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魂戰心急火燎的趕往青雲城的司馬家的時候,司馬家的這時候正在進行著一場有關於謀權篡位的大活動。
司馬家大廳
“誰能解釋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司馬家就這麼不堪一擊麼?”年邁的司馬家家主坐在客廳的龍頭椅上指著地上擺放著的司馬家的長老屍體道。
這種事情這段時間在司馬家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在近期的一個月裡司馬家已經幾乎有數名心腹高手被殺,這幾乎把足不出戶的司馬家家主都震動了。司馬家請動了魂靈期高手來徹查這件事情卻沒想到害的一名魂靈期高手無故葬身於此,這已經幾乎快讓已經一把年紀的司馬家家主抓狂。
而對於這一切要承擔最大的責任的人還是司馬鳳。因爲她已經成爲了司馬家家主指定的繼承人,而現在司馬家發生這種情況她自己卻還像個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的沒有絲毫頭緒。這個時候想讓司馬家家主庇護她都不行。
“鳳兒,你是不是應該把這件事情好好的解釋一下。”司馬家看向自己最疼愛的小孫女道,他自然知道現在司馬鳳自己也是一團亂麻的情況,可是她既然要成爲將來司馬家的家主,要帶領司馬家走向輝煌,她若是連這點能力都沒有,以後怎麼能坐穩司徒家的龍椅。
“我……”司馬鳳對這件事情也是十分的鬱悶,她對這件事情其實已經查出了些眉目只是沒有確切的證據,因爲所有的線索都明確的指向了自己的表哥——司馬亮。但是如果只憑猜測沒有確切證據在這種情況下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自己,而且不相信自己這一點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在家族大會的時候如果說出這件事情還會有推脫責任的嫌疑。
“畢竟是一屆女流之輩,能成什麼事兒,遇到一點事情就退縮。爺爺,你是不是對我們的鳳兒太有信心了?”一身白衣的司馬亮坐在下席上,翹著二郎腿滿臉諷刺的對著衆人道。
“那你來處理這件事情試試?”司馬家家主顯然十分不滿司馬亮此等目中無人的態度,畢竟這幾個孩子是個什麼樣的心性他都清楚的很。
司馬鳳,性慧黠良善,也十分的勤奮,不僅如此,司馬鳳有一顆征戰大陸的野心。而不像其餘子弟只顧享樂。司馬亮,性狡若狐,雖然小聰明是有那麼一點,但若是提到振興家業。不指望他把家業全部敗光就已經不錯了。而另外幾個孩子就更不必說了,都是吃白飯的樣子。
“亮兒不才。”司馬亮聞言嚇了一跳,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畢竟這件事情本來就跟他有脫不了的關係,這個時候讓他去查他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只能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把這件事情嫁禍給司馬鳳一舉奪得司馬家的家主,這纔是最完美的計劃,不過這件事情現在都還尚在籌備之中。
“還算是有自知之明,那你就放老實點,不要讓我知道你有什麼不乾淨的動作,否則可就不僅僅是逐出司馬家這麼簡單了。”司馬家主司馬明對著司馬亮道,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有一種隱隱約約的感覺,這件事情可能是出在家族內部的問題。
但他一時又不敢確定,畢竟這偌大的一家子都是他司馬明的後代,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寧願相信這是幾個競爭的生意體系做的事情也不願意懷疑自己家的孩子。
“鳳兒,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把這件事情好好的查出來。並且在此期間內我不想在聽到有任何一個族人傷亡的事情。”司馬家主對著自己的小孫女道。
“
爺爺,我可以隨意調配司馬家的人手麼?”司馬鳳眼角環視四周,特別是在司馬亮的臉上故意停留了稍長的一段時間後突然對著自己的爺爺開口道。
“他們本來現在也就是屬於你的人馬,自然是可以隨意調配。”司馬家主微笑道,雖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但他還是對自己的小孫女充滿了信心,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司馬鳳一定能妥善離開。
