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報復的激情有時候會特別瘋狂。
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也來了不止一場,時間不知不覺中來到了清晨。
兩個人是一夜無眠。
從臥室的浴室里出來,用干毛巾擦著濕漉漉頭發(fā),祁魏看著坐在床頭的王妃叼著一根煙正吞云吐霧,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王妃吸煙有一段歷史了,作為老煙槍的她,甚至在懷孕的時候也會忍不住時不時抽上一根。
“你要不要來一根?”她挑眉笑著問道,然后朝著祁魏遞上煙盒。
“作為歌手,保護好嗓子是我們的義務,也是我們對歌迷的尊重。”祁魏搖頭拒絕道。
“誰又不是歌手呢?”她不以為意,意味深長繼續(xù)說道:“我們不是傀儡,也有選擇我們想要的生活的權(quán)利,不是嗎?”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人在江湖身不由起,我很喜歡你的嗓子,它是獨一無二的,我不希望你過早的將它毀掉”祁魏很認真的說道。
偶爾來上一支沒問題,但養(yǎng)成癮了對嗓子影響就很大了,后世千禧年之后,王妃的嗓子就不可避免出現(xiàn)了一定的狀況,她有些歌唱起來變得掙扎起來,演唱會也是頻頻出現(xiàn)車禍現(xiàn)場。
王妃卻是會錯意了,起身湊到祁魏身邊,從下向上打量了祁魏一番,嘿嘿笑道:“你是喜歡我昨晚的歌聲嗎?你讓我也很滿意,其實我覺得我們可以試一試.”
“我們差了可是快十歲。”
“你的那位周老師比我還大兩歲呢。”
“可沒兩歲,還差兩個月呢。”
祁魏糾正道,然后語氣頗為認真的繼續(xù)說道:“如果妃姐有時想發(fā)泄一下或者排解寂寞,我倒是無所謂,但我不想和妃姐產(chǎn)生任何感情糾葛.”
“為什么?我覺得年紀不是問題。”王妃有些不明所以。
“無關(guān)乎年紀。”祁魏稍微停頓組織下語言繼續(xù)說道:
“妃姐執(zhí)意要和他離婚分手,可以看出妃姐對待感情眼里容不得半點沙子,而我不會專一的對待一段感情,我和妃姐你不合適,一點也不合適,為了避免將來形同陌路,我還是覺得我們正常一點好…..”
“你就不能為我做點改變嗎?”她有些不滿的說道。
“很遺憾,這一點我是不會為任何女人做改變的。”
“其實你可以不用明說的,我可以假裝不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妃姐是我尊重的前輩,我不想對你有所隱瞞,也不想讓你誤會些什么,還是明說好一些。”
“只是當我是前輩嗎?”她喃喃低語道,表情中透露著一種失望。
“如果不談感情呢?”她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那我尊重你的選擇。”祁魏笑了起來。
“那就行了。”她也笑了起來。
王妃這段婚姻,讓她徹底明白了一點。
在感情中投入更多的人,是更容易受傷的人。
就像她唱的那首《容易受傷的女人》一樣。
吃一塹長一智的她,不愿意再重蹈覆轍。
和祁魏相對簡單的關(guān)系,不摻雜感情,就是她想要的。
她是這么認為的。
但一個肯在事業(yè)巔峰期結(jié)婚生子的女人,很明顯是容易為感情沖動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在處理男女關(guān)系的時候,又怎么可能不摻雜感情呢?
