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情況?”當(dāng)接到消息,急急忙忙趕過來的薇薇安一行人看到堂堂光明教會裁判所副裁判長,紅衣主教雷恩既然像個孫子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淚水的對周天求饒的場面時,他們震驚了。
雷恩與薇薇安他們起沖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雙方雖然說沒有什么血海深仇,但是真算起來的話,他們還真的可以說得上是對手。也正是因為薇薇安與雷恩是對手的原因,所以薇薇安他們十分的清楚,雷恩這個主教除了權(quán)勢以外,到底還擁有著多么強大的實力。
在接到雷恩與周天去了同一處地方的消息時,薇薇安便知道事情要糟了。只是當(dāng)時薇薇安他們?nèi)慷贾灰詾橹芴鞎诶锥鞯氖种谐蕴潱麄兗奔泵γΦ内s過來也是為了救周天的。眼下突然讓他們發(fā)現(xiàn),周天在雷恩的手里不僅沒有吃什么虧,反而雷恩被周天弄得服服帖帖的了,如此一個結(jié)果又怎么會不讓薇薇安他們感到意外。
“呦,你們來拉!”看到薇薇安一行人滿頭大汗的樣子,周天心中微暖,手中卻是隨意的揮了幾下,算是和薇薇安他們打了個招呼吧!
“呦~呦你個頭啊!你怎么又闖禍了,這位就算再怎么不是個東西也是一名紅衣主教,你既然對他下這么重要手,難道你就不怕教會的懲罰嗎?”眼下的情況雖然讓薇薇安感到有些意外,不過在呆了一呆后,薇薇安很快便也就恢復(fù)了過來。同時想到眼下周天行為有可能產(chǎn)生的后果,薇薇安頭痛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后,卻是又不免在那個時候?qū)χ芴煺f教了起來。
“隊長,你真的是太利害了,崇拜死你了,你是怎么樣辦到的,這老頭我可是早就想收拾了的,只是一直打不過他的原因,這才讓他一直在那兒囂張。沒有想到今天隊長你出手既然把他給收拾得這么慘,豬頭!哈、哈!這造型和他太配了。”與薇薇安不同,周天的隊伍里面其他人可不全是與她一樣的心理,特別是阿芙拉,依著她那惟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在看到雷恩的情況后,不僅沒有與薇薇安一起對周天說教,卻是二話不說便對周天表達了自己的崇敬之情。
“嘭!”如同被激怒了的老虎一般,薇薇安神情恐怖的一拳將阿芙拉‘干掉’后,用警告的眼神望了其他人一眼后,這才在那個時候神情鄭重的對周天問道:“隊長,現(xiàn)在怎么辦?這兒的情況瞞不了多長的時間,一但要是消息傳出去了的話,到時候只怕裁判所的那些人不會和我們善罷甘休啊!”
“我怎么知道該怎么辦?”表情無辜的雙手一攤,周天卻是既然在那個時候不負(fù)責(zé)任道:“我就是看這家伙不順眼,結(jié)果小小的收拾了他一頓,后面的事情如何處理我也不太清楚,你們有什么好的建議沒?”
聽了周天的話,不僅薇薇安一行人皆倒地不起,就連在一旁挺尸的雷恩都差點沒有被他氣得吐血。
在周天手上受的屈辱,阿芙拉對他的嘲諷,這一切的一切早便已經(jīng)讓雷恩憋得抓狂了。對于周天這個讓他今天吃盡了苦頭的人,雷恩可以說是恨得牙癢癢。而就算是這樣,栽在周天的手里,雷恩也只認(rèn)為這是一個蓄謀已久了的陰謀,如果不是周天做足了準(zhǔn)備的話,他根本不可能在周天的手里吃這么大的虧。
可雷恩沒有想到,自己吃了那么大的虧,人都被打成了一個豬頭,而這一切的一切既然只是周天一時興起的舉動,這樣一個事實雷恩又如何接受得了。如果不是之前已經(jīng)被周天的巴掌扇怕了的話,眼下他只怕是都要大聲的叫屈了。
除了周天,了解眼下事態(tài)嚴(yán)重的薇薇安一行人全部傻眼了,互視一眼后,最終阿芙拉卻是試探性的提道:“要不我們逃吧!”
“嗯,大概也只能這么做了。”
“沒辦法啊!打了裁判所的副裁判長,不逃那還不得被他們整死。”
“隊長,這次真的是被你害死了。”
一人抱怨了一句后,最終周天小隊里的其他人到是并沒有誰反對阿芙拉的提意,在統(tǒng)一意見了以后,由周天領(lǐng)頭,一行人悄悄拿了行禮以后,便也就鬼鬼祟祟的在那個時候通過傳送陣離開了光明圣城。
直到周天他們進入到傳送陣了的時候,周天這才在那個時候通過咒語將一直捆著雷恩的捆仙繩收了回來。而重獲自由的雷恩,在用自己的魔法恢復(fù)了一下自己頭上的傷勢后,便也就領(lǐng)著全程觀看了他受辱過程的那名神官直接找上了教皇。
要雷恩去找周天的麻煩?這個,雷恩還真的不敢再有那樣的想法了。
周天今天的行為已經(jīng)是在雷恩的心里造成了陰影,如今就算是看到周天只怕雷恩都已經(jīng)是會忍不住心生怯意了,只要一想到周天手中的捆仙繩,如今的雷恩便已經(jīng)是失去了正面與周天對抗的勇氣。
不過自己不敢上卻不代表這事便算完了,周天那樣折辱雷恩,雷恩早便已經(jīng)是將周天給恨死了,只要給雷恩機會的話,雷恩絕對不會放過任何能要周天命的機會。而眼下雖然還找不到能要周天命的那種時機,可在周天手里吃了那么大的虧,雷恩也已經(jīng)是有理由讓教皇出面去收拾一下周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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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他真的是你預(yù)言里面的那個‘人’?”通過一個水晶球全程觀看了周天對雷恩施暴過程的教皇,在放下水晶球后,卻是神情古怪的對自己身旁的一名白衣老者提出了質(zhì)疑。
“這個……”正在梳理著自己胡須的老者在聽了教皇的話后,手上不由頓了一頓,想到周天之前的表現(xiàn),卻是神情古怪的猶豫了幾下后,這才回道:“我的預(yù)言術(shù)到底準(zhǔn)不準(zhǔn)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我預(yù)言出來的人就是那家伙,信不信由你。”
“唔~”有些頭痛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后,教皇卻是自暴自棄道:“算了,那家伙的事情我不管了,扔他到魔獸森林那兒去自生自滅好了,到底他是不是預(yù)言中的那個人,就全憑他自己去證明好了。”
就在教皇心里不爽的時候,不巧一名神官卻是在那時正好進來稟報道:“陛下,雷恩主教求見,您……”
“滾!讓那家伙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正好沒地方出氣的教皇聽了那名神官的話,直接便像被點燃了的炮竹一樣,直接便憤怒的咆哮道:“如果不是他自己做那些小動作的話,怎么可能會發(fā)生今天這事,自己種下的苦果自己吃,不要讓我給他收拾什么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