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振此時正在低頭寫著文案,當他看到副廳長砸下的報紙時扭頭看了一下,然後便繼續自己的工作。
“你給我一個解釋,馬上!”副廳長很是生氣地指著那堆報紙說:“怎麼你帶的隊昨夜會弄出這麼一個笑話來。”
“解釋我等一下給你,你先到外面等一下!”肖振沒有理會副廳長,而是專心地在工作著。
“你……”副廳長看到肖振的態度,很是生氣:“看來你這個市局局長不想幹了,敢這樣跟我說話!”
“麻煩你出去一下,我正在工作!”肖振沒有因爲副廳長的威脅而有所妥協,只因手上的工作很緊急了,處理不好的話可能又要跑掉一個爲禍社會的通緝犯。
“好,很好,小肖,現在你翅膀硬了,開始給我頂嘴了吧!”副廳長很是生氣地望著肖振,看口氣他大有把肖振拉下馬的打算。
“怎麼了,對我不滿意嗎,去投訴我吧!”肖振沒有妥協,反而一臉鄭重地望著他:“如果你還不出去,我會投訴你妨礙公務,到時看誰先下馬。”
“你……”副廳長一時無言,只因他知道,自己論關係,論能力都比不上肖振,上面甚至有點讓肖振來取代自己的意向了,所以他纔會來這裡找肖振的麻煩。
“出去,我不想多說!”肖振冷聲說道,這副廳長他根本便不放在眼內,別看自己只是一個市局局長,但說到關係,這副廳長那裡有自己人面廣,最主要的是現在肖振對於手頭上的案件已經搜索到突破性的線索,只要給他一點時間,一個爲禍社會的通緝犯又會落網,跟那通緝犯一比,這副廳長什麼都不是。
“你很好,我在外面等你,必須要給我一個解釋!”副廳長說罷轉身欲走,當他走到門邊,正想開門的時候,忽然門被人推開,幸好他還算有點小身手可以及時避開,不然他肯定會被們撞到在地。
“誰他媽的忽然開門,給老子站出來!”副廳長馬上便把肖振給自己受的氣發泄在來者身上。
只見陳隊長從門外走了進來,看也不看副廳長便對肖振說道:“肖局,好消息!”
“什麼事?”肖振在工作的時候不論是對誰都是一副態度,依然是提筆寫著頭也不擡。
“小秦把那白大夫捉捕回來了!”陳隊長說道:“現在有大批記者在外面,你看你是不是要出席一下呢?”
“我沒空,你代我去吧!”肖振沒有聽取陳隊長的提議,把應酬記者的事交給了陳隊長。
“這個!”陳隊長雖然是刑偵大隊長,但自己畢竟不是局長,要他來應付記者,好像說不過去。
“陳同志,既然肖局長沒空出席,要不就我代他出席吧!”副廳長一聽到有記者在場,而那什麼小秦更把重要疑犯捉捕,他馬上便想到自己代肖振去出席記者會,讓自己出出風頭。
“肖局?”可陳隊長沒有理會副廳長,試圖勸肖振出席記者會。
“不用說了,就這樣決定吧!”肖振正在研究案情,根本就沒有空理會那些記者。
“好吧!”陳隊長死死地說,轉頭對著副廳長,口氣不善地說:“走吧!”
