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公子轉頭瞟了一眼這位金發碧眼的侍應生,隨手從口袋里拿出一小疊美鈔打賞給對方,頓時讓這位專門負責開門的美國佬臉上笑開了花。
他之所以會打賞這位侍應生也不為別的,就因為這位服務生剛才對自己恭敬的態度讓他又體會到了自己在重慶時,哪種風光無限、不管到何處都會受人“尊敬”的舒爽感覺。
而此時,旁邊一位跟在程公子后面的日本矮子,見門口的服務生光顧著向程公子點頭哈腰道謝連門都不幫他推開,于是酸溜溜地對身后的兩名也有著明顯日本人體貌特征的保鏢說道:“中國人能來拉斯維加斯賭博的都是一些暴發戶和貪官,劣等民族就是劣等民族花再多錢也掩藏不住他們骯臟卑劣的民族特性。”
因為日本人并沒有降低自己的聲音而且用得還是英語,所以這些話語也讓旁邊的程公子聽了個一字不漏。
忍不住反言相譏道:“你們這些日本矮子,就是上帝造人時剩下的渣子做成的劣質品,表面上一個個人模狗樣可背地里全是些男盜女唱的人渣。什么兄妹之愛、父女****、母子相戲、調教興奴隸,各種各樣變態的事情你們都做得出來,所謂的大和民族簡直就是一個豬狗不如只知道舔美國佬腚溝眼的雜碎民族。”
“八嘎。”可能這位日本人被程公子說中了痛處,臉上頓時漲得通紅表情也變得猙獰起來。
而他身后的兩名保鏢見自己主子受辱,踏步上前就準備沖上去,教訓眼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敢污辱大和民族的支那人。
但日本人卻揮手阻止了身后兩名保鏢,向沖上前去在貴賓房門口與對方保鏢上演一場全武斗的舉動。
咬牙切齒地說道:“這里是賭場,任何恩怨都應該在賭桌上解決,這位先生看來對我們大和民族還有些誤會,剛好等下在貴賓房里面有一場豪賭,不如先生也來一起玩兩把,然后我再給這位先生解釋大和民族存在的意義。”
程公子沒有去理睬對方想用惡毒眼光殺死自己的意圖,微笑著問道:“怎么個玩法,還有就是賭注多大?”
日本矮子冷笑著說道:“豪賭當然是玩梭哈。每局一千美元的底,每人一百萬籌碼輸完為止,這位先生認為怎么樣?”
程公子輕蔑地瞟了旁邊這位日本佬一眼,道:“一百萬美元也叫豪賭?看來你們日本這些年遇上的長期經濟衰退呆然是挺嚴重,連一百萬美元這種小賭局在你們這些侏儒口中也變成了豪賭。”
日本人聞言臉上頓時露出震驚之色,十分驚訝地說道:“一百萬美元的賭局難道這位先生還嫌小?”
看著日本人臉上的震驚之色,程公子此時的心情只能用一個爽字來形容,牛氣沖天的說道:“一百萬美元算個鳥,就算是一千萬美元的賭局我也玩過。”
日本人嘴角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道:“你們中國不是有句老話,叫光說不練非好漢。我們還是在賭桌上用實力來說話吧。”
程公子臉上掛著嘲弄有表情,道:“少爺還怕你不成。前面帶路,少爺的身家雖然沒有哪些美國超級大富豪那么厚實,但區區一百萬美元少爺我還真沒有放在眼里。”
拉斯維加斯賭場的貴賓房與澳門的賭場的貴賓房有些不同,這里的貴賓不是一間整體的大房間而是由許多獨立的小套房組成。
這樣就更加方便不愿意透露自己身份的大人物來此豪賭,而且這里還可以根據客人的不同要求來布置房間或調整籌碼上標記數字代表的實際金額數。
當程公子跟隨前面的走進一間貴賓房時,就看見房間里的賭桌旁邊正座著兩位金發碧眼,一邊抽著嘴中的雪茄一邊喝著杯中紅酒的美國佬。
從他們氣勢不凡的外表就可以看出這兩位都是哪種事業有成,平日里總是高高在上向別人發號司令的成功人士。
走到賭桌旁坐下,然后指著旁邊的程公子笑瞇瞇地介紹道:“這位是來自中國的朋友,對豪賭也有興趣想加入今晚這場都局,兩位有意見嗎?”
“人多才熱鬧,我完全沒有意見。”手中夾著一根大雪茄的白種人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而另一位手中端著一杯紅酒的美國佬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也沒意見。
既然大家沒有意見,于是四位都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等待著賭局的正式開始。
幾分鐘后,一位金發碧眼,前凸后翹身材火爆的興感美女,帶著幾名手中端著籌碼的賭場服務生,敲門走進了貴賓房,在向賭桌上的四位貴賓禮貌性的致意后,才開口說道:“本人是凱撒大皇宮賭場特級荷官今天晚上將為四位服務,如果各位有誰對這樣的安排有異議的話,可以申請調換荷官。”
這位美女荷官說完后轉頭看了賭桌上的四位一眼,見沒有人提出異議,于是接著說道:“本房間根據魯道夫先生的要求,籌碼于實際金額的兌換比例為1:100,大家如果沒有意見請簽支票兌換籌碼。”
程公子聞言一下愣住了,如果按照這個賠率計算一百萬籌碼那不是等于一億美金那位美女荷官口中的魯道夫先生,見程公子在聽聞這間房間的兌換比例是1:100后臉色劇變,不由輕蔑地縹了他一眼,道:“怎么,這位中國來的朋友那里不舒服,如果是因為這里的賭注太大那么趁現在賭局還未開始可以退出。”
“怎么會呢。這位中國朋友可是真正的大富豪,十倍于此的賭局都玩過,肯定不會因為賭得太大而不敢玩。”程公子還沒有回話,旁邊的就搶著說道。
程公子與大多數中國一樣是位極講面子的人,見賭桌三位外國佬,特別是那個侏儒都用一種輕蔑地眼光看著自己,這些天憋在心中的郁悶之火一下騰地燒了起來,腦袋發熱二話沒說直接拿出支票薄簽了一張一億美金的支票扔在桌子上。
嘴角微微向上一翹臉上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剛才只是突然想起一件非常不偷決的事情,我們還是開始玩牌吧。
美女荷官在驗過賭桌上四位豪客簽出支票的真實性后,宣布賭局正式開始。
說實話,程公子平時只對鈔票、女人和名車有興趣,對于賭博這種金錢游戲并沒有太多興趣,所以對于梭哈平時也只是偶爾玩玩,剛才自己跟日本人所言曾經玩過千萬美元的賭局也純粹是在吹不用上稅的牛皮。
而現在的賭局突然一下玩得這么大,什么都不干就算是光打個底也要一千美元籌碼十萬美金),不由讓平時很少玩牌的他有些手腳發抖心里發虛,雖然貴賓房內的空調不停地吹出陣陣涼風調節著室內的溫度,但此時的程公子還是緊張得不停用面巾擦拭自己額頭上冒出來的汗水。
玩梭哈就如同玩期貨股票一樣,最主要就是要有一個良好的心態,始終抱著一顆平常心去面對各種挑戰才能夠取得最后的勝利,而此時的程公子因為是第一次玩得這么大,所以合里難免會因為太過緊張而失去一顆平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