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即將沖上來的這伙兒人,我握著仿六四握的更緊了。
羅家和柴家不倒一個(gè)兩家之間的戰(zhàn)爭就不會停止,白羽現(xiàn)在正好碰到我,那么今天這場仗肯定要打,而且不像下邊人那樣的小摩擦。
就在這時(shí),飯店的老板跑了進(jìn)來。
“哥幾個(gè),別在我這小店折騰啊,我這小身板經(jīng)不住各位的折騰啊!”飯店老板哭喪著臉,拍著大腿說道。
白羽掃了一眼飯店老板,隨后指著我,語氣不善的說道,“小子,有種咱換個(gè)地方談?wù)劇!?
“呵呵……”我歪著頭看著白羽,不屑的說道,“我柴家就沒有怕事的人。”
“行!”白羽指著我,說了一句。
說罷,白羽帶著人先一步走了出去。
我跟在白羽的身后,往門外走,在快要走出門口的時(shí)候,我順手拿起一個(gè)套衣服的袋子,蓋在了右手上。
“我來!”迷糊握住我的右手,說了一句。
“……”我愣了一下,搖了搖頭,繼續(xù)往外走去。
迷糊再一次摁住了我的右手,開口說道,“我來吧,進(jìn)柴家我不也得一塊敲門磚不是,誰錢多養(yǎng)閑人?!”
我聽后,把用套衣服袋子包著的仿六四遞到了迷糊的手里。
兩伙人就這樣出了飯店門口。
不遠(yuǎn)處的一輛尼桑停了下來。
車內(nèi),大猛推門就要下車,被袁志拉住了胳膊。
“拉我干啥?!”大猛有些不解的看著袁志,問了一句。
“你們看那是不是銘哥和郜熊啊?!”袁志指著門口處的一堆人,說了一句。
“哪有呢?!”大猛抻著脖子,看向飯店門口。
“哎呀,好像還真是!”杜德偉看著飯店門口,回了一句。
“干起來了?!”杜德偉扭過頭看著袁志,問了一句。
“像!”袁志點(diǎn)了點(diǎn)頭。
“操家伙。”杜德偉從手扣里掏出來一根甩棍,說道。
袁志直接下車從后備箱掏出把關(guān)公刀,將刀頭和刀柄擰在一起,足足有兩米長。
大猛看著袁志和杜德偉手里的家伙,有些懵比了,半天后問道,“我的呢?!”
“自己找!”袁志回了一句后,便朝著飯店門口走去,杜德偉緊隨其后。
大猛在車?yán)锓税胩欤K于找到兩把大號的螺絲刀,每一把足足有五十厘米長。
大猛一手握一把螺絲刀,小跑著追了過去。
……
飯店門口。
白羽轉(zhuǎn)過身看著我,吼道,“干他!”
“艸你媽的!”白羽身后一群人圍了上來。
“干我銘哥,先給老子躺下。”袁志人還沒有出現(xiàn),聲兒先傳了過來。
我連忙用手摁住迷糊,示意他先不用動,透過人群看到袁志揮起兩米長的關(guān)刀直接削在了一個(gè)青年的臉上。
我沖著迷糊搖了搖頭,迷糊將槍收了起來。
“嗷!”
青年捂著臉嚎了一聲,杜德偉的甩棍直接抽在了青年的太陽穴往上一點(diǎn)的位置上,青年直接躺在了地上。
“艸你媽的!”白羽帶來的人扭頭朝著袁志和杜德偉沖去。
有一個(gè)人始終沒有離開白羽的身邊,從側(cè)腰出抽出來一把尼泊爾握在手里,在圍著袁志和杜德偉的人中,同樣有一個(gè)人從側(cè)腰抽出來一把尼泊爾。
袁志掄圓了手臂,橫掃出來一個(gè)將近四米的圓,杜德偉胡亂的揮著甩棍,將圍上來的人打開。
“抓他的刀柄!”
