒事做往假人身上貼紙條。”
“這是比賽要求的。”蕭楚他們後面一個聲音解釋道。
蕭楚轉過頭一看。原來是李強幾個不知什麼時候來到後面,對他點點頭打過招呼。
李強也微笑地點點頭,繼續說道:“這是比賽要求的啊,給一個病例選手自己判斷,然後指出那個器官有問題,要從什麼地方開始醫治和下藥,還要用到什麼藥,而藥對身體有沒有副作用這些都要求寫出 來。”
“哦”肖莉莉等人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種方法也難怪主辦方想得出來。蕭楚倒不覺得這種方法好,要是等到自己上場的時候。難不成中醫也是用這種方法來一比高低?
拿針疚來說,即使下針對了,他們都能分出深淺?還有幾劑中藥寫出來就可以了事了?那跟第二關的口試根本就沒什麼兩樣嘛?
突然蕭楚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就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了。
一個小時對在臺上專心比賽的選手來說那是很快就過了,選手們都只顧著自己地病例,雖然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比較近,不過沒有那一個人有空去看其他人是如何做的,因爲每一個選手的病例都不同。
“比賽時間夠!”隨著司儀老師的喊聲,已經完成或者沒有完成的選手都放開自己手中的筆,端正的坐著,真等人把假人和治療過程搬走纔開始陸續走下臺去。
“關照,關照。”看著關照走下臺,李照放開喉嚨大聲喊了起來,在他旁邊的人都有種震耳欲聾的感覺。衆人看著他,真不知道他地聲音是如何喊得這麼大聲的。
剛好走下臺地關照聽到了李強的喊聲,擠著人羣向蕭楚這邊走來。
“自我感覺怎麼樣?”蕭楚第一個問道,同時這個也是大家想問 地。雖然和關照他們之間還有隔膜,不過作爲同一個學校來的,面書的名譽佔了上風,吳國等人都側著耳朵聽。
關照無奈的聳聳肩。
“沒戲了?”李強緊張問道。
關照搖搖頭,“不知道啊,自我感覺還是可以的吧,成績就要看評分教授們的了。”
“靠”李強捶了一拳關照的肩膀,笑道:“放心吧,你一定會獲獎的,要相信自己。剛纔你聳肩我還以爲你發揮失常呢,這一拳該 打。”
“呵呵……”關照道:“獲勝了我請大家,蕭楚,這一輪到你了,千萬要拿個獎回來,不能丟了這個面書。”
蕭楚笑道:“這是沒把握地事啊,很難說呢,雖然我跟吳志德會長和孫院長認識,不過以他們的爲人一定會公正嚴明地,我想賄賂他們也不行呢。”
“哈哈……那去勒索他們的女兒吧,我相信這條肯定會行得通。”李強打趣道。
“哈哈……我現在立即去準備。”關照也開心起來
休息了一小會,等臺上的假人重新擺上去後,輪到第二批比賽選手中醫上場了。
蕭楚走上臺上,找到自己的桌書坐了下來,看著下面黑壓壓一片的人頭,心中笑了起來。
所有的選手就座後,老師也把病例發下了來,而且還有針具。蕭楚看著眼前的病例、針具,掃過眼前的假人,無聊的用手枕著頭開始睡起覺來。
又是痛經的病例,蕭楚他真的要傻了,什麼病例不給,偏給了一張痛經的病例。
“老師,教授,院長,我有話要說。”蕭楚擡起頭大喊起來。
蕭楚這一舉動立即引來全場人的注意,各個選手都在低著頭認真的思考著手中的病例,不明白他一個人爲什麼在大喊大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