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中年漢子的事情之后,聶濤就如同一只驚弓之鳥,更像一只被人傷害過的小貓,時時刻刻都保持著他的警惕,周圍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對他來說都是草木皆兵。
這樣的生活讓人很痛苦,也讓人很無奈,那種無形的壓力會讓人透不過氣來,所幸的是聶濤通過這些日子的歷練,早就已經習慣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存,這對他來說還能勉強的適合,不至于會被逼成一個神經病。
聶濤現在終于明白,上位者有上位者的痛苦,雖然那些高高在上的上位者,擁有一定位面的主宰能力,但是這些上位者所面臨的危險,也讓他們猶如生活在十面埋伏之中,因為他們不僅會擔心敵人的暗殺,還得防止身邊人的反噬與暗算。
不管怎么說,聶濤現在根本就不算一個真正的上位者,他所遭遇的麻煩就已經將他的生活折磨得體無完膚,如果他成為真正的上位者,擁有大能量,估計他就會生活在群狼環伺之中,誰都想要上前咬他一口。
這也讓聶濤對國家的體制有了一定的理解,在這種信息開放的社會之中,任何國家都想要讓自己的國家強大,想要讓自己在國際社會中倍兒有面子,說出話來牛B轟轟,做起事來雷厲風行,只不過某些國家擁有阿Q的精神,只會生活在自己的臆想之中,四處吹牛B,做一些用錢買面子的傻B事,最終成為所有國家鄙夷的對象,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牛B吹大了不好收場,還得繼續裝B裝下去,即使忍受著國際的鄙視,國民的唾罵,他們依舊會像一個傻B一樣把他們從老百姓手中弄來的血汗錢像水一樣的潑出去,這就是扯虎皮拉大旗的后果,想要做國際上位者的代價,一群傻B的高層卻是讓可憐的百姓來為他們的臆想買單,最后為了防民于口,還不肯讓自己的百姓說話,處處和諧,小到和諧言辭,大到和諧說實話的言論者,這是一個國家的悲哀,更是某個國家國民的悲哀。
時間在壓抑的緊迫之中緩緩的流逝,如今的聶濤就像一個拉成滿圓的弓,精神繃得緊緊的,只要有任何的不對頭,他就會像一只箭一樣射出去,對自己的敵人最致命的一擊。
又是五天時間過去,被聶濤派去得幢別墅暗伏守侯的邱愛國方面,依舊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而伊青山也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沒有對聶濤再采取任何的行動,甚至是那個可怕的組織,也沒有再派人追殺聶濤。
環境似乎異常的寧靜,所有的危險好像已經在無形中消釋,可是聶濤卻很清楚,這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這種平靜越是熾盛,也就說明暴風雨會來得更加猛烈。
聶濤為了引出伊青山對他的擊殺,也為了不讓藍海公寓別墅中的幾個小妮子受到自己的牽連,他在這段時間,已經形成了一種固定的規律,每天晚上七點之前,必定會離開別墅,趕往南州市最在的夜場歡樂谷,玩到凌晨兩點,才會返回藍海公寓,為了將戲演得逼真,不讓伊青山有任何的懷疑,聶濤每晚幾乎都會找一個混夜場的看起來比較拘束的女人去真正的歡樂一番。
當然,這也許是聶濤給自己找的一個明正言順的理由,這也是很多出去廝混男人共同的特點,他們很多人也會給自己安上各種理由,然后明正言順地廝混,相信很多混跡夜場的女人,也同樣會有這樣的特征,給她們找一些看起來很是惡俗的理由。
這天晚上,聶濤混完夜場,直接走出了還在持續營業的歡樂谷,坐進了自己的車中,雖然他的腦海中有著激情的回味,也有著激情釋放之后的空虛,可是他的精神依舊緊繃,密切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不敢讓自己有任何的大意。
發動轎車,開出歡樂谷偌大的停車場,駛上路燈如龍的馬路,向南州大學的方向疾奔,緊繃著心弦的聶濤,很快就發現他的車后,遠遠的跟著一輛車。
看到這樣的情形,聶濤興奮不已,不管遠遠跟著的車,到底是伊青山派來的人,還是那個可怕的組織派來的人,這也比什么都等不到要好。
按捺住激動的心情,聶濤將車的速度又提高了幾分,那輛車依舊遠遠地跟在聶濤的車后,這讓他的心情變得更加激動起來。
很快,聶濤的車就開向了通往南州大學的郊區大道,沒有了市中眾多車輛的掩飾,那輛一直跟在聶濤車后的車輛,變得更加的顯眼。
兩輛車就這般疾奔在郊區大道上,遠遠的距離看起來并沒有什么,但是由于已經過了凌晨兩點,郊區大道上根本就沒有什么車輛,兩輛車就猶如在進行著拉力賽。
車在郊區大道上向前疾速的奔行,約莫一刻鐘之后,車輛來到了一個山地的大道,就在聶濤的開車來到山頂大道之際,前方突然從不起眼的山道中沖出一輛大集卡,以最快的速度橫在了路的中間,大集卡巨長的車身堆住了整條馬路,而且大集卡沖出來的時候,距離聶濤的車輛,只有不到一百米。
“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