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你地舞步還滿象那么回事的嘛。”一個滿臉紈绔表情的家伙首先開口,用帶著幾分不屑的語氣輕佻地說道:“沒想到現在國內的高中也開始教這種交誼舞啦!”
“是啊,不過雖然唐先生的舞步稱得上嫻熟。不過和美麗的杜小姐相比。還是有很大的差距啊,哈哈!”沒等唐云龍開口回答。另一個家伙已經緊接著開了口。在他看來自己的這番言辭非常得體,不但損了唐云龍而且又稱贊了杜思婧,更重要的是還隱晦地表明唐云龍根本沒資格和杜思婧交往。要不是周圍有那么多客人,這家伙真要大笑幾聲來表達自己心中地得意之情。
雖然唐云龍只是作為一個普通客人參加今天地晚會,根本沒有人刻意介紹過他。但從這兩人的話中來看,他們對唐云龍地情況倒是很了解的。不用多想就知道,這一定是杜思賢母子搗的鬼。
雖然口口聲聲說要借著晚會為杜思婧挑選如意郎君。但杜思賢母子其實只想通過今天的晚會,讓清邁有頭有臉的人都知道,杜家大小姐找了一個沒有什么地位的高中老師做情人。杜思賢母子想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敗壞杜思婧的口碑。希望可以因為這樣讓杜景天改變主意,重新選擇杜思賢作為家族產業(yè)的繼承人。
看著這三個不懷好意的家伙對自己大放厥詞,唐云龍也是覺得有些好笑。白天陪杜思婧買禮服的時候,他就知道今晚來的那些客人的身份,不是清邁當地工商界地楚翹,就是在政界小有名氣的人物。杜家在清邁可是很有名望的。能被他們看上作為家族繼承人結婚對象的,自然不會是普通人家。
不過在唐云龍眼中,這些清邁當地的家族也不過如此而已。如果要說財產,他現在身價已經有幾十億美元。就算是在世界范圍內的富豪榜上也能排在前一百名之內,根本不是這些在清邁的土財主可以比擬的。
要是說在政界的地位,雖然在泰國唐云龍是沒有什么影響力,但他和意大利軍政高層都有密切地接觸。而且身為美隊最看重的武器承包商地第二大股東,唐云龍甚至可以說在美國也有一定的影響力。美國和意大利在國際上的地位,可要比小小的泰國大得多了。更何況今天出席地政界人士多數只是在清邁當地有些地位而已。根本不能和唐云龍相提并論。
所以雖然這三個年輕人一副挑釁的神情,但唐云龍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里。畢竟雙方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這就象是三個嬰兒不知天高地厚地向一個成年人挑戰(zhàn)一樣,也許成年人會覺得不耐煩,但并不會因此感到受了威脅一樣。
出于這樣的原因,唐云龍對這三人的挑釁根本不屑一顧。就象根本沒看到面前還站著三個大活人一樣。他只是向著臉上紅暈尚未褪去的杜思婧微微一笑,然后小聲地在她耳邊說道:“你跳得很不錯,什么時候我們在每人的時候再跳一次,不要有那么多人圍觀。”
聽了唐云龍的輕聲細語,杜思婧羞澀地微笑點頭,完全同意了他的要求。這情景一點不拉地落在那三個年輕人眼中,原本在他們胸膛微微燃燒地妒火立刻變成了沖天的怒火。唐云龍無視幾人地行為,在他們看來完全就是裸地侮辱。
能參加今天這個晚會的,都是清邁城里有頭有臉的人物。雖然這三個年輕人是家族的年輕一代。還沒到可以管理家族產業(yè)的地步。但平時仗著家中的勢力,又有誰敢這么輕視他們?但唐云龍這個外地來的高中老師。居然完全無視幾人,這自然讓這些紈绔子弟感到十分憤怒。
幾人之前為了能讓唐云龍在大庭廣眾下丟臉,說話的聲音和動作都是非常夸張,足以引起絕大多數客人的注意。然而現在這么一來,反倒是變成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丟臉了。這幾個紈绔子弟哪曾受過這樣的羞辱,其中一個涵養(yǎng)工夫最差家伙地表情已經變了,眼看就要當眾個唐云龍翻臉了。
一旁地杜思賢一直在注視著形式的發(fā)展,見唐云龍居然一出面就得罪了三個客人,他心中也是非常高興。杜思賢心中非常清楚父親為人固執(zhí)刻板,對家族地名聲和榮譽一直是非常看重的。要是在晚會上唐云龍和客人們發(fā)生沖突。這件事明天一早就會傳到父親的耳中。這么一來大姐在父親心目中的地位自然就會受到影響。雖然這么一件事不會影響父親對家族產業(yè)繼承人的決定,但杜思賢相信這樣的事情同樣的事情只要多次發(fā)生。最終家族產業(yè)的控制權就會落到自己手上。
就在人人都看著大廳中央的幾人,等著看事情如何發(fā)展的時候,杜思雅突然從大廳邊的一個房間里跑了出來。小丫頭也許是太過激動了,并沒有注意到大廳中緊張的氣氛。而是一路小跑著來到杜思婧的面前,同時還興奮地叫道:“姐姐,姐姐,姐夫……哦,是唐大哥剛剛給我的時裝公司投資了一百萬美元!”
客人們都等著看唐云龍的笑話,所以此時大廳里十分安靜。杜思雅帶著激動的聲音響遍整個大廳,所有人都把她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就在轉瞬之間,客人們看著唐云龍的目光立刻變了。眾人臉上的表情從原來的玩味和譏諷,慢慢變成了驚訝和好奇。就連那個準備對唐云龍發(fā)難的年輕人,也是充滿懷疑地看著杜思雅,想知道她說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
雖然對在場的人來說,一百萬并不是什么大數目,相信有許多人也能比較輕松地拿出這么一筆錢來。但象唐云龍這樣,隨隨便便地就拿出一百萬美元給杜思雅搞什么風險投資的。倒也沒有幾個人。這讓所有人都不禁重新審視起這個據說只是個高中教師地年輕人,對他的身份也愈加好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