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爾公爵的感覺一出,血池之地的四面八方全部都是血族,而且還有著被吸血鬼變成殭屍的人類,密密麻麻,一望無際,就象是突然從地底下鑽出來的一樣。
“勞弗拉公爵,你該不會把這些人全部推入上古血池進行洗禮吧?”阿拉爾公爵驚而問道,“你真的要進行這種毫無意義的報復?”
“阿拉爾公爵,你只說對了一半,我並不是爲了報復,而是一雪魔黨氏族萬年以來的恥辱,否則我也得不到那些長老與親王的暗中支持。”勞弗拉公爵得意地笑道,“阿拉爾公爵,你太幼稚了。而且,他們這些低賤的人類憑什麼吸取我們高貴血族的血汗?我要將低賤的人類當牲口養著,那時將有吸取不完的美味鮮血。”
聽著勞弗拉公爵的得意之笑,阿拉爾公爵心中狂震,而戰龍身邊的愛露等人則氣得臉都白了,羅馬利亞的戰警喬倫與羅蘭同時出手,攻殺向空中的勞弗拉公爵。
羅馬利亞的戰警喬倫與羅蘭自然觸及不到空中的勞弗拉公爵,只有用銀質子彈槍,銀質子彈槍對於勞弗拉公爵來說簡直就是玩物,銀彈射擊在勞弗拉公爵的身上就象是在撓癢,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傷害就更不談了。
槍聲響起的一刻,戰龍與杜麗莎二人同時動了,戰龍撲向喬倫,杜麗莎撲向羅蘭。就在喬倫與羅蘭二人被撲開的一瞬,他們的立足之地被裂開,那是被勞弗拉公爵的利爪伸長並劃開的,好險!
“想活命的話就老實點兒,現在不是逞英雄的時候,這些血族與殭屍每人一口痰都要將我們淹死。”戰龍很嚴厲地說道,“別連累了他人。”
聽著戰龍的輕喝聲,喬倫與羅蘭二人知道自己剛纔太沖動了,只有默不作聲地立在戰龍與杜麗莎二人的身後。
勞弗拉公爵一擊不中之後心驚地望了戰龍與杜麗莎二人一眼,眼中除了驚色就是怒色,但並沒有再度出手。
“勞弗拉公爵,你到底想怎麼樣?”阿拉爾公爵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擡頭問道,“你別太天真了,也許你只是被魔黨氏族給利用了?而且你根本上無法留得住我。”
“阿拉爾公爵,你不用挑撥離間,怎麼不說是我在利用魔黨氏族呢?否則本公爵怎麼會得到開啓上古血池的另一種方法?嘎嘎。”勞弗拉公爵大言不慚地說道,“阿拉爾公爵,我留下你做什麼?只要上古血池得以開啓,還怕你阿拉爾公爵飛天了?伊娜公主能來,也就是我的目的已經達到,嘎嘎。”
“勞弗拉公爵,你的話我聽不懂?”阿拉爾公爵聽著,臉色大變地問道。
“阿拉爾公爵,既然你樂於裝糊塗,那麼我也樂於多廢一些口舌解釋一下。”勞弗拉公爵得意地說道,“我們血族有三個極其妖嬈的公主,魔黨氏族、密黨氏族、中立氏族各一位,她們都是上古血族血脈的嫡系傳承者,只有她們的鮮血纔可以開啓這上古血池,否則上古血池豈不是擺設?魔黨氏族那些老傢伙以爲本公爵不知道,卻只告訴了我這種麻煩的開啓方法。不過,不要緊,反正我已經得到了人類三百童男與三百童女的鮮血,再加上伊娜公主的到來,這是最完美的雙保險,只要我讓這些血族與人類的殭屍得到上古血池的洗禮之後,我會去再找魔黨氏族那些老傢伙算帳的。”
“勞弗拉公爵,你真的得到了人類三百童男與三百童女的鮮血?”阿拉爾公爵已經驚得不能再驚了。
“阿拉爾公爵,你看!那是什麼?”勞弗拉公爵的臉色越來越邪惡起來,說著的同時,用手向死海的一角一指。
阿拉爾公爵騰空而望,看到死海的一角正有大量的鮮血流入,並很快向整個死海漫延,漫延之中,死海的海水很快被染紅。如果說當整個死海被染紅之後,也就是死海沉沒,上古血池浮現的一刻!
就在此刻,阿拉爾公爵做出了一個令所有人非常費解的舉動,他急速而下,撲向地面的伊娜,撲上的一刻,用身上的披風將伊娜裹在裡面,讓伊娜頓時失去自如的行動能力,並將伊娜推向死海。如若伊娜就如此被推入死海,豈有生還之理?
就在此刻,更加令人不解的事情發生了,勞弗拉公爵竟然出手相救飛入死海中的伊娜。勞弗拉公爵突然伸長的利爪又將伊娜從死海的上空中挑了回來。
伊娜被勞弗拉公爵挑回的同時,地面有兩個身影動了,一個是阿拉爾公爵,試圖再次將伊娜拋入死海之中。另一個身影卻是戰龍,他的意圖是在救回伊娜,而且他的確快上阿拉爾公爵0。1秒將伊娜搶在手中,並回到了地面。
戰龍如此鬼魅的速度讓阿拉爾公爵與空中的勞弗拉公爵驚過之後,用不相信的眼神同時盯著戰龍。
“阿拉爾公爵,爲什麼?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戰龍放下懷中的伊娜,緊接著不解地大聲問道。
“人類,阿拉爾公爵不安好心,千萬別把伊娜公主給他。”勞弗拉公爵的聲音插了過來。
“勞弗拉公爵,你這個血族中的惡魔,給我閉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隻有血族中正統皇室血脈才知道的一個秘辛,你將爲你的惡行付出代價的。”阿拉爾公爵的聲音越來越厲。
阿拉爾公爵一提到正統血族皇室血脈,勞弗拉公爵就在空中氣得暴跳如雷,這可是他的最痛,也是他的大忌!
阿拉爾公爵根本上不再理會暴跳如雷的勞弗拉公爵,連忙收回縛在伊娜身上的披風,然後長嘆了一聲。
“晚了!”勞弗拉公爵對著戰龍說道,“現在我也不忍心將伊娜推入死海了,即使再推進去,也是太晚了,死海已經被染紅色了近三分之一。戰龍,你幫我,幫我如何將伊娜的鮮血滴入死海,如若再不滴,就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