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白潔的菜店,王二毛轉(zhuǎn)了一條街又來到林曉燕開的服裝店門口。
服裝店還是照常營業(yè),只不過老闆換成了一個40多歲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以爲(wèi)王二毛是來買衣服的,很是熱情的招待。
“你是這裡的老闆?”王二毛問道。
中年男人點(diǎn)點(diǎn)頭:“是啊。”
“以前這家服裝店不是一個女老闆嗎?”王二毛問道。
“哦,你是說那個女人啊,早就不幹了。”中年男人說道。
“那你知道她去哪了嗎?”王二毛說道。
“聽說去了南方做生意去了。”中年男人說道。
“去了南方?”王二毛眉頭一皺:“她爲(wèi)什麼不跟自己說一聲呢?”
“小哥,小哥?”中年男人喊道。
“啊?”王二毛回過神。
“你買衣服不?”中年男人問道:“我這裡的衣服很便宜的,質(zhì)量也不錯。”
王二毛掃了一眼服裝店,心道:自己要去外縣工作了,應(yīng)該多置辦幾身換洗的衣服纔是,想到這,王二毛點(diǎn)點(diǎn)頭:“行,你按照我的身材挑兩身吧。”
“好!”中年男人掃了一眼王二毛的腰和身高,就從架子上拿下兩身休閒服。
王二毛接過衣服比劃了一下,點(diǎn)點(diǎn)頭:“多少錢?”
“一共311元,你給我300元就行了。”中年男人說道。
王二毛從包裡拿出300元錢交給中年男人,然後就拿著衣服走出了服裝店。
“小哥,下次再來啊。”中年男人在後面喊道。
走在路上,王二毛眉頭緊緊皺著:林曉燕怎麼好端端的去南方了呢?走之前怎麼不跟自己說一聲呢?究竟發(fā)生了什麼事情?
想了想,王二毛來到林曉燕租住的房子,發(fā)現(xiàn)房子也上了鎖,找人一問,得知林曉燕早就退了房,不在這裡住了。
看來林曉燕是碰到好機(jī)遇了,不然也不會放棄服裝店,算了,人各有志,既然林曉燕不辭而別,那自己只能祝福她了,王二毛嘆了口氣,大步朝榆樹村走去。
剛走進(jìn)村口,王二毛就看到迎面走來一個人,是賣豬肉的張貴。
張貴也看到了王二毛,臉色頓時一變。
王二毛笑了笑:“呦,這不是張貴先生嗎?好久不見啊!”
張貴尷尬的笑了笑:“王副縣長,您好。”
王二毛走到張貴跟前:“張貴先生,你這是去哪啊?”
“啊?我啊,我去隔壁村串個門。”張貴說道。
“串門?不會去做啥壞事吧?”王二毛說道。
“王副縣長說笑了,我可是手法的好良民。”張貴說道。
“你是良民?你臉皮真夠厚的啊,榆樹村誰不知道你張貴是有名的混子、無賴啊。”王二毛說道。
“王副縣長,您還有事不?沒事,我就先走了。”說完,張貴就想離開。
“站住!”王二毛輕喝一聲。
“呃!”張貴停住腳步,苦著臉望向王二毛:“王副縣長,您大人大量,饒了我吧。”
“饒了你?張貴,我以前好像說過,等我以後發(fā)達(dá)了,肯定要收拾你!”王二毛說道。
“啊!”張貴一驚:“王副縣長,我以前不是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繞過我吧。”
“瞧你這慫樣!以前那牛氣勁呢?”王二毛冷哼一聲。
張貴一個勁的認(rèn)錯:“我以前是瞎了狗眼去得罪您,王副縣長,我真的知道錯了,現(xiàn)在我安心的賣豬肉,沒再欺負(fù)人了,您要是不信,儘管去問其他村民。”
“張貴,說句實(shí)話,我真相活活劈了你!”王二毛說道。
“別!王副縣長,求求你,饒了我吧。”王二毛現(xiàn)在是堂堂的常務(wù)副縣長,要想收拾張貴這個村霸,那簡直就是一句話的事情,看到王二毛語氣不善,張貴就嚇得要命。
“行了,今天我心情好,就饒你這一回,不過你給我聽好了,以後你再敢做壞事,我就把你送進(jìn)監(jiān)獄關(guān)一輩子!”王二毛說道。
“是是是!我以後一定不做壞事,一定不做!”張貴保證道。
“行了,滾吧。”王二毛冷哼一聲。
“哎,我滾,我滾!”張貴急忙撒腿就跑。
“真是.賤.骨頭!”王二毛暗罵一聲,擡腳回家了。
再說張貴跑了一陣,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王二毛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心裡長長鬆了口氣,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罵道:“草!狗.日.的王二毛,你牛啥,不就是一個破副縣長嗎?草,你給我等著,早晚我要你好看!”
“張貴,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背後說王副縣長的壞話!”旁邊的樹林裡突然竄出一個人影。
張貴萬萬沒有想到樹林裡還有人,頓時嚇了一跳,轉(zhuǎn)頭一看,臉色就沉了下來:“三狗子,你沒事躲在樹林裡找死啊!”
