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明，我問你，張啟航的胳膊沒有骨折，你為什么要診斷為骨折，說說你欺騙了多少的病人！”

“張啟航胳膊沒有...骨折嗎？我看過骨片，是骨折啊！”

“不承認沒關系，我會讓你承認的...！”

“啪啪啪！”一陣連貫的巴掌拍在陳大明的臉龐上，警察沒有下輕手，因為他知道在另一個房間里，有人看著審訊室內的一切。

警察停下手，又問道：“說說你怎么欺騙病人的！”

“我沒有！我要見律師！”陳大明突然狂吼出來，嚇了兩個警察一跳。

警察二話不說，只一重拳沖向陳大明的小腹。

“??！”陳大明痛嚎著，感覺小腹的腸子就像被擰斷一邊的劇痛。

“真夠嘴硬的啊，看來不用點絕招，你是不會承認的！”警察走到墻角，提起一個裝滿水的紅色小水桶，對著陳大明的頭部便沖了起來。

一桶水下去，陳大明全身都是濕漉漉的。

警察冷笑一聲，拿起遙控器，把審訊室內的中央空調調到最強制冷模式，然后做回座位上，等待陳大明一會的冰冷折磨。

五分鐘，零下幾度的冷風便沖呼呼的向了陳大明的全身，因為是夏天，他全身感覺很涼爽，包括他的紅腫的臉的疼痛都有些減輕了。

十分鐘，審訊室內的溫度已經降低到了10攝氏度，一個警察出去了一趟。帶回來兩件厚外套，兩人穿上了厚衣服，冷笑的看著陳大明，而陳大明也覺得全身發冷，不過他還不明白警察為什么要把空調開的這么冷。

二十分鐘過去了，房間內的溫度已經是零下幾攝氏度，陳大明全身都顫抖著。冷風沖著濕漉漉的衣服，他全身冰冷，感覺不到一絲溫度。陳大明此時明白了，他非?？謶郑驗檫@種寒冷讓他仿佛感覺到自己即將要死亡一邊的冰冷。

當他看的警察又要拿起一桶冷水往他身上到時。陳大明終于承受不住了，他顫抖著、結巴的喊道：“不要..不要，我說，我說...！”

警察沒有理會陳大明，毫不猶豫的拿起水桶往他頭頂倒下去，如同在灌溉一件藝術品般的認真的澆灌著，因為水澆到陳大明身上，不出幾秒便能結成冰凌。

水澆完之后，陳大明的頭發便結成了冰，薄薄的衣服也結上了一層霜白的冰。整個人在燈光的照耀下，看起來像是剛從冰塊里取出來的一樣。

警察這時候才把制冷空調關上，把強光燈對準陳大明的腦袋，刺眼的強光燈此時照射在陳大明身上，他除了感覺到惡心和嘔吐。但也同樣感覺到燈源發出的微弱熱度，就這點熱度，陳大明便掙扎著伸手去摸索，可見他的確是被凍懵了！

另一個房間里，張啟航一直像是在看電視一般的欣賞著陳大明被折磨的過程，前半個小時。陳大明還有一個律師，而現在什么也沒有了，他的律師周晶也被她的市長姐夫訓斥了一頓離開了，沒有人能再阻止張啟航對陳大明的報復了！

“汪局長，沒有聲音嗎？”張啟航看了一眼汪耀國，問道。

汪耀國點點頭，說道：“有，那邊沒有開，我去開一下！”說完汪耀國便走出了房間。

“...我說，張啟航的骨折是我誤診了，昨天我發現給他診斷時的骨片被趙靜拿錯了，正確的骨片顯示著張啟航并沒有骨折...而趙靜前天就請假回老家了，這不是我的錯啊！”…,

“這么說，我們冤枉了你！”

“是啊，是護士趙靜拿錯了骨片，導致我誤診了，不是我的錯啊！”

..．

汪耀國推開門問道：“有聲音了嗎？”

張啟航點點頭，對蘇小曼說道：“你認為事情是陳大明所說的，是誤診嗎？”

“他在撒謊罷了，如果事情真是這樣，他應該早就可以說出來，到現在說出來，不過還是應付罷了！”蘇小曼很聰明的推斷道。

張啟航也是這么認為的，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煙來抽，發現沒帶火機，汪耀國馬上拿著火機打著了送到他煙頭便，張啟航吸了兩口對這個汪局長點頭笑了笑，然后繼續看著警察審訊陳大明。

“陳大明，你少裝了，我們已經從醫院取得了一些資料，你的同事還有一些病人都向我們反映過你欺騙過很多病人！”

“你像拿那個護士趙靜做替身羊是不可能的，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再不老實坦白，我會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警察恐嚇著陳大明，然后拿著一個工具盒子，從里面掏出一些如刀子、鉗子、辣椒油等物。

警察瞇著眼睛的樣子，就像是等著陳大明不承認，然后就動刑。

陳大明的心理防線頓時崩潰了，他有種想哭的，聲音顫抖著說道：“別...別，我說！”

“是我欺騙了張啟航，因為我貪圖張啟航的金錢，因為只要我讓病人多買藥、多住院一段時間，這樣我才能拿多分成，這是醫院的潛規則，不光我這樣做，有很多醫生也這樣做，為什么只抓著我不放！”

“為什么！”

兩個警察笑了，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因為你得罪了我！”張啟航盯著顯示器，在心里回答了陳大明的問題。

張啟航站起來對局長汪耀國笑道：“既然陳大明已經承認了，他的罪名也能確定下來，我想他在監獄里住兩年！”

汪耀國微笑著點點頭說道：“這個是沒有問題的，我們是絕對不會放過一個犯罪違法者的！”

“嗯，那我告辭了！”張啟航笑道，蘇小曼和上官伯龍也站起來，準備離開了。

“張先生，馬上就到中午了，李廳長的飯局您不參加了嗎？”

“不了，你告訴他，我謝謝他這一次的幫忙！”張啟航說完，便和蘇小曼、上官伯龍兩人轉身往外走。

汪耀國楞了一會，馬上跟了出去，到警局的院子里時，一架直升飛機正從上空降落下來，張啟航三人在汪局長、一干警察的注視下快速的登上了真升飛機，很快的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外。

“喂，李廳長啊！他剛走...他讓我轉達您一句話..．

“好好，我馬上去飯店！”汪耀國一臉欣喜的點點頭，他沒想到李廳長能讓自己去飯店，看來因為張啟航的事情，自己又得到了一個大靠山。

飛機上，蘇小曼問道：“怎么走的如此著急，不去把陳大明揍一頓？”

“陳大明已經受到了應盡的懲罰，我就不臟了自己的手了！”張啟航腦中回憶著陳大明被警察折磨的樣子，微笑著搖搖頭道。

“我看是陳大明說的話影響了你吧！”蘇小曼看著他說道。

“是啊，天下烏鴉一般黑，陳大明不過是其中一只，其實我知道這種醫生很多，這一次，他只是得罪了我，所以我才能懲罰他，而其他的，我確實無能為力了！”張啟航無奈的感慨道。

聽了他的話，蘇小曼和上官伯龍都沉默的點點頭，直升飛機越飛越遠，張啟航望著東陽這座城市，他想道：“早點結束了，這里不過是一場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