現(xiàn)在只是她一廂情愿的這么認為。
對祁魏從欣賞中帶來的那種好感,已經(jīng)逐漸變化出復雜的感情。
她看著祁魏,看著祁魏穿衣,看著祁魏扣上襯衫上的扣子掩蓋住上身一看就有安全感的肌肉,柔情的目光中帶著強烈的欲望。
就像餓急的野獸看到獵物一般。
嘴角慢慢的向上勾勒出彎彎的弧線。
王妃要補覺,祁魏還有事,在天未亮的時候,祁魏離開了王妃的公寓。
但祁魏忽略了一點,那就是相比自己那位周老師,個性鮮明又有名氣的王妃更容易引來嗜血的狗仔們。
尤其是這段時間頻頻傳出王妃婚姻出了狀況的消息,前來蹲點的狗仔是更多了。
所以祁魏凌晨離開王妃的公寓時候,哪怕謹慎的注意了周圍的情況,還是被蹲點的狗仔拍了個正著。
然后第二天就有相關(guān)緋聞傳出。
“你可是真會給我出.帶來個驚喜啊!”看著新聞上祁魏夜宿王妃公寓的新聞,鄭東瀚頓時感覺有些頭大。
雖然他在輿論公關(guān)方面是大佬,在港城媒體界有很多朋友,但并不能只手遮天,有些事情并不是他能控制的。
而且王妃和周惠敏不一樣。
可不僅僅是多了張紙那么簡單。
周惠敏雖然和她的那位前任有著幾年感情,但畢竟沒有結(jié)婚,只是男女朋友。
男女朋友嘛,分手本就是件正常的事,再說了他們之前也分手過。
即使祁魏牽涉進去,鄭東瀚處理起來也簡單許多。
另外一個,祁魏那就不是風流而是下流,很容易變成道德問題。
哪怕他們感情出了問題,正處于分居狀態(tài),也不行。
“我們昨天和哥哥他們搓麻將,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家而已,順便聊了下再次合作的事情。”祁魏臉不紅心不跳的解釋道。
鄭東瀚呵呵的笑了幾聲,露出了一副我可沒那么好騙的樣子來。
心想著你們孤男寡女待了幾個小時,怎么可能什么都沒發(fā)生。
有的人兩分鐘就能完事呢!
“她答應和你合唱《驚鴻一面》了?”鄭東瀚問道。
《驚鴻一面》祁魏是想著和于飛鴻合唱的,但只是演員的她不想出丑,暫時沒有唱歌的想法,直截了當?shù)木芙^了。
祁魏只能另做他選。
《驚鴻一面》后世那個版本那妖嬈勾人的女聲祁魏雖然很喜歡,但祁魏更喜歡王妃空靈的歌聲。
再說了于飛鴻和王妃的長相有不少相似之處,于是祁魏決定再和王妃合作一把。
“當然,我出馬肯定馬到功成啊。”祁魏自信的回答道。
鄭東瀚點了點頭,提醒道:“你得避嫌,下次這種事你就不要親自出馬,讓我去溝通就行了。”
“我下次會注意的。”祁魏回答道,心里想著的是后世曾看到的那張娛樂圈復雜的關(guān)系圖。
那張關(guān)系圖里好幾個女人都和自己有了關(guān)系,外面也傳了緋聞。
“看樣子以后網(wǎng)友們做圖,自己是跑了不。”祁魏心里想到。
祁魏和王妃的緋聞,雖然是件麻煩事,但并不是不能解決。
祁魏都能想到法子。
最簡單的法子,就是讓吃瓜群眾們認為,祁魏和王妃這次鬧出來的緋聞,是給祁魏新專預熱的一次宣傳手段。
后世那么新劇播出時,各種抄cp,有幾個是真的。
假的可以說成真的,真的自然也能說成假的。
渾水摸魚而已。
而這對擅長輿論公關(guān)的鄭東瀚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事。
麻煩一點就是要投入相對較多的公關(guān)資源,不過作為寶麗金的印鈔機,鄭東瀚肯定會想辦法幫祁魏解決掉這些負面消息的。
正所謂虱多不癢,債多不愁,早已經(jīng)習慣祁魏八卦緋聞的周老師并沒有在意這件事。
祁魏也沒有做任何解釋,繼續(xù)投入到她的新專制作的工作當中。
還有投入到她的生活當中。
當然,祁魏在港還有個女人,好不容易來港一次,不可能不和另外的女人見面小聚下。
而她正好也有急事想找祁魏幫忙。
在加多利山的獨棟豪宅里,祁魏和她來了一場激情的小聚。
事后,看著她私密地方的紋身,一邊欣賞一邊問道:“說吧,有什么事情找我?”
