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這樣的,我們的人發現東方地產在東方碧的親自帶領下,最近都在大量的種樹,將那塊地盤周圍都種滿了樹,只是讓我們不解的是,只是區區種樹,東方碧居然每天都親自到現場監督,而且還讓人先在地上拿著米尺用石灰定下尺寸后才挖坑,搞得很嚴謹的。他們用的樹苗都是半大樹苗,現在那塊地基本上成了一小片樹林了。”助理一口氣說完,又看向崔明武。
“其它設施呢,東方碧有沒有修路,架水管電線什么的?”崔明武也來了興趣,一時好像忘記了下面傳來的快感。
“沒有,他們只從最近的農家接了一條簡易電線過去,水管公路都沒動工,不過剛剛我們發現了他們已經開始運水泥鋼筋等材料過去了,卻是用于那個地盤的建造工程上的。”助手一絲不茍地回答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現在立刻去給我聯系一下市基建部負責人,今天晚上在希爾頓安排一桌,請他過來坐坐!龍嘯和東方碧這兩個人,以為拍下那塊地皮就成功了,對地產業一竅不通還想出人頭地?我讓他們血本無歸!”崔明武嘿嘿笑著說道。
“是,我這就去!”助手跟著嘿嘿笑了起來,退出了辦公室。
崔明武看到門被拉上的一刻,呼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下面的女人粗魯地拉了起來,澀笑道:“你這個蕩女人,干活勤快也不看什么時候,看本少爺怎么懲罰你!”
說著不由分說將女人按倒在桌面上,在女人浪笑聲中將已經被女人用嘴扶起來了的活兒哧一聲送了進去……
崔氏集團的主要經營項目是汽車行業,但對超市,房地產等行業都有涉獵,雖說崔氏地產只是崔氏集團的一個并不占主導的部份,但比起剛剛創立的龍嘯地產來說,不知道要龐大好幾倍。
而東方碧的宿敵崔明武又剛好被他父親崔志城安排為地產公司的總經理,讓他在地產公司歷練之后好接他的班執掌崔氏。
偏偏東方碧又接手了一個開發逍遙山的工程,正合崔明武之意,當他聽說龍嘯集團與東方集團要合作時,他并沒有去進行破壞作對。
他是想在東方碧努力之后,然后再像當年到日本人那里告密一樣,偷偷地將東方碧用陰謀手段搞垮。
讓這個女人再次敗在他手里,讓她知道不論她多么努力,也還是會被他姓崔的不費吹灰之力就拿翻,最后臣服在他胯下承歡。
崔明武宴請市基建處負責人是在希爾頓大酒店的貴賓房里,陪酒的豁然有下午的時候在他的辦公室里,讓他一邊辦公一邊享受的那個叫姣姣的女人。
基建處的蔣處長是個肥得流油,挺著大脾酒肚的矮個子中年人,看他走路的樣子,領路的服務生都有些擔心那個限載二十人的電梯會不會受不了重量而出現事故。
更擔心酒店的地板太滑了讓他一個站不穩倒下去就爬不起來。
不過好在蔣處長平時也習慣了,雖然走路有些吃力,倒也在走進崔明武的貴賓房前都沒有摔倒,電梯也沒有出現事故。
歐陽榮點頭道:“好!三天內你什么時候把文件交給我,什么時候你就能坐上F市香主這個位置。”
“那么屬下這就去取文件!屬下告退。”麻香主已經迫不及待了。
“也好,快去快回。”歐陽榮說道。
麻香主匆匆離去后,歐陽榮擊了三下掌,一個瘦高個兒推門進來。
“小王,你說,我該拿此人怎么辦呢?”歐陽榮問道。
瘦高個兒名叫王永,乃歐陽榮手下首席智囊。王永答道:“堂主,如果那個龍嘯真有你說的那么厲害,那么我們絕對不能得罪他,更何況那個麻才根本不值得我們這么做。”
歐陽榮點點頭:“那個龍嘯恐怕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連‘狂雷’都自認不是他的對手。”
王永皺著眉問:“比‘狂雷’大人都厲害?他……到底是什么人?難道……他是那些神秘的異能修士?”
“應該是吧,而且很可能是所謂的邪派異能修士,他身上流露出來的氣勢太冷了,讓人心生畏懼……看來,我們得找個機會去見見龍嘯順便賣個人情給他。”歐陽榮說道。
“屬下明白,我這就去準備,麻才拿來文件之時,就是我們拜訪龍味之日。”王永轉身去辦事了。
歐陽榮抬頭看著天花板,緩緩吁出一口氣,自語道:“希望龍嘯能買我這個人情,將來當我……時幫我一把吧。”
公路上,汽車里。
龍嘯幫的原小把子麻才懷里緊緊抱著一個密碼箱,神情略有緊張,每過幾分鐘就催司機一句:“開快一點。”
司機是個大胡子,濃密的胡子遮住了大半個臉,眼睛隱隱透出兇光,他對麻才的催促也不搭理,還是慢悠悠地開著他那輛不知道是不是黑車的黑色桑塔納,目光時不時透過反光鏡看看麻才懷里的密碼箱。
麻才終于發現了司機的不對勁,他畢竟也是混黑道的,一接觸到司機貪婪的目光,就知道這個大胡子在打他密碼箱的主意,他把胸一挺,喝道:“停車!”
“嘿嘿嘿……”司機陰笑,一腳踩上剎車,同時方向盤狠命一扭,汽車“吱”地橫在了路邊。
麻才因為坐在后排,沒有安全帶系,司機那一下子差點就讓他撞到前排去,還好他有練過任逍遙傳下去的法訣,身手比一般人靈活不少,一手拎箱子,另一只手打開車門就鉆出車外。
司機也下了車,手里耍著一把一尺多長的刀子,晃晃悠悠地向麻才走來。
麻才環顧四周,全是荒野,只覺得非常陌生,根本不是去歐陽榮所在的F市的路,頓時臉色大變,高聲罵道:“媽的!你這個狗雜種!”
司機也不廢話,獰笑一聲,一刀子就往麻才腹部捅去。
麻才側身閃開,一腳把司機踹倒在地,然后又追上去準備跺上幾腳。
司機身手也不錯,一個懶驢打滾躲過麻才的大腳,接著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揮刀就砍了過去。
麻才一時大意,胸前的衣服被劃破,身上也被劃出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立刻就染紅了他的白襯衫,麻才大怒,把密碼箱往地上一扔,雙手握拳,對司機展開了暴風驟雨般的攻擊。
司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文弱的乘客居然這么猛,堪堪擋住了前面三拳,被第四拳打在腰眼上,慘嚎一聲倒在地上,刀子也扔到了一邊。
麻才揀起密碼箱,拍了拍上面的塵土,舉步走向那輛桑塔納,準備自己開車去F市。
麻才剛剛打開車門,就從后視鏡里看到司機竟然又舉著刀向他沖過來,他罵了一句:“媽的找死!”轉身一箱子把司機砸了個七葷八素,接著又是一通暴打,可憐的司機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被打得蜷縮在地上只回呻吟。
麻才打著打著,惡向膽邊生,操起那把刀子就捅進了司機的左胸。司機抽搐了幾次就咽氣了。
麻才啐了一口,鉆進桑塔納自己開往F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