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炙6攻殺出一記戰拳之後,並沒有趁勢再攻,而是吃驚地望著戰龍,自己的真正實力自己最清楚,承受自己一記重擊的戰龍不但可以站起來,而且手臂只是傷了很小的一塊,比自己想象中的要不同得多。赤炙6不知道戰龍的底細,拋開其戰拳攻擊力量的殺傷力不談,就論其戰拳上的異武肉鋼溫度,能燙傷戰龍這麼一小塊已屬奇蹟。戰龍從小可是站在燒紅的鐵板上磨練的,那種惡魔式的訓練至今還歷歷在目,這溫度雖高,但對他還無法造成傷害,他的苦肉計再次騙過了赤炙6。
“崔龍,你真的很強大!”赤炙6不得不讚,“一個普通的武強者能承受我的一記戰拳而無重創,實屬罕見。”
“長官,這只是僥倖而已。”戰龍只能如此來對答赤炙6的讚譽。
“崔龍,你生不逢時,可惜我們處在不同的地位,否則也許能成爲朋友。”赤炙6打完感情牌,然後很凝重地問道,“崔龍,你想不想消除體內的肉鋼鎮魄劑?”
“想!”戰龍很乾脆地答道,“可惜這只是一個夢想!”
“不!”赤炙6試探道,“我可以給你解除肉鋼鎮魄劑的解藥,但你拿來什麼來報答我?”
“用生命!”戰龍用一副很忠誠的樣子表示。
“好!”炙赤6點頭說道,“我讓你幫我殺了烈火。”
“烈火總長官?”戰龍故作大驚地反問道,“我好象沒有這個實力?”
“放心,我會給你創造這個出其不意的機會。”赤炙6陰冷地說道,“如果說成功,我就將你送返地球,敗就只有死!”
戰龍心中明白,自己只是赤炙6眼中的一顆死士之棋,無論成敗,都可能只有一個結局——死無葬身之地,但戰龍依然裝出與虎謀皮的死士姿態。
“謝謝長官的信任與賜予的機會,我一定會珍惜的。”戰龍誓言旦旦地說道,“一定不負長官的重望,誓死完成任務。”
“好!不愧是我赤炙6選取中的人。”赤炙6上前拍了拍戰龍的肩膀,表示讚賞。
赤炙6說完從密室中拿出了一顆小肉鋼球與一個微型注射器遞向戰龍,戰龍連忙接在了手中。
“崔龍,那顆小肉鋼球就是肉鋼鎮魄劑的解藥,在你戰敗戰虎之後再服用,我不希望讓其他人看出你的肉鋼鎮魄劑已經解除。”赤炙6小聲叮囑著,“那個微型注射器內是肉鋼鎮魄劑,你知道是該給誰用的?”
緊接著,赤炙6又與戰龍“密”了很長的時間,然後才走出密室。戰龍知道事情絕不會如赤炙6說的那麼簡單,他相信微型注射器內是肉鋼鎮魄劑,但不敢確定小肉鋼球是否真的是肉鋼鎮魄劑的解藥?也不敢偷偷給戰虎服用。
不過,戰龍心中無比的高興,沒想到天上真的掉下了一個餡餅,赤炙6白白送給自己一個營救戰虎的最佳機會,真是運氣來了用門板也攔不住!營救戰虎的方案已經在戰龍的大腦中初步形成,具體的只有因時而宜。
赤炙五個區的獄王問鼎之戰終於開始了,烈火與赤炙6、赤炙7、赤炙8、赤炙9、赤炙0、日烈1、日烈2、日烈3、日烈4、日烈5十大幹將都被邀而來,觀看赤炙五個獄區難得一見的獄王問鼎之戰。
戲劇化的是,赤炙五個區的獄王問鼎之戰兩大主角竟然是一對生死龍虎搭擋,這是烈火與其十大幹將做夢也不曾想到的。不說烈火與其十大幹將想不到,應該說黑龍也不會想到,崔隊長會同意戰龍孤身入狼虎之穴營救戰虎。
“戰虎,你不是很想與我較量一次嗎?”戰龍打著隱語說道,“我們今天就公平一戰,看誰是真正的獄王。”
戰龍只能這麼說,不能給戰虎太多的暗示,只有這樣才能激起戰虎的鬥志,搏殺起來纔不能讓別人看出破綻 。
戰虎自然聽明白了戰龍的隱語,他的確很想與戰龍一戰,自從戰龍在瀚哲高級一中被父親崔隊長無條件招收進華夏特戰隊的那一刻就有了不服之心,這次兩人都沒有異武力量(戰虎並不知戰龍的戰龍異武力量已經恢復),還真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崔龍,我會盡力一戰,在如此搏殺之中看誰更強。”戰虎的戰意已經被點燃,他現在只想一戰,完全沒有想到戰龍對他的生死營救已經開始。
戰虎知道戰龍的實力,所以在不服之心的作祟之下,首先發動了搏殺。戰虎的攻勢的確夠剛猛,但正如陰火所說,剛猛有餘,柔韌不足。
戰龍爲了不讓他人看出破綻,放棄了擒拿格鬥之術,因爲戰虎在警院習練的也是華夏特警專用的擒拿與格鬥,如果說兩人同時使用擒拿格鬥之術,藝出一轍,很容易引起他人的懷疑,所以戰龍開始了第一次用純散打之技對戰戰虎,基中還蘊含了笑面虎最簡單有力的殺招,毒辣是毒辣了點兒,但對於戰虎這隻猛虎還非得以毒辣制之。
戰龍即使不融合擒拿格鬥之術搏殺,但以對擒拿格鬥之術瞭如指掌,也可以對戰虎的剛猛攻勢應用自如,見招拆招,流暢之極。
戰龍的搏殺不但夠剛猛,而且還夠柔韌,讓戰虎發覺得自己的攻勢處處受制,就好象戰龍事先就知道自己將攻出的是什麼。最讓戰虎鬱悶的是,戰龍看似隨意的一招回擊,都讓自己回身必救,自己再凌利的攻勢也就不攻自破。
戰龍在守多攻少之中,與戰虎搏殺了小半柱香的時間,感應到戰虎的銳氣已經在消褪,開始了轉守爲攻。戰龍的攻殺剛柔並濟,每每出招都擊中戰虎的軟肋。
營救戰虎的行動正式啓動!戰龍再次攻殺戰虎時,專撿戰虎的各個關節與主穴下手,每擊中一個關節與主穴,戰虎就如失去了知覺與行動能力一般,但鑽心的疼痛感直達體內。
異武力量!?戰龍竟然恢復了戰龍異武力量!?戰虎在不相信的搏殺之中堅持著,支撐著,束手束腳的他被戰龍在當靶子一樣地擊打在全身的各個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