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看看這塊地皮怎么樣?”朱慶虎將合同遞過去,一臉得意的笑了起來。
“恩,這塊地皮還不錯,慶豹,這件事情你做的不錯,雖然價錢是貴了點,但是經營好這塊地皮,咱們的收益可是不小。”朱老爺子捋了捋胡須,微笑起來。
“爸,這次慶豹動用了咱們不少資金,其中有一部分是其他兄弟企業贊助的,否則以咱們現在的實力,根本拿不出來這些錢,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將那塊地皮建設起來,否則時間一長,咱們收不回本錢可就糟糕了。”朱慶虎說道。
“急什么,地皮都在咱們手里,以大哥你的手段,收回本錢還不是時間問題。”朱慶豹急忙說道,這個大哥總是喜歡和自己作對,當然為了下一任繼承人的資格,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但是朱慶豹心中還是感到有些不爽。
“恩,慶虎說的對,這件事情得抓緊時間,畢竟那不全是咱們朱家的錢,一旦在一定時間里那些企業拿不到錢,公司運轉就會出現問題,這樣的話會鬧出事情。”朱老爺子表情嚴肅起來。
“知道了,這件事情明天就辦,慶豹給咱們朱家立了大功,今天晚上咱們要好好慶祝一下。”朱慶虎看著自己的弟弟,心中冷笑起來。
“那我就恭敬不如聰明了,哈哈”朱慶豹當仁不讓,兩個人心照不宣的哈哈大笑起來。
此時莊鎮東的家中,兩個人正在喝酒慶祝,這兩個人顯然就是陳黃龍和莊鎮東。
“莊叔,謝謝你。”陳黃龍喝了一口啤酒,他并沒有過多言語,這種事情全在酒里。
“這說的哪的話,你保護小雅這么長時間,這點小忙我還不能幫了?何況這朱家破產,對于咱們也是一件好事,我們可以趁機收購他們,擴大實力。”莊鎮東有些不高興,在他心里已經把陳黃龍當成了后輩,他不希望陳黃龍對他這么客氣。
“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情還是要謝謝你。”陳黃龍舉起酒杯敬了莊鎮東一杯,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后,陳黃龍對莊鎮東的態度慢慢發生轉變,這個人,很像是自己的親人。
“別在說了,在客氣的話莊叔可要生氣了。”莊鎮東假裝不悅。
“不說了不說了,咱們喝酒。”陳黃龍舉起酒杯連忙說道。
“這才像話嘛,再讓你嬸子給你加幾道菜,咱們兩個今天一醉方休。”莊鎮東豪氣干云。
陳黃龍今晚就在莊鎮東的家中住了下來,明天還要大事要辦。
翌日清晨,陳黃龍早早起來,第一個電話打給了陳洪。
“事情都辦好了嗎?”陳黃龍問道。
“放心吧,三百個人一個不少,已經全部就緒了,剩下就看你自己的了。”陳洪正在睡覺,被陳黃龍叫醒顯然有些不高興。
陳洪辦事,他還是十分放心的,畢竟是老爺子的人,連這點本事都沒有的話,那也不用混了。
開車來到那塊地皮,陳黃龍看著面前的場景十分滿意,果真像陳洪說的那樣,人都已經到位了,連破舊的磚房都已經搭造起來。
正在陳黃龍觀望的
時候,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中年光頭走了過來說道:“你就是陳黃龍先生吧,事情我們已經清楚了,只是不知道這費用---”
陳黃龍掏出一張卡,正是當初新聞播報中心敲詐劉浩的拿一千萬。
“一千萬不多不少,你去分給弟兄們,但是有一點要說清楚了,事情可不能給我辦砸了,否則一個子都沒有。”陳黃龍語氣嚴肅起來,對于這些人他并不了解,還是提前把話說清楚了好。
“放心,咱兄弟可都是專業的,您就瞧好吧。”領頭的光頭看見白花花的銀子,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拍了拍光頭的肩膀,示意他下去安排一下,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
“有一個大新聞你知道嗎?”陳黃龍撥通了王鷗的電話,這件事有媒體的幫忙,進展的就會更加順利。
“什么大新聞,我這記者都不知道,你卻知道?”王鷗有些好奇,她不知道陳黃龍什么時候對這種事情起了興趣。
“現在還沒有,不過很快就會有了,這樣你來市中心莊家的那塊地皮來,多帶你的幾個記者朋友,我保證有大事發生。”陳黃龍信誓旦旦的保證。
雖然將信將疑,但是王鷗還是通知了許多記者,大家聽說這件事情,紛紛抄起家伙,坐著各種交通工具趕來。