白羽帶來的人不知道誰說了一句之后,隨后沖著刀柄抓去。
袁志揚(yáng)起關(guān)刀揮了兩刀,不小心被抓住了刀柄。這幫人便開始拽刀柄,袁志被拽的一個(gè)趔趄,松開了刀柄。
這時(shí),手里握著兩把螺絲刀的大猛跑了過來,沖著人群一陣亂捅。
“沒事吧?!”大猛將手里的螺絲刀遞給了袁志一把,開口問道。
袁志盯著人群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我看著眼前的形勢,沖著郜熊和迷糊使了個(gè)眼色,二人看后便朝著白羽沖了過去。
白羽看著三人朝著他跑過來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慌張的樣子,拍了拍身邊青年的肩膀。
青年手里拎著尼泊爾,反沖了過來,我手里拿著剛從地上撿起來的板磚,郜熊和迷糊手里什么東西都沒有。
“等一下!”郜熊看著從過來的青年,連忙抬手說道。
青年愣了一下,看著郜熊。
“我們手里什么東西都沒有!你憑啥拿家伙?!”郜熊指著青年手里的尼泊爾,說道。
我連忙將板磚藏在身后,青年扯動著嘴角笑了一下,將尼泊爾扔在了地上。
“艸!”
迷糊一個(gè)腳步?jīng)_了過去,拳頭朝著青年臉上揮去,青年微微一側(cè)頭,握住迷糊的手腕,往外一掰,順勢將迷糊扔在了地上,隨后青年男子蹲下身朝著迷糊的面部給了一拳。
我和郜熊看后,對視了一眼,朝著青年男子跑了過去,郜熊跳起來朝著青年男子的胸口踢去,還沒有踢中,郜熊被青年男子握住腳腕,甩了出去,趁著這個(gè)空當(dāng),我揚(yáng)起手中的板磚拍下了青年男子的臉上。
看著青年男子鼻血流出,還沒等我開心,被一腳踹在了肚子上,滑出去三米遠(yuǎn)。
我看著剛剛爬起來的郜熊和迷糊,用手指了指青年男子的腿,二人看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再次沖了上去。
我和郜熊一人握住青年男子的一條腿,兩人用力往后一掰,直接將青年男子放倒在地,迷糊拎著剛才砸斷的板磚,朝著青年男子臉上呼去。
青年男子不停的用胳膊肘磕著我和郜熊,兩人咬牙抱著青年男子的腿不撒手。
迷糊在青年男子的臉上呼了將近二十下左右,青年男子不在動彈。三人松手后,爬起身繼續(xù)朝著白羽走去。
這時(shí),大猛,杜德偉,袁志,三人的家伙早不知道干的扔到哪兒去了,三人躺在地上,身上都是被另一個(gè)手持尼泊爾的青年男子砍傷的刀口。
白羽帶來的人此時(shí)只剩下另一個(gè)手持尼泊爾的青年男子。看著白羽被圍,青年男子也放棄了對大猛等人的下一步動作,跑到了白羽身邊。
我看著跑過來的青年男子,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大猛等人,有些開口說道,“白羽,你能不能帶幾個(gè)正常人?!”
白羽扯動著嘴角,聲音沙啞的說道,“呂青,殺了他。”
呂青聽后拎著尼泊爾一個(gè)箭步邁了上來。
“亢!”
“鐺啷!”
呂青手里的尼泊爾掉落在地,呂青捂著右胳膊,退到了白羽身邊。
“先走!”白羽咬牙看著我,不甘心的說道。
呂青拉著白羽,繞著S形朝遠(yuǎn)處跑去,轉(zhuǎn)眼間跑出了有十五米左右。
迷糊抬起手中,深呼吸,瞄準(zhǔn),再深呼吸。
“亢!”
我看著白羽一個(gè)趔趄,剛準(zhǔn)備調(diào)過頭說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你他媽會不會玩兒槍?!”郜熊指著迷糊,怒聲問道。
“咋不會了,那不剛打中人?!”迷糊梗著脖子,紅著臉回了一句。
“扯淡,你會開槍,彈殼能飛我脖子里?!”
“艸,那是你自己選的位置,上天的安排。”
“艸你媽的!”
說著兩人準(zhǔn)備開一次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
“行了!”我皺著眉,吼了一句。
“……”
郜熊和迷糊委屈的看著我。
“把彈殼收拾了,帶上那三個(gè)回家,槍響了,待會J察來了不好弄。”我有些無語的說道。
“昂!”
說罷,迷糊撿起地上的一個(gè)彈殼,郜熊也把手里的彈殼遞給了迷糊,拉起大猛,袁志,杜德偉,開車迅速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