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雪山腳下,圓月升起,今夜無星,四處無人。
月光照在雪白的山上,反射出來的光芒打在山腳下的一對年輕男女,女的很美,男的也很帥,兩個人的年紀看起來也不大,那美麗的年輕女子手指好像受了傷,年輕的帥氣男子握著女子的手,充滿憐愛的不停的吹著女孩子的手。
年輕的帥氣男子低聲的對這名美麗的姑娘說:“還疼嗎?”
姑娘搖著頭,一張臉上掛滿了幸福。
在他們旁邊還有三頂已經搭好的帳篷,數個燒烤攤也在冒著輕煙,另外幾個人佇立在旁,靜靜的看著這一對俊男靚女,這一切的風景是多麼的美。
這一對年輕男女當然是江傑和姚小晴兩個。
而在他們旁邊的人則分別是蘇妙謹、貓狗兄弟、王洪四個人。
這樣的風景很美,這樣的人也很美,這樣美的風景搭配這樣美的人,那是更加的美。
但是看在蘇妙謹的眼中,這一切美好的風景卻比世界上最難看的建築還要難看,這一對男女的親密更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深深插進了蘇妙謹的內心,讓蘇妙謹的心感到是那麼的疼,那麼的無助,她的心頭竄起了一股無名的火焰,從小腹燒進了腦門。
她衝了過來,擋在了江傑和姚小晴的中間,一把搶過了那早已烤好,也不再燙了懸在空中的牛排,粗暴的塞進了自己的口中。
但是蘇妙謹這種粗暴的舉動卻沒能引起江傑的任何注意,江傑向左邊偏著頭,從左邊去看姚小晴。
蘇妙謹很生氣,也向左邊偏過了頭擋在江傑的眼前,就是不讓江傑去看姚小晴。
江傑非要去看姚小晴,他快速的向著右邊偏過頭,這個時候蘇妙謹伸出五指死死的擋住了江傑的眼。
要是換了旁人敢擋住江傑的眼睛,江傑少不得也要給那個傢伙一點顏色看看,但這個人是蘇妙謹,不過就算是蘇妙謹,如今已經深陷入與姚小晴情網中的江傑還是一把揮開了蘇妙謹的手,對蘇妙謹說:“妙謹別鬧。”
蘇妙謹生氣了,對著江傑吼出:“好啊!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
蘇妙謹的話還沒有說完,姚小晴已經羞紅了臉,躲到了自己的帳篷裡。
江傑也想去追姚小晴,但是蘇妙謹卻伸開了雙手死死的擋在了江傑的面前,一邊還說:“姚小晴還不是舊人,只是失憶了而已,江傑你說,你就爲了她將我這個舊人拍死在沙灘上嗎?”
江傑心中不知道怎麼的生起了一股衝動,將蘇妙謹推倒了地上並且狠狠斥責著蘇妙謹:“蘇妙謹,你煩不煩。”
說完江傑就後悔了,他從來沒有這樣對蘇妙謹說過狠話,但是這次他卻狠狠的傷到了蘇妙謹的心,江傑看到蘇妙謹的眼角落下了淚,他想要去向蘇妙謹道歉,但是他是誰?
他是江傑,天上下凡的醫仙,動一動腳就能讓整個世界都顫抖的存在!
說兩句話就能讓三大洲幾十國家對島國一個國家進行經濟制裁的人!
他這樣的人怎麼能道歉。
江傑的自大讓他錯過了道歉的最佳機會。
蘇妙謹看著江傑,臉上委屈著滴下了一滴眼淚,然後一頭鑽進了帳篷裡。
蘇妙謹和姚小晴住的是同一頂帳篷,蘇妙謹鑽進帳篷的時候,姚小晴正在帳篷裡坐著吃著江傑買來的零食,看到蘇妙謹衝了進來,她愣了愣,然後舉起了手中的一盒餅乾對蘇妙謹說:“蘇姐姐,要不要吃點。”
蘇妙謹一看那零食也是江傑買的,心裡更是氣憤,她一句話也不說,對姚小晴翻了白眼,然後一頭就鑽進了被子裡。
姚小晴感覺到了蘇妙謹在生氣,但失憶後的她是這般的天真,單純到根本就不知道蘇妙謹爲何生氣,低頭想了一會兒,想到頭都疼了,她也想不出來明白。
既然頭疼,她索性也不再想了,她看著餅乾,心裡說:“還是吃纔是王道。”姚小晴抓起了一盒餅乾,快速的拆開包裝,將餅乾就往嘴裡塞,塞到第二塊的時候,她看到帳篷外面倒印著人影。
她撓著頭,不知道誰在帳篷外面,她站了起來對外面喊了一聲:“誰啊!誰啊!”
沒有人迴應,姚小晴將頭探出帳篷去找,但是卻沒有找到人,她將目光盯向了那一邊還在燒烤的貓狗兄弟、王洪三個人問:“喂,剛剛你們有看到有人站在我帳篷外面嗎?”
三個人同時搖著頭,都說:“沒有?”
姚小晴疑惑了,絲毫沒有注意到貓哥小心翼翼的將手指向了另外一個亮著燈的帳篷,她這個單純的腦子找不出來要找的人,又使勁撓了撓頭,然後嘀咕了聲:“奇怪了,剛纔明明看見人了啊!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
姚小晴這一點好,想不明白的事她不會去繼續想,她又將頭縮了回來,拿起了餅乾,專心的啃起了她的餅乾。
現在這雪山腳下貓狗兄弟和王洪還在燒烤,除去蘇妙謹和姚小晴外,剛剛站在姚小晴帳篷外面的當然是江傑了。
江傑他剛剛將蘇妙謹推倒在了地上,看到蘇妙謹那傷心的眼神江傑更是很心疼,他走到了蘇妙謹帳篷外面準備向蘇妙謹道歉,但是他還是放不下臉皮。
江傑他站在帳篷外,運用著神識看到了蘇妙謹鑽進了被窩,他想向蘇妙謹真誠的道個歉,但卻又,他站在那裡久久不敢出聲,直到姚小晴詢問外面誰啊的時候!
江傑在這個時候感覺到了驚慌,他這個時候很害怕,他逃離了,不等姚小晴出來找他他就提前鑽進了自己的帳篷。
當姚小晴問的時候,江傑的事誰敢回答。
當然貓哥的膽子還是比較大一點的,他用手偷偷的指著江傑的帳篷提醒著姚小晴,不過姚小晴這個笨蛋絲毫沒有注意到,實際上姚小晴她只要動腦子想一下現場少了一個人也應該知道是江傑,但她懶的連腦子卻也懶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