對于記者來說,新聞就是他們的口糧,就是他們的業績,這種機會,他們可不愿意放過。
此時此刻,朱家別墅里。
“爸,大事不好了,莊家那塊地皮上不知道什么時候來了好幾百號釘子戶,賴在哪里不肯拆遷。”朱慶虎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
“怎么回事,說清楚了,你是說,忽然出現了幾百號釘子戶?”朱老爺子臉色陰冷下來。
“是的,依我看,這肯定是有人從中作梗啊。”朱慶虎大聲說道,同時狠狠的瞪了朱慶豹一眼,這件事情一旦操作不當,那他們朱家可就完蛋了,這些資金收不回來,不光是自家產業要破產,而且很多兄弟企業也一定不會放過他們朱家。
“爸,可是我早就提前調查清楚了啊,那里根本沒有什么釘子戶。”朱慶豹額頭上滲出了汗,這件事情可是他一手操辦的,要是處理不好,那他可就成了朱家的罪人。
“閉嘴,我怎么生出你這么個沒用的東西。”朱老爺子狠狠的看了自己這不爭氣的兒子一眼,顯然他是中了別人的圈套。
“爸,那現在怎么辦?咱們要不向法院起訴吧,畢竟那些都是當地的合法居民,如果起訴的話,咱們一定能打贏這場官司。”朱慶虎上前說道。
“你怎么這么愚蠢,這些釘子戶忽然出現,顯然是莊家默許的,或許很有可能就是莊鎮東搞出來的名堂,以莊家在江州市的勢力,你覺得咱們可能斗得過人家?”朱老爺子冷靜下來,瞬間就看破了其中的玄機。
“那怎么辦,為了買這塊地皮,咱們可是下了血本了,實在不就跟他們莊稼拼了,也好過在這里拜拜==白白等死。”朱慶虎氣急敗壞的說道。
“既然法律途徑走不通,那咱們可以用一些非常
規的手段,莊鎮東,這都是你逼我的。”朱老爺子臉色陰狠起來。
朱老爺子低頭對朱慶虎交代了一番,朱慶虎聽完之后雖然感覺有些不妥,但是事已至此,也別無他法了。
下午時分,莊家地皮便來了一百來號身穿保安服飾的壯漢,他們還開著吊車,顯然是準備強拆這里的住房了。
“喂喂,你們干什么的,來我們這里?”破舊磚房里沖出許多壯漢,虎視眈眈的看著這些外來客。
領頭的人大聲說道:“兄弟們,給我把這些破房子給拆了,如果有人敢搞事的話,就給我狠狠的打。”說完一巴掌打了過去。
那零頭的光頭順勢倒在了地上,捂住了頭,等他站起來的時候滿頭鮮血。
“兄弟們,他們打人啊。咱們去法院告他們。”光頭嚎叫起來。
保安模樣的領頭人一臉詫異,自己根本沒有怎么使力,怎么這光頭就被自己打成了這個樣子?難道是自己最近功夫有所長進?
領頭人正在那里沾沾自喜,四面八方涌出一大群拿著各種設備的記者,對著正在拆遷的吊車和推搡在一起的人群一頓亂拍。
“干什么,干什么?”那領頭的看見這群人對著自己這邊一頓亂拍,拿起鐵棍就朝著人群打了過去。
記者們紛紛散開,有些女記者嚇得尖叫起來,一些膽大的男記者卻壯著膽子拍了起來。
“兄弟們,把這些記者都給我趕走,把他們手里的設備統統給我砸了,誰敢反抗,給我朝死里打。”領頭人囂張的說道。
那些手下正準備動手,一輛轎車飛快的朝著這里開了過來,沖著那群保安模樣的人裝了過去,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那些人嚇的四散開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被轎車撞中,最輕也得鬧個半身不遂什么的,誰都不愿意觸這個霉頭。
陳黃龍從車里下來,扔下嘴里的香煙囂張的說道:“我看誰這么大單子,敢在這里撒野,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也不知道哪個家伙褲襠漏了出來你這么個玩意,兄弟們,朝死打,死了我負責的。”領頭人大怒,今天還真是犯了太歲了,怎么這么多人出來跟自己作對呢?
陳黃龍嘿嘿一下,這些個混混在他的眼里,只是個擺設,雖然人數眾多,但是他也不懼,因為,警察已經朝這里敢來了。
游刃有余的躲避著對方的攻擊,陳黃龍心中暗笑,也不知道朱家從哪里找來的這些個廢物,除了個頭大一點有些嚇人,其他方面簡直就是農民工水平,有的人站在后面咋咋呼呼的,根本沒有上前的意思。
就在局面混亂不堪的時候,一陣警笛響起,十幾輛警車停在了路邊,上面下來了接近一百號警察,有的拿著警棍,有的拿著手槍,朝陳黃龍這里趕來。
“放下你們手中武器,否則別怪我們開槍了。”警察隊長厲聲喝道。
這數百人的斗毆在江州市可是大事件,要是一個處理不慎,別說他一個小小的隊長吃罪不起,就是他們的局長,恐怕頭頂上的烏紗帽都得搬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