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蒙還有高盛的資金流有異動,所以我對公司內(nèi)部幾位股東起了懷疑,跟蹤了他們最近見過的人。”
這個中年男人叫洛明,并不是商業(yè)工作上的助理,而是有著其他才能的人。
“你行動之前...怎么沒跟我說?”
蘇蓉眉頭微微皺起,沒有直接拆開封條,而是沉聲著問道。
這個手下是白曉笙留在華國的,現(xiàn)在跟在她手底下吃飯,但并不是完全聽她的命令。
洛明恭敬的低著頭,解釋著:“我來不及,以當時的情況,無法立即通知蘇老板。”
蘇蓉的眸子掃了這個男人一眼,問著:“一個短信都不行?”
洛明一時語塞:“這...”
當時全副身心都在追蹤和調(diào)查當中,根本沒辦法抽空通知蘇老板,而一得到情報消息,他就來這里通知蘇老板了。
“算了,你不用太緊張。”看著對方非常拘謹,蘇蓉搖了搖頭,說道:“只是跟蹤竊聽這種事情,在美利堅是違法而且極易被發(fā)現(xiàn)的。會給公司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你下次做這種事情,一定要提前通知我。”
“是。”
洛明點了點頭,恭敬的站在一邊。
“恩,你能注意就好。”
蘇蓉點點頭,撕開資料的封帶,仔細的看了起來,這里都是華文,看來已經(jīng)由洛明整理過一遍了。
“這...可真的是引狼入室...!”
她看到后面的時候,眼神猛然一凝,隨后表情不由變的鐵青起來。
成熟的麗人握緊了拳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這些機密資料拿起來,全部塞進旁邊的碎紙機里面。
咯吱吱。
碎紙機的運轉(zhuǎn)聲音在房間里響著,洛明只覺得氣氛瞬間變的壓抑起來,連文恬手上的動作都停頓了下來,她用余光瞥著威嚴的蘇夫人,輕輕的抿著唇瓣。
過了許久,蘇蓉那略帶憤怒的情緒,才緩緩的收斂起來,重新恢復了那略帶嚴肅的表情。
她用力的吐了一口氣出來,低聲說道:“曉笙猜的果然沒有錯,她突如其來的失憶,對這些人的確是個大好機會,一個失去核心的企業(yè)的確很容易擊破。可是這些人...似乎小看了LB財團背后的流動資金了。”
蘇蓉很清楚白曉笙的計劃,一開始還有些疑惑,但現(xiàn)在卻是徹底信服了。
她沒想到那些大企業(yè)做事,居然如此的不留絲毫余地,動不動就吞血削骨,稍微不留神就可能直接崩盤。
那些人的算盤打的很準,但是曉笙的布局似乎還要高上一籌。
‘我當初一直在疑惑,臉譜明明可以晚個七八年才上市,累計更多的市場價值,將整個蛋糕做大做強。但為什么一個臨時決定,就讓臉譜倉促在紐交所上市?’
蘇蓉心中想著,突然覺得曉笙是真的很厲害,她甚至有些懷疑少女,是不是真的能預知未來。
‘但現(xiàn)在看到這些信息后,我才知道曉笙的判斷沒有錯。她提前兩年就已經(jīng)有了計劃,而且將整個臉譜公司都作為陷阱,完全是讓這些不懷好意的投資者盡入彀中啊...’
雖然這計劃如果實施下去,曉笙的身價依然要損失百分之二十以上,但是對于LB財團的其他企業(yè),卻無一例外贏得很多緩沖機會。
外資企業(yè)畢竟是外資企業(yè),即使有本土資金的注入,也依然會引起美利堅各方面的猜忌。
不論是政壇上的,還是商業(yè)上的,或多或少都會有很多麻煩,會受到不小的打擊。
這種打壓是堂堂正正的,完全是資本間的斗爭,輸贏都尚未可知。而不是像在華國那樣,一句話就能封殺的那種打壓。
白曉笙能讓企業(yè)在美利堅站穩(wěn)腳,在蘇蓉眼里完全是個奇跡,但要繼續(xù)堅持下去,那面對的挑戰(zhàn)卻是不計其數(shù)的。
但所幸一個從商數(shù)年的企業(yè)家,在這方面應該不懼怕挑戰(zhàn)了。
“老板,還有竊聽到的資料,可以由文恬小姐翻譯給你聽。”
洛明看著若有所思的蘇蓉,恭敬的從懷里掏出一個U盤,準備遞過來。
“不用了,我知道這些就夠了。”蘇蓉閉上了眼睛,背部靠在了椅子上,沉聲說道:“不論是U盤還是什么文件資料,你都拿回去銷毀掉,現(xiàn)在是敏感時期,不要留下任何一絲一毫的把柄。”
她說道后面,又睜開了眼睛,看了眼辦公室里的洛明和文恬,饒有深意補充了一句:“白小姐吩咐過了,任何破壞她計劃的內(nèi)鬼,都會受到她最嚴厲的報復。”
蘇蓉并不是在撒謊,也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在轉(zhuǎn)達著白曉笙的命令。
前幾天在紐約機場,臨登機前的時候,白曉笙給她就交待了這句話。兩人的關(guān)系雖然有些不清不楚,但是在工作的事情上,還是沒有絲毫的馬虎。
家庭是家庭,親密是親密,但工作也是工作,完全區(qū)分開來的。
洛明聽到白小姐這三個字的時候,高大的身子不自禁的抖動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敬畏的色彩,用力的點點頭:“老板,我明白的。任何與白小姐作對的敵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恩,你下去。”
看著洛明這個中年男人的表情,是一副被洗腦的樣子,蘇蓉心中就有些無語,不過表面上只是揮了揮手,沒有多說什么。
蘇蓉覺得自己沒資格說別人,仔細回想一下,自己不是同樣像是被洗腦的樣子,將曉笙當作偶像來崇拜么?
只是這個事情決計不能說出去,不然鐵定會被素素那丫頭嘲笑。
想到這里,蘇蓉又猛然回想起,前些天里在紐約的別墅里,那個名叫林幽蘿的女孩,私底下和她說的那番話。
那是沖擊性的話語,直到現(xiàn)在蘇蓉都還在猶豫當中。
按照道理來說,她應該是選擇不信的,畢竟外人哪里比的上女兒。
但是那番話就像是魔咒一般,一直縈繞在腦海里沒有散去。
‘曉笙,希望你不要讓我下不了臺階啊...’
蘇蓉想起了那張狐媚的臉蛋,心中微微一熱,輕輕的嘆息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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