“你……”副廳長聽到陳隊長的語氣一點也不尊敬,心裡不樂意,但現在市局剛剛纔立了功,他不敢在這個時候找薦,不然上面追究起自己怎麼爲難功臣時,他可不好解釋。
“等下別亂說話!”真是什麼將就帶什麼兵,別看陳隊長可以幹出在公安局聚財這些違紀行爲就一定是一個壞警察,其實他跟肖振一樣,是一個全心全意爲人民的好警察,對於副廳長這類只會混功跡的官,他很是看不起。
“你……”畫廳長還想說什麼來取回面子,但他發覺陳隊長沒有理會他走了開去,他便不得不跟上。
兩人走了不久,只見秦逸楓與唐朝從坐記者會現場的主席臺上,而一個帶著黑頭套,手事帶著手銬的犯人正被兩名警察按住,坐在旁邊一張椅子上,下面的記者很想開始發問,但眼看肖振未到,他們又不好開始。
“各位新聞界的朋友,大家好!”副廳長一入到記者會現場便超越了陳隊長,一個人坐到了主席臺上,陳隊長見狀,也懶得跟他計較,自己也坐上了主席臺。
“你是誰?”秦逸楓眼看這不認識的胖警察坐在自己身邊,而又看不見肖振的身影,心裡有點不樂意。
“我是公安廳副廳長,肖局長有事不能開記者會,我是代他來開的!”在記者的鏡頭下,副廳長雖然不滿秦逸楓對自己說話的語氣,但他也知道秦逸楓與他身旁的唐朝纔是這次的功臣,所以也不好把話說得太過強硬。
可副廳長軟言相對並不代表秦逸楓也會給他好臉色看:“我不認識你,你沒資格代表肖局長開這記者會。”
“你……”副廳長想發怒,但當他意識到記者在場時,他馬上便平靜了臉色,望了一眼秦逸楓跟前的名牌,記住了秦逸楓的姓氏後說道:“小秦同志,你可真是幽默,大家看看,這就是我們這次捉犯重犯的兩大功臣,秦逸楓同志跟唐朝同志!”
副廳長一話說出,所有的記者紛紛把他相機鏡頭對準秦逸楓與唐朝,一時之間閃光燈閃個不停。
“現在各位新聞界的朋友可以就這件案件發問,但請注意紀律!”副廳長可以在新聞媒體上露面,感覺很高興,上面的人不會管這案件是誰偵破的,只會管你這麼光榮的事是誰在媒體裡露的面。
“慢著!”就在新聞記者想提問的時候,秦逸楓忽然大叫一聲:“我剛纔說過,你沒資格坐在這裡,讓肖局長前來。”
“呃……”所有記者都是長期跑一線新聞的人,早已經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精,他們可以看得出,秦逸楓對副廳長的態度不是裝出來的,紛紛好奇起來。
“各位新聞界朋友,大家好!”秦逸楓眼看各位新聞記因爲自己對副廳長的態度而好奇,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各位是不是很好奇,爲何我如此對待這傢伙。”
秦逸機說著手指指著副廳長,讓所有人的都知道,他這一指是多麼的不尊重,但所有的記者雖然知道,可沒有一個人敢發問,畢竟現在矛頭指著的是一個副廳級的官員,他們可不敢攬這渾水。
秦逸楓見沒有人敢問出口,也不介意,獨自把問題的答案公佈出來:“各位應該也知道,我們昨夜踢破了一個人體氣官走私窩點,更把他們負責切割人體新鮮器官的首席醫生捉捕歸案,但這事好像跟這傢伙沒有關係,全程到尾都是肖局長在領導昨夜案件的偵破!”
秦逸楓說著掃視了一下臺下的記者,只見這些記者雖然不敢發問,但手裡的錄音機已經打開了,看樣子他們身後的報館媒體還是敢把自己的話發佈出來的,“但各位想像一下,我們今次的對手非常的狡猾,我們爲了讓對方大意,所以昨夜故意放風聲編造了一樣我們所犯的低級錯誤給媒體報道,好讓犯罪份子有所鬆懈,但這傢伙,我敢斷然,他昨天晚上一定不知道在那裡快活,今天早上我們捉捕了犯罪份子回來後聽到消息,他居然爲了昨夜這件事來責罵肖局長,你們說這傢伙有資格坐在這裡嗎?”
“小秦?”陳隊長也不對這副廳長不服,所以故意等秦逸楓說完後纔開口裝作制止他說下去:“肖局長還在研究一單大案,所以是他委託副廳長來代他主持這記者會的!”
“原來是這樣!”秦逸楓說這句話不是認錯,而是他忽然想到這傢伙怎樣說也是跟肖振一個系統的,如果過度讓這傢伙難堪,可能會對肖振有所影響。
“各位朋友,我們還是把問題回到昨夜的案件之上吧!”陳隊長對秦逸楓偷笑一下,然後對記得們說道。
記者們因爲秦逸楓開頭所說的話已經有了足夠的資料寫出新聞,所以對這場記者會也不是太看重,隨便問了幾個問題便算了,而秦逸楓在整個記者會上,屢屢跟副廳長過不去,使得副廳長在記者會還沒開得一半就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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