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平靜中緩緩的度過,聶濤與天鷹社合作的產(chǎn)業(yè),也在平穩(wěn)的發(fā)展著,他幾乎投入了自己所有的錢,不過現(xiàn)在也開始在見效,每月至少也會分紅六七百萬,這些錢財?shù)氖杖耄斎皇莵碜杂诖罅荷矫旱V,至于工廠,由于是進入到初級階段,而且收購之時,還是接的人家的爛攤子,短時間內(nèi),倒是不會有多大的經(jīng)濟效益。
每月六七百萬的收益,其實已經(jīng)是純收入,因為聶濤當初對工人的承諾,對大梁山村民的承諾,相應(yīng)的資金已經(jīng)存入相應(yīng)的帳號,到了年底,他們就會動用這個專用帳號里面的錢,直接將當初承諾的福利,發(fā)放到所有人的手中。
聶濤終于明白,為何那些煤老板會快速的斂聚起驚人的財富,現(xiàn)在他對地煤礦的擁有,是合法合理的存在,而且對礦工與周邊的居民都非常的厚道,尚且能賺得如此巨大的財富,如果他也如那些黑心的老板一般,一個月恐怕能達到上千萬,這是一個多么可怕的數(shù)字啊!
不管怎么說,聶濤現(xiàn)在也算是帶領(lǐng)著一批人在致富奔小康,雖然這些人在幫他創(chuàng)造財富,不過他給他們的回報,那也是相當豐厚的,所以聶濤看著這樣的局面,心情卻也大爽不已。
聶濤已經(jīng)在心中打定主意,只要他的錢財達到一定的境地,到時候就會投入一部分在家鄉(xiāng),帶領(lǐng)家鄉(xiāng)的人民致富奔小康,到時候可就爽歪歪了。
除此之外,聶濤跟岳圣天于針灸方面的學(xué)習(xí),也在不斷地深入,只不過由于他體內(nèi)的真氣還沒有修練到一定的地步,對于岳圣天的獨門絕技,尚不能學(xué)習(xí),這也是他為之奮斗的一個目標,而且聶濤也知道,為什么在外界有很多人都叫岳圣天為岳天峰,原來岳圣天名為圣天,字為天峰,這也算是古老家族的一種傳承,沿襲了先祖取名的一種風格。
時間快帶的流逝,眨眼之間,就已經(jīng)到了深秋,只不過由于南州市地處南方,天氣依舊不是很冷,恐怕要到了冬天之后,才會徹底的冷下來。
這一天上午,聶濤正在教室中上課,他的手機卻是突然震動起來,打開手機一看,是華雄發(fā)來的短信,看到這里,聶濤的心卻也不由得莫名地狂跳了起來。
華雄知道聶濤是南州大學(xué)的學(xué)生,只要在他有可能是在上課的情況下,他都不會來騷擾聶濤,此時在他上課的時候,居然發(fā)來了短信,足以說明華雄找他的事情絕不簡單,極有可能就是鬼冢家族殺到。
聶濤沒有任何耽擱,快速的打開短信,上面只有簡短的兩句話:“鬼冢家族殺到,此時正在國際娛樂城,欲要與你一戰(zhàn)。”
看到短信的內(nèi)容,聶濤心中也不由得忐忑起來,鬼冢雄一的賭技,其實已經(jīng)非常的霸道,這次他們家族派來之人,絕對是更加厲害的賭壇高手,聶濤的賭術(shù)雖然也已經(jīng)很了得,可是他畢竟還沒有見過大場面,面對鬼冢家族的再次前來,他也不由得擔心自己有些應(yīng)付不過來。
不管怎么說,這次鬼冢家族前來,是為了報仇雪恨,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只要聶濤輸?shù)舻脑挘粌H他自己有可能會遭受滅頂之災(zāi),國際娛樂城也有可能會與遭受滅頂之災(zāi)。
聶濤知道鬼冢家族的再次來襲,絕對不是那么容易擺平的,看完華雄發(fā)來的短信,他立馬就跟老師請了一個假,快速的奔出了教室,向藍海公寓急奔而去。
出得教學(xué)樓,聶濤急急地拔通了華雄的電話:“小兄弟,你終于打來電話,現(xiàn)在鬼冢家族的人就在國際娛樂城,你有沒有時間前來應(yīng)戰(zhàn)?”華雄開門見山地問道。
“華總,我馬上就過來,他們可有為難你們?”
