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無意在譚耀的別墅里呆了很久才打算離去,譚耀為了保證計劃的保密性,派人帶著鐘無意從后門走了出去,后門由于有點偏僻,沒有人走,但是鐘無意在譚耀的勸說下還是聽從了譚耀的吩咐。
就在鐘無意進入了譚要的別墅不久,譚耀的別墅外就多了一雙眼睛,一雙監(jiān)視譚耀的眼睛,姜還是老的辣,譚耀知道白天不會這么輕易放棄的,所以為了白天計劃的成功,白天不會這么相信自己,一定會派人來監(jiān)視自己,這樣才會安心,果不其然。
鐘無意成功的從后門走了,并沒有被白天的手下發(fā)現(xiàn),而現(xiàn)在的白天在做什么呢,眾人正在為明天的計劃做準(zhǔn)備。白天是一個謹慎的人,從來到常陵后就步步為營,在遭遇了幾波殺手之后白天就更加的小心和謹慎。
白天現(xiàn)在還在琢磨這個計劃的成功率,但是現(xiàn)在這個是最好的行動方案,是最有效的辦法,自己得抓緊時間,因為奉天那邊已經(jīng)開始催促了,一個大計劃正在圍繞著白龍,圍繞著白氏家族進行著,這場游戲鹿死誰手沒有人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這場游戲之后,很多人的命運就會改變,誰是最后的黃雀,大家拭目以待吧。
白天正在沉思,小三走了進來嗎,看著白天樣子,擔(dān)憂的神情,白天抬頭剛好看見小三的表情,不解的問道:“小三怎么了、”
“天哥,我總感覺明天的行動不那么簡單,即使譚耀的女兒在我們的手里,我還是隱約的感覺到不靠譜,以我的直覺,譚耀不是一個人任人擺布的人,他會不會反戈一擊啊。”
“他女兒就是我們的籌碼明天不管是什么情況我必須去,因為家里的情況不太樂觀,白龍那個老不死的已經(jīng)開始了,我怕自己不盡快的解決,我們就有傾覆的危險,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到了邊緣,不得不去做了,所以不必擔(dān)心了,盡快的實施的。”
“明白了,明白了天哥,但是天哥我有一個建議。”
“什么建議。”
“明天行動前,將譚欣轉(zhuǎn)移到我們事先找好的二號地方,有可能是我想多了,但是不得不防,這樣有益無害。”
白天想了一會還是決定執(zhí)行這個計劃,因為阿三這個人不會無的放矢的,他說話是有自己的考慮的,要不然這個人也不會成白天的左膀右臂啊。
夜很深,但是譚耀還是沒有睡,在鐘無意走了之后,譚耀就再也沒有睡意了,這個決定對于她來說,是對還是錯,現(xiàn)在譚耀把自己的女兒譚欣的生死交到了鐘無意的手里,這心里還是有點擔(dān)心的,畢竟不是自己出手,萬一出現(xiàn)什么紕漏就完了,說著譚耀擔(dān)憂的看著外面。
譚耀拿起了電話,給負責(zé)自己保衛(wèi)工作的手下打了電話,不一會兒,一個將近四十歲的中年男人敲門進來了,這個人就是譚耀的保衛(wèi)隊長,他叫阿奎,現(xiàn)在譚耀有事要跟他交代。
“阿奎,你跟我跟了多久了。”
“老板,我已經(jīng)跟你將近二十年了。”
“真的是蠻久了,想不到一晃就二十年了,真是歲月不饒人啊。”
“老板,不管時間怎么去,阿奎都在你身邊。”
“好,阿奎,現(xiàn)在交給你一個任務(wù)。”
“老板,您說。”
“你是我手下里我最信得過的人,你挑兩個身手好的兄弟,明天和鐘無意的手下一起行動,光他們行動我不放心,而且鐘無意手下的那些人我更不放在心,所以時刻你要準(zhǔn)備好,專門派人負責(zé)這件事,還有就是明天晚會的事,將地下室里的槍發(fā)下去,一級警備,任何人本的松懈,誰出現(xiàn)了問題,我找誰,到時可別怪我無情,還有就是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開槍,這個消息給我傳達到了,不得有誤。”
“放心吧,我知道了,老板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這次營救小姐的事我親自出馬。”
“那再好不過了。”
此時的夢幻仙都,鐘無意將江一和刀仔喊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講譚耀的情況給他們說了一下,二人都表示很吃驚,原來譚耀并不是真的要和鐘無意開戰(zhàn)只是迫于對方的壓力和威脅,所以才不得以,兩人在鐘無意說出那些話后就明白了鐘無意有自己的計劃了,兩人看著鐘無意,等著他的吩咐。
“這件事只能成功,我已經(jīng)和譚耀達成了共識,他的人已經(jīng)準(zhǔn)確的知道了他們譚欣藏在哪里了,現(xiàn)在主要的就是營救的問題,譚耀手下人他不放心,所以想和我合作,要我出手,因為他知道我手下有幾個個狠人。”
“大哥,這不會有詐吧,譚耀那個老不死的可是出了名的奸詐啊。”
“我也想過,但是這一次我想他應(yīng)該不會弄什么花樣的,畢竟他的女兒現(xiàn)在還在別人的手里,要是這樣做的話,他的女兒會沒命的,而且他也會遭到我們瘋狂的報復(fù)的。”
“大哥這件事你準(zhǔn)備交給誰去做。”江一看著鐘無意,眼中很認真。
“這件事我決定交給羅尾去做,不知道你們兩有沒有意見。”
“大哥,羅尾能不能行,要不然我去做吧。”
“羅尾原來是你小弟,這點你不知道。”
說著鐘無意白了刀仔一眼,刀仔也是一臉的不好意思。
“羅尾為人機警,而且很靈活,腦子好使,派他去應(yīng)該沒有問題,這樣吧,從我的手下中找五個比較厲害的好手跟著他去,老大你感覺怎么樣。”
“憑什么從你哪找啊,我手下人是吃白飯的,不行,要從我這找,不能討價還價。”
看著刀仔這樣,鐘無意忍不住的笑了,江一也不再刀仔爭了,而是把這個機會讓給了刀仔的小弟了,刀仔這可高興壞了。
三人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這次擔(dān)任救人的是羅尾,而鐘無意本人則帶著江一和刀仔前往譚耀的別墅,進行洽談,當(dāng)然這期間還是帶上白麗華和白威,因為會上白天極有可能出現(xiàn),這是干掉自己最好的機會,既然已經(jīng)可以肯定這一切都是白天在后面搞得鬼,那么這次機會他一定不會放過的,所以鐘無意要賭一把,到底誰是最后的黃雀?
