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干什么?”一看到幾個服務人員沖出來擋住自己的去路,秦逸楓便馬上感覺到臉子大失,今天他可是邀請對自己有點拔之恩的大恩人來吃飯的,這面子如果一丟,自己怎么交待下去呢?
而跟秦逸楓不同的是,吳詩姍看到秦逸楓發脾氣,居然很敏捷地沖到了秦逸楓身邊把他拉住,以免他又再沖動出手傷人,而被邀請的客人劇智薰的臉色便有點蒼白。
“我們是來消費的,你們可以讓一讓嗎?”劇智薰感覺眼前的氣氛有點不對,馬上便開口說道,說完之后對秦逸楓說:“要不我們轉個地方吧……”
劇智薰邊望著站于餐廳前的服務人員邊低聲對秦逸楓說道,但就在他一句話快要說完的時候,他忽然瞳孔猛然收縮,然后他便看到那一排擋住自己的服務員馬上齊刷刷的分排成兩行,對著自己一行人,主要是對著秦逸楓鞠了一個躬。“歡迎秦醫生光臨本店。”
這話還沒說完,就又有兩個男工作人員搬出了梯子爬到了招牌處掛起了一副大紅的橫幅。
橫幅一掛起,秦逸楓便看到橫幅上印刷著精美的字體,上書“熱烈歡迎秦逸楓醫生光臨本店作指導工作”,不然,在橫幅的右下角還是不忘打上這間餐廳的名字與及訂座電話。
“這是怎么回事?”秦逸楓望著那橫幅,不確定地拉過身邊的一個服務生問道:“上面寫著那秦逸楓是指我嗎?”
“是……是的秦醫生!”那服務生何時見過這樣的陣勢,嚇得臉色蒼白。
“不好意思!”秦逸楓也知道自己太過緊張了,馬上把手放開,并且對服務生說了聲抱歉。
“秦大醫生,終于見到你了!”餐廳經理迎臉向秦逸楓跑來,面上帶著職業性的笑容。
“這是怎么回事?”秦逸楓指著那橫幅說道。
“是這樣的,自從秦醫生你上次來了一趟后,你的風彩讓鄙人深深難忘,所以鄙人自作主張,將秦醫生你列為本餐廳的貴賓!”經理一臉堆笑地說著,其實他并不是因為秦逸楓的風彩而把秦逸楓列為餐廳的貴賓,這事誰都不會相信,但偏偏秦逸楓卻信了。
“是這樣嗎?”秦逸楓有點得意地笑道。
“是的是的!”經理被秦逸楓一問,感覺有點難以回答,按照一般人的邏輯來說,聽到自己的馬屁話后絕對不會問出秦逸楓這句問題的,如果不是因為靳先生的關系,莫說你一個醫院里的小醫生,就算是醫院院長親來,自己也懶得看你一眼。
到現在經理還不知道,秦逸楓這醫生是假冒的,“秦醫生,里面請。”
對于一直以來因為秦逸楓的醫術而有人討好他這些事,吳詩姍看得多了,所以她很快便回復過來,但才剛認識秦逸楓的劇智薰卻沒有過這些經驗,所以一時之間顯得有點接受不來。“這是怎么回事?”
“兩位,里面請!”經理很是紳士地對著吳詩姍與劇智薰擺了一個手勢,而兩個沒有多少社會經驗的男女根本就看不出經理這手勢只是職業性質的手勢,一時之間還受寵若驚,以為自己跟著秦逸楓一起來太有面子了,他們并不知道,經理只是給那個手眼通天的靳先生面子而己。
“秦醫生,你看看想吃點什么?”經理在眾人就座之后拿著餐牌很禮貌地對著秦逸楓說。
“你拿主意吧!”秦逸楓看了一眼餐牌上的菜式,只見每一道菜的名字都很華麗,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吃什么,但就在這時,他忽然想到了上次吃飯結帳時那餐費的高昂,所以馬上尷尬地叫住了經理。
“請問有還有什么吩咐呢?”經理看到秦逸楓的表情有點尷尬,身為人精的他早便知道秦逸楓擔心的是什么,但他很聰明地沒有說出來。
“這個,我好像帶的錢不多!”秦逸楓難得臉色通紅地說道,如果餐廳方面的人給他臉色看,他大可以先吃你一頓然后不給錢就走,可現在這經理的態度對自己十分的恭敬,他還真的不好動粗。
“這個秦醫生你不需要擔心,我們餐廳上下員工都對秦醫生你仰慕有加,所以一致通過為你設立了一個基金,里面有三十萬元的餐費,秦醫生你可不要推辭啊。”經理是一個人精,他先拍了秦逸一記馬屁,然后才說出真實的實情:“而且,靳先生已經吩咐過了,如若以后秦醫生你來吃飯,只需要簽他的單就可以了,所以秦醫生你不用擔心餐費問題。”
“這樣啊!”秦逸楓心里高興,自己的魅力真的太大了,但回心一想,來了這個社會一段時間的他忽然發覺經理的說話有點不妥,但不妥在哪里呢,以他現在有限的社會經驗他還分不出來。
“那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去為秦先生你準備一下吧!”經理說罷走了開去。
“秦哥,你太利害了!”劇智薰很是敬佩地望著秦逸楓。
“這沒什么可羨慕的!”任誰也想不到,秦逸楓的態度忽然變得冷淡,而且臉色不是太好看。
“你怎么了?”吳詩姍看到秦逸楓的臉色后,心里知道他必定有心事,所以開口關心地問。
“沒有什么?”秦逸楓搖了搖頭,他想了一翻,他總算明白經理說話中的妥在哪里了,什么三十萬餐費,什么仰慕自己的風彩,那全都是屁話,說到底還不是給靳先生面子,這讓他很不高興,雖然自己很敬仰靳先生,但并不代表他不想超越靳先生,每一個男人心里都會有一份天生的野心,秦逸楓也不例外,因為靳先生這個自己的目標而得到優待他感覺到很不高興。
但秦逸楓這不高興的心情沒有維持多久,便回復了平靜,只因那一道道好看又好吃的菜擺了上來,讓他食指大動,那不快的心情也因為美食在前的關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又是金盤金碟?”秦逸楓望著這氣派的菜式,心里有一股傲氣生起,并且暗暗發誓,“以后我秦逸楓一定要比靳先生更利害。”
敏感的吳詩姍忽然回頭望了秦逸楓一眼,她看到此刻的秦逸楓好像有點不同,但到底哪里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