“他們這次的目標,就是你,沒有為難我。”
“那我就放心了。華總,先不說了,等會兒見。”聶濤說完,就急急地掛掉了華雄的電話,以更快的速度,向前疾奔。
回到別墅,聶濤從車庫中開出自己那輛新買的上車,就駛出了別墅,以最快的速度,向南州市的方向疾駛而去。
來到國際大酒店,聶濤停好車子,直奔國際大酒店地下的國際娛樂城,他剛剛邁入國際娛樂城的范圍,早就已經(jīng)等在哪里的賭場經(jīng)理就急急地迎了上來。
“聶先生,你終于來了。這次鬼冢家族的來人,非常的厲害,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下來之后,再隨我一起前去?”賭場經(jīng)理很是恭敬地問道。
聶濤的心理素質(zhì)可是相當好的,雖然他知道鬼冢家族這次的來人,絕不是平庸之輩,可是他卻也不會讓自己心緒不寧:“休息倒是不用了,你可否知道鬼冢家族這次前來應(yīng)戰(zhàn)的主將的背景?如果你知道的話,可以先把他的情況跟我說說,然后讓我做到心理有數(shù),這樣我就能更好的與其一戰(zhàn)。”
“聶先生,我也算是賭壇中人,作為國際娛樂城的經(jīng)理,我必須要對賭壇的情況,有著詳細的了解,以免有什么高手來此,所以我對鬼冢家族這次的來人,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既然這樣,那就找個地方,將對方的詳細情況跟我說一下,我要盡量做到知己知彼,盡我最大的能力贏得這次的比賽。”
“聶先生請隨我來。”賭場經(jīng)理話音落地,直接就帶著聶濤向一側(cè)走出,來到了另一個無人的房間:“聶先生,這次鬼冢家族所派來的人,是鬼冢家族年輕一輩中,天賦最高的人物,名叫鬼冢雅子,現(xiàn)年只有三十歲,挑戰(zhàn)過很多的賭壇高手,卻是從無敗跡。她最擅長的就是骰子,搖骰子的水平,可謂達到出神入化,爐火純青的地步,而且于其他方面的賭技,也異常的高深。只不過這次前來,由于是你打敗了他們的人,按照國際賭壇的慣例,他們有權(quán)先提出所賭的項目,所以我想他們一定會跟你用骰子賭大小。當然,如果你于這方面的賭技并不是很精通,也有權(quán)拒絕。只不過如此一來,要是日后你會在賭壇立足,恐怕會成為賭壇中人的笑話。因為真正的高手,除了有自身最擅長的賭術(shù)之外,其他方面的賭術(shù),也一定要精通,只有這樣,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賭壇高手。”賭場經(jīng)理緩緩地說道。
聶濤如今于賭術(shù)方面的修練,高方面都已經(jīng)達到相當精深的地步,骰子在他的手中,卻也達到了控制自如的地步,而且聽骰子的造詣也已經(jīng)相當?shù)膮柡Γ?jīng)叫藍燕他們在他的面前搖過骰子,他都能十分清楚地知道骰子的大小點數(shù),而且他自己在搖骰子的時候,在不刻意專注骰子大下的情況下,只是單純的聆聽,也能清楚地知道骰子的大小。
只不過前來的鬼冢雅子,最擅長的就是搖骰子,面對這種天才型高手,聶濤卻也沒有什么信心:“聽你這么說,如果我在這方面贏得鬼冢雅子,豈不是會名聲大躁?”
“鬼冢雅子本身在國際賭壇就已經(jīng)非常有名氣,就算你與她進行其他方面的賭博,只要能贏她,你的名聲也會非常的響亮。如果你在她的特長方面能贏他,你的聲名當然會更加的大躁,足以在賭壇引起不小的轟動。”
聶濤并不是什么迂腐之人,他原本是不想要去挑戰(zhàn)一個天才賭徒的特長,可是現(xiàn)在聽到賭場經(jīng)理這樣的說法,他立馬就決定,要跟鬼冢雅子的特長一較高低,道理很簡單,如果他真的能在賭壇名聲大躁,他就能在賭壇引起轟動,這就有可能引起歐陽珊的注意,說不定她就會出來與他一見。
為了引起歐陽珊的注意,這個險值得一冒,不管怎么說,聶濤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為了這樣的女人,聶濤可以付出自己的一切。
這就是聶濤的個性,對于仇人,他可以兇殘無比,對于自己的女人,他又有著無盡柔情,可以為她們付出自己的所有,他絕對是一個典型的性情中人。
賭場經(jīng)理的話音落地,聶濤立馬輕輕地點了點頭:“嗯,我有數(shù)了,你現(xiàn)在就帶我去見他們吧!”
“聶先生,在去之前,其實我還是希望你盡量用自己最擅長的賭技,去跟鬼冢雅子比拼。這次他們前來,就是為了幫鬼冢雄一報仇雪恨,如果你輸了,下場只會比鬼冢雄一更加的凄慘,這是我萬萬不想看到的,也是華總不想看到的。”賭場經(jīng)理輕聲說道。
聶濤知道,賭場經(jīng)理說的是大實話,這絕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呵呵,這個我心理有數(shù)的。你還是先帶我去現(xiàn)場,到時候我再決定要用何種方式鬼冢雅子進行賭技的比拼。”聶濤笑著說道。
其實聶濤現(xiàn)在的心中,已經(jīng)打定了無比堅定的主意,他之所以沒有直接說出實情,也是不想要讓賭場經(jīng)理說太多的勸慰之言。
賭場經(jīng)理輕輕地點了點頭,不再說話,當先而行,聶濤立馬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房間,向即將到來的競技場進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