祁魏又加了一句,“不用瞞我,你有沒有心事我能感覺的出來的。”
雖然是被祁魏養(yǎng)著,但從祁魏傳出了那些緋聞八卦中,張柏之很清楚自己并不是祁魏唯一的女人。
她不清楚祁魏對自己有多少感情,自己在他心里有多少地位,但事情迫在眉睫,現(xiàn)在自己也只能找他幫忙了。
他財大氣粗,對他也不是什么難事。
現(xiàn)在自己費盡心思的取樂他,趁著他在興頭上,張柏之不再猶豫。
她做出楚楚可憐的模樣,假裝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
“祁哥,你也知道,我的父親是有活力社團背景的人,他就是個混蛋,不僅不能養(yǎng)家糊口,還讓一家人陪著他遭殃,他欠了一屁股債,他倒好躲著不出來,債主找上門了”
“你父親欠了多少?”從后世的記憶中祁魏就了解到她的經(jīng)歷,祁魏直指問題所在。
“兩兩百萬吧”張柏之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
“看樣子是不止兩百萬。”祁魏起身。
“那些人說只要還兩百萬就不會再打攪我們了。”張柏之連忙說道,她害怕金額太高祁魏不愿意幫忙。
“你很乖也很懂事,你讓我很滿意,這兩百萬哪怕翻一倍我也愿意幫你付。”
祁魏捏著她的下巴,左右打量著她的漂亮臉蛋,然后看著她的眼睛說道:“但這錢我是不會幫你付的。”
張柏之臉上剛剛變幻出的欣喜瞬間消失,她很想問一句祁魏“為什么”。
祁魏似乎也看出了心思,解釋道:“你父親怎么欠這么多錢的,想必你也清楚,有這么一次,也會有下一次,你即使想盡辦法幫他解決這次,他也不會收斂,甚至還會為了從你這里搞錢故意再來,這是個無底洞,我哀默能值.”
兩百萬還是四百萬,對于如今超兩億身價的祁魏,都不是什么大問題。
祁魏當初能花五百萬幫賈婧雯解決債務問題,再花了幾百萬幫張柏之還清他父親的債務也不是問題。
但問題是,賈婧雯的父親是做生意欠債的,父親已經(jīng)去世也不會再惹下什么債務,是一次性買賣。
而張柏之的父親作為活力社團的人,是有極大概率重蹈覆轍的。
祁魏說的道理張柏之也明白,但畢竟是她的父親。
她一臉為難之色,想盡法子的勸說道:“祁哥,你是內(nèi)地人,也許不明白港城活力社團的兇狠,如果我們還不上他們的錢,他們是真的會傷害我的父親的,甚至…..”
“你不是曾說過他不負責任嗎?給他個教訓也好。”
“但他畢竟是我的父親啊,也曾對我好過,而且即使他為此付出了代價,那些活力社團的人也不可能放過我,我還是得替他還上這筆錢。”
這種環(huán)境下長大的她竟還是個孝順女孩,祁魏不由高看她一眼。
對于港城這些活力社團的人來說,可沒有什么人死債消的說法,講究的是父債子還。
看著她,祁魏回憶著后世有關(guān)她的記憶,思考片刻后說道:“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得如實回答。”
“祁魏你問吧,我肯定會知無不言的。”她連連點頭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父親以前也欠債,欠的應該沒有這么多嗎?”
“那倒沒有,以前最多就欠十幾萬而已。”
“你父親債務急速增加,是不是就在這幾個月里。”
“祁哥你怎么知道。”
“是不是從你出演《喜劇之王》開始的?”
張柏之想了想,好像確實是這樣,然后她點了點頭。
和自己想的也是一樣,祁魏也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就不用擔心了。”
“嗯?為什么?”張柏之有些不明所以的說道。
祁魏解釋道:“很顯然因為你,那些人才設計讓你父親簽下巨額債務的,因為他們相信參演了周星星的電影,作為女主的你能一舉成名,有能力償還這筆債務
但周星星的電影還沒有上映,你還沒成名,這時的你沒有能力償還他們的債務,這點難道他們不知道嗎?他們是知道的,突然催債,是給你一個提醒。
你要明白一點,他們要的是錢,要的是蛋,不是那個雞,不會殺了那個下蛋的雞.”
這話讓張柏之如夢初醒,但她還想著讓祁魏幫忙解決一勞永逸,于是說道:
“祁哥,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你養(yǎng)著我,看我住著好房子,覺得我有能力償還呢?”
祁魏并沒有讓張柏之住在自己加多利山的這套獨棟豪宅里。
當初在金融危機的時候,祁魏的父親在港購了好幾套房,祁魏就隨便選了一套金屋藏嬌。
當然祁魏也沒有怠慢她,選了一個一百多平的高檔公寓。
以這時港城的房價,也要好幾百萬。
當然只是住,并沒有送給她。
“我不是每個月都按時給你賬戶上打幾萬塊給你零花嗎,再為難你,你可以每個月還一點錢,讓他們看到還錢的意愿,他們也不會為難你。”
“可是.”
張柏之本就不是節(jié)儉的人,拿了祁魏的錢,她就變得大手大腳起來。
正所謂由奢入簡難,她有些不愿意。
看著她漂亮的臉蛋,祁魏又來了點興趣,笑道:“我今天約了周星星見面,現(xiàn)在還有點時間,我們可以做個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