鐘無意看著眼前的羅尾,心里很是欣賞和喜歡,在第一次見羅尾的時候鐘無意就已經(jīng)很重視培養(yǎng)他,所以這才把他送道江一的手下進行培養(yǎng),這段時間羅尾在江一的手下學(xué)的很快,也深受江一的賞識,這一次鐘無意叫羅尾去做這件事是想要他有上位的基礎(chǔ),這一次羅尾是要上位了,江一深知鐘無意的意思,所以也沒有阻攔,再加上一旁的刀仔這個大老粗在旁邊是不是打擊一下自己,江一真實苦不堪言。
第二天很快就到來了,鐘無意的手下在江一和刀仔的篩選下,帶了二十人前往,在這二十人當(dāng)中有白麗華和白威的五個保鏢,加上白麗華和白威二人,一行人將近三十人,這次的和談?wù)媸且?guī)模大啊,鐘無意的手下全部配發(fā)了一把二十發(fā)子彈的手槍,每個人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都是鐘無意手下最能打的,
鐘無意接到了陽春雪打來的電話,在得知這個情況后,立刻將白麗華叫了過來,急迫的問道:“白麗華,你爸知不知道我和你們是一條陣線的人。”
“我爸是知道的,這件事在殺了白虎后我就跟他說過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現(xiàn)在想要確定一件事,你親自給你爸打個電話確認一下,就問他有沒有和一個姓凌的反黑局局長合作,這件事對你們,對我很重要,若現(xiàn)在不搞清楚,我想你們白氏家族和我都將成為別人的墊腳石。”
白麗華見鐘無意如此的認真明知道事情沒有那么簡單,還與自己不知道的東西,立刻拿出電話,走到陽臺上開始了長達十分鐘的通話,這期間鐘無意有感覺到白麗華有點生氣,過了不大一會,白麗華走了上來,臉色很不好看,鐘無意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在陽春雪給自己說了這個指令以后,鐘無意就感覺到事情并不像表面的那么簡單,而且有這么的巧合,要在和譚耀會談中對自己下手,這么做對誰有利,除了白天還有誰,想到這一點,鐘無意有點明白,也許這個局長和白天有合作關(guān)系,這樣的話,自己一幫人就有危險了,不光自己,而且還有白麗華所在的整個白氏家族都講受到毀滅性的打擊,鐘無意太了解自己合格老上司的手段了,這次怕是有大事要發(fā)生。
“鐘無意,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白麗華也很緊張的問道,看來他是被鐘無意的眼神給嚇住了,心中有點擔(dān)心了。
“白麗華,我現(xiàn)在有個猜想,不知道對不對,但是我敢肯定的是,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你爸和那個凌局長合作是與虎謀皮,這個人就是我朋友的上司,今天他給陽春雪發(fā)來指令。命令就是在今天的會談中殺了你,也許他算的天衣無縫,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陽春雪不會聽從他的話,我想你應(yīng)該給你爸說一聲,如果姓凌的還和白天合作,那么你們家就危險了,不用我說你也明白意味著什么吧。”
白麗華在聽到這件事后,臉都白了,立刻把電話打了過去,但是還就都沒有人接,直到最后,是白龍身邊的人接的,白麗華就立刻叫這個人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的父親,但是很不幸的事這個人早就被買通了,白麗華的電話并沒有拯救自己的父親,反而成了白龍的催命符。
此時的白麗華打完電話總算是舒了一口氣,鐘無意立刻去準(zhǔn)備晚上的行動。
此時的郊外,白天已經(jīng)和手下們做好了打算,今天白天帶著手下六個人去譚耀的別墅,而剩下的兩個人則帶著譚耀的女兒譚欣離開了這個地方前往二號地點,但是這個是在等白天他們離開以后進行,他們不知道在不遠處的一個地方有一雙眼睛正看著他們,等待著時機。
不消片刻,一個身影出現(xiàn),正是白天的手下阿三,一大早上他就去找譚耀取貨去了,這不都兜幾個大圈子,終于回到了這里,他暗中還發(fā)現(xiàn)了譚耀派的小弟,很輕易的就甩掉了,其實這就是譚耀的高明之處,示敵以弱,迷惑對手,乘其不備,給予致命的一擊。
白天拿著手里的家伙事,心里踏實了很多,現(xiàn)在火力對他來說自保搓搓有余了,拿著手里的家伙,白天叫大家分別整理自己的裝備,這一次將是拼死一搏,不成功便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