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一句后直接將網絡連接切換到另一個國安局內線加密頻道,開始與姬云生商量怎么樣解決自己被他們抓住尾巴這件事情。
電腦屏幕再次閃了一下,姬云生的腦袋出現在了液晶顯示屏的正中央,任逍遙開門見山地直接問道:“姬大爺,有什么好辦法嗎?”
其實任逍遙十分清楚,自己這個辦公室、家里以及汽車上甚至是自己穿著的西裝都有國安局哪些特工放置的竊聽跟蹤器材。
所以剛才自己與索羅斯的對話記錄現在肯定已經到了姬云生的手中,但對此任逍遙卻并不是很在意。
畢竟像他這樣的敏感人物,如果不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哪些大佬們睡覺肯定都會睡不安穩。
所以一直以來任逍遙雖然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國安局的監控之下,但還是心照不宣沒有去捅破這層窗戶紙。
如果不是因為上面的老頭子認為自己可以完全控制他這個敏感人物,是不可能讓他大肆培養自己的勢力的。
大家都是聰明人,合則兩利、分則兩敗俱傷這個道理也都懂,所以不管是從個人利益還是從整個民族和國家的利益來考慮,兩方都會將自己的利益與對方的利益牢牢綁在一起。
“根據技術人員對你剛才與哪邊聯系時的信號分析,你們的通話已經被情報局監聽,以后你通話時最好使用軍事通訊衛星,這樣可以保證通話安全。”姬云生上來就為任逍遙解除了一個潛在的威脅。
姬云生很認真地說道:“D市那件事情發生后,沒有為你小子把屁股擦干凈,這是我工作上的失職。我剛才已經安排人手前往西安,徹底抹掉當時因為手下留情沒有清除干凈的所有痕跡,以后他們如果再拿這件事情來威脅你,只要你一口咬定人手中的哪些照片存屬偽造,相信也不會惹出太大風波。”
“怪不得上次我會栽在這個猶太老頭的手里,原來他通過衛星監聽的方法,已經事先得到了龍云碧基金在石油期貨合約上的操作步驟!”任逍遙搖著頭說道。
對于自己能夠通過網絡得到三家金融投資公司全部的操作資料,最后還敗在了這位猶太老頭的手里這件事,任逍遙一直是耿耿于懷很是郁悶。
但現在聽聞對方也是在知道自己所有操作計劃的前提下,才能夠在自己前面挖了個大坑讓他一頭栽進去,原本壓在他心頭的一塊大石頭也隨之煙消云散。
“以后龍云碧基金會將投資重心轉移到亞洲來,姬大爺有什么吩咐嗎?”心情大好的任逍遙臉上又掛上了笑臉,微笑著問道。
姬云生道:“最近由于東海油汽資源開發上的爭端愈演愈烈,而且還有繼續加劇的趨勢,如果你能夠在金融市場上搞出什么動靜來讓他們吃個啞巴虧,老頭子肯定會十分高興。”
臉上露出一個惡毒的笑容,姬云生接著說道:“這點你應該學習借鑒索羅斯上世紀九十年代初,阻擊英鎊時的模式,他通過所謂的‘宏觀經濟’投資策略,在英國炒作英鎊最后獲得巨大成功,這可是金融界以小博大的經典案例。”
任逍遙聳了聳肩膀然后將自己的雙手往兩邊一攤,苦笑著說道:“就憑我手頭上這幾百億美元去阻擊日元,你這不是在叫我去送死嗎?姬大爺,你也太瞧得起我任某人了吧!”
“當然,關鍵時刻你會得到強有力的支持,可以獲準直接從國庫里面調撥外匯儲備的權力,而這些外匯儲備將通過香港中黃金基金投資公司轉入龍云碧帳戶里,這樣外人也不好說什么閑話。”姬云生笑道。
姬云生最后又給任逍遙指了一條明路,道:“最近因為首相小犬蠢一郎多次以公職身份參拜重修的敬國神社,所以關系也十分緊張,你可以去拜訪一下韓國大宇集團的董事會主席金征道老先生,他是一個強烈的民族主義者也很仇視他們,你們兩人之間應該可以找到一些共同語言。”
做為一個堅定的民族主義者,阻擊日元這項偉大的工程對于任逍遙來說有著無法抗拒的巨大誘惑力。
就象上次他帶著紅毛和徐文彬以及秦妍三人將日本的靖國神廁炸了一樣,他的心里又充滿了憧憬。
所以在結束與姬云生的談話后,任逍遙馬上就拿起內線電話向外面的王秘書吩咐道:“給我聯系韓國大宇集團的金征道老先生,我將在三日后親自前往韓國登門拜訪。”
與此同時,A市人民醫院。
上次任逍遙去火車站接盧威母親的時候,在十字路口遇到車禍所救的那個中年人出院了。
院方對這個中年人的恢復速度感到驚訝不已,醫院還將他作為特例,對他進行了全身上下的檢查。
甚至還抽取了他的血樣進行化驗,當然了,借口是為他檢查一下身體各項機能是否正常。
可最后醫院得到的結論是一切正常,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那么,他恢復這么快的原因是什么呢?
連骨折都能在這么短時間里恢復,難道是因為他原本身體很好?
醫院的人不知道,病人當然也迷糊了,人們哪里知道,病人得到的血可是任逍遙體內那修煉過龍嘯訣,擁有著四大本源力富含著生命能量的血液。
雖然這些血液離開了任逍遙的身體,不能再生出生命能來,但原本含在里面的大量生命能對病人的傷來說,那可比任何靈丹妙藥都要靈得多。
所以中年人才能夠這么快的恢復。
中年人辦理出院手續的時候,突然想到了那個獻血給他的年輕人,他的司機在他醒過來后就提到了這個救他來醫院而且獻血給他的年輕人,他早就決定了等出了院好好的答謝那個跟他有著相同血型的年輕人。
辦理出院手續時中年人對護士道:“護士小姐,能不能給我找一下獻血給我的那個年輕人的資料,我準備去好好謝謝他的救命之恩。”
護士聽說中年人是為了報恩,自然沒的拒絕他的要求,很快就找來了一份資料,遞給中年人道:“你拿張紙記下來吧,這個資料是醫院的存底,不能給你。”
中年人一邊讓旁邊來接他的妻子找紙和筆,一這看著文件夾里的資料,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資料上的“家庭成員”和“出生年月日”上,瞳孔立刻收縮,手上微微發抖起來。
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拉了拉旁邊的妻子道:“老……老婆,你快……快看!”
妻子不明白丈夫讓他看什么,可聽到丈夫聲音有些顫抖,忙側頭向丈夫手指所指的資料上兩個欄目上看去。
家庭成員——無。
出生年月——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
妻子看到這個生日時間和上面家庭成員為無時,與丈夫一樣,也是全身一顫,幾乎是用搶的從丈夫手里壓過文件夾,遞向護士激動地道:“護士小姐,這個……你沒有拿錯?這個獻血的少年人姓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