三狗子冷笑道:“張貴,你少牛氣,你剛纔是不是辱罵王副縣長了!”三狗子正打算去鄉(xiāng)里買點(diǎn)東西,走到半路突然感覺有些尿急,就跑到樹林裡去撒尿,誰知剛解下.褲子的時候,就聽到樹林外面有人辱罵王二毛,王二毛在三狗子的心裡可是偶像級別的人物,怎麼能忍受有人辱罵自己的偶像,心裡一氣,也不撒尿了,直接繫上褲子從樹林裡跳了出來,擡頭一看發(fā)現(xiàn)竟然是張貴在背後辱罵王二毛,頓時勃然大怒。
張貴臉色一變:“三狗子,你別誣陷人啊,我什麼時候辱罵王二毛了。”
“哼!張貴,你少給我裝蒜了,我剛纔都聽到了,我現(xiàn)在就去告訴王副縣長去。”三狗子說完,轉(zhuǎn)身就朝村裡走去。
“你給我站住!”張貴突然大喝一聲。
“怎麼?怕了!?”三狗子冷笑一聲。
張貴深深吸了口氣,放緩語氣:“三狗子,我剛纔也是說的氣話,你別放在心上……”
三狗子擺擺手:“你不用說好話,我是一定要去跟王副縣長告狀的。”
“三狗子,你真這麼不顧及情面!”張貴氣道。
“情面?你和我之間有情面嗎?張貴,你就等著王副縣長收拾你吧。”說完,三狗子擡腳就走。
“你這個王.八.蛋!”張貴臉一沉,衝上去,就給了三狗子一拳。
“你敢打我?!”三狗子眼睛一瞪,撲上去就跟張貴撕扯起來。
張貴是混子出身,打架鬥毆都是家常便飯,收拾三狗子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沒幾下,三狗子就被張貴給揍趴在地。
三狗子一邊抱著頭,一邊大罵著:“張貴,你給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張貴的狠勁也上來,抄起一塊板磚就瘋狂的打砸三狗子,不一會兒,三狗子胳膊上、臉上就流滿了鮮血。
“住手!”有路過的幾名村民看到張貴毆打三狗子,立即上前去制止。
張貴已經(jīng)打紅了眼,看到有村民過來勸架,二話不說,抄著板磚就衝村民們砸過去。
村民們一看,急忙躲閃。
這時,三狗子突然從地上爬起來,抄起一塊石頭狠狠砸在張貴的後腦勺上。
“呃……”張貴眼皮一翻,暈了過去。
“草!”三狗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幾名村民立即走上前,扶起了三狗子:“你沒事吧?”
三狗子搖搖頭:“麻煩幾位大哥把張貴弄到村委會去。”
“沒問題。”留下一個人扶著三狗子,其他兩個人擡起張貴就朝村委會走去。
……
望著眼前頭破血流的三狗子和昏迷不醒的張貴,王二毛很是驚詫:“這是怎麼回事?”
三狗子拿手帕捂著額頭:“王副縣長,我今天打算去鄉(xiāng)里買點(diǎn)東西,半路有些尿急,就跑到樹林裡撒尿,誰知聽到張貴在樹林外面罵您,我當(dāng)時聽到很生氣就竄出樹林呵斥了張貴幾句,誰知張貴蠻橫無比,上來就把我狠狠揍了一頓,幸虧被路過的村民們救下,不然我非被張貴打死不可……”
聽完三狗子的描述,王二毛臉頓時陰沉了下來:“張貴背後罵我什麼?”
“這個……罵了好幾句,具體的我也記不清了,反正相當(dāng)?shù)碾y聽。”三狗子說道。
王二毛掃了一眼還昏迷的張貴:“誰來弄醒張貴?”
“我來。”張大樹自告奮勇,從桌子上端起一杯涼茶直接就潑到了張貴的臉上。
“唔……”張貴身子動了一下,眼皮慢慢睜開,張貴睜開眼,立即就看到對面的三狗子,頓時罵道:“三狗子,你個王.八.蛋……”
“張貴。”王二毛在一旁輕輕喊道。
張貴一愣,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王二毛坐在一邊,頓時一愣:“王副縣長,您也在啊?”
“哼!”王二毛冷哼一聲:“張貴,聽三狗子說,你背後罵我?”
張貴臉色一變:“沒有,沒有的事啊!這是三狗子在誣陷我啊!”
“放屁!張貴,你敢罵不敢承認(rèn),還是個爺們不?”三狗子罵道。
“三狗子,你就算憎恨我,也不能誣陷我吧!”張貴嚷道。
“狗.雜.種才誣陷你,張貴,你不用狡辯了,你罵王副縣長的那些話,我聽的真真的。”三狗子說道。
“放你.媽.的.狗.臭屁!”張貴怒罵一聲,轉(zhuǎn)頭看向王二毛:“王副縣長,您不要聽三狗子胡說八道啊,我真的沒罵您的,再說了,我也不敢罵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