一場大會散場。司馬鳳一邊沉思一邊往外走,只覺得自己的肩膀突然被摟住。司馬鳳下意識的躲開,並且一手劈山對方的肩膀,手臂上夾雜了陣陣的魂之力。
“表妹,也不用這麼狠吧。你看我們以後還有可能結爲姻親呢,天生這麼美麗的一個尤物怎麼動不動就那麼兇呢?”司馬亮手執摺扇,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一雙桃花眼裡泛著色光打量著自己的表妹。
“表哥,我勸你還是自己小心一點吧。”司馬鳳一看到來人是自己的表哥,也不驚不鬧,司馬亮本來就是一浪蕩公子,在青雲城因爲其風流就獨負盛名,而他從小就跟自己定下了娃娃親。儘管自己再三反對,這也已經是事實,原本司馬鳳都已經做好了要嫁給司馬亮的準備,可是在魂戰出現之後,所有的一切都改變了。
“有什麼好小心的,難道光天化日之下我還怕摔斷了腿麼?”司馬亮臉色一變,但還是迅速的恢復了正常,他就不相信自己這個表妹真的有能耐把自己揪出來不成。自己身後的勢力可是十個拍賣行都比不了的。
“那可不一定,風大還會閃了舌頭呢。”司馬鳳美目流轉,故意湊近了司馬亮妖異的說道。說完之後就扭著屁股離開了,只是在轉身的一瞬間,臉上的媚態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神色。
而司馬亮則不屑的看著從自己身旁經過的妖嬈女子,任你媚骨萬千,也總有一日要向我司馬亮求饒。
對於這個表哥在自己身上打得心思司馬鳳的確是清楚的很,不僅如此,司馬鳳也深知司馬亮現在所投靠的實力必然是司馬家所無法匹敵的,不然司馬亮不會這麼的有恃無恐。而現在司馬亮還沒有把所有的事情完成,這可能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了。司馬鳳在心中暗暗道。
想她司馬鳳這麼多年來在司馬家步步爲營可謂是機關算盡,本來她只是一介女流無論如何也輪不到她做這個繼承人的,可她還真的就排除衆議甚至是比過了大家都看好的司馬亮成爲了司馬家唯一的繼承人。
她自然也清楚現在的這一切都還不是終點,只要自己一日沒成爲司馬家的家主,別人就有可能取而代之。司馬鳳從來都是極其伶俐的女子,她很清楚自己要什麼不要什麼,她也知道自己適合什麼不適合什麼,她是個目標明確的女子。
她從小就不是修習的材料,和所有司馬家族人的特質一樣,長於經商,在她知道自己這一輩子可能都不會成爲強者之後她開始想辦法走別的路來實現自己的夢想。她瞄準了司馬家家主的位置,她要一步步的爬上來。
在這個勾心鬥角的過程中,她成爲了世故圓滑而又美麗嫵媚的女子,她有著別的女子所沒有的媚態以及凌厲,卻也失去了原本單純的自己,她在拼命的往前走,卻也失去了自己。魂戰是在她生活中出現的一個可以拯救她的希望,她愛魂戰,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可能就是憑著一種直覺,她覺得這個魂戰今後或許可以待自己脫離這個漩渦。
而在這一刻,孤立無援、腹背受敵的情況下
,她突然十分的想念魂戰。她決定向他求助,現在能夠讓她不留餘力的相信的人也就只有魂戰了。司馬鳳把自己的風信鴿從籠子裡放出來,這是一種極爲弱小的魂獸,基本上只比人間的凡獸強大那麼一些。而對司馬鳳來說這隻風信鴿唯一的作用就是送信。
司馬鳳把自己要說的話烙印在了風信鴿的體內之後把風信鴿放了出去。這隻風信鴿曾經一直跟著自己和魂戰,它可以憑藉自己特殊的感應方式找到魂戰,而找到的世界依據距離而定。
司馬鳳看著風信鴿飛出自己的窗口臉上終於露出了一些笑容,就好像是看到魂戰駕著七彩祥雲來娶自己的樣子,不論魂戰當初說的是一時興起的玩笑話還是他真的有這個心,對自己而言,只要是有個盼頭總歸是好的吧。
而這個時候的魂戰也正在趕往司馬家的路上,離天嵐宗煉器大賽只有一年的時間不到了。不過他也不著急,依他的速度大約也就一個星期的路程罷了,他心裡也很無奈,都是因爲實力不夠強。真正的強者有著縮地成寸的功夫,一瞬間就可以跨域半個大陸,而對現在的自己來說,那種境界約等於做夢。
他一邊跟魂老抱怨有什麼可以增加速度的身法可以學一邊趕著路日子也不算無聊,當然這些日子出了無時無刻的修煉以外他還做了十分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再次提純自己的魂火。魂戰的魂火跟別人的魂火不同。
按理來說,一個人的魂火只有一種,畢竟是本名魂火,自然是根據你的身體屬性來的。而魂戰的魂火在出現了第二種白色之後竟然出現了第三種的金黃色,這讓魂戰擔憂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然而最後魂老才告訴他,這個金黃色的魂火代表著魂戰強大的【欲】念。原來是因爲魂戰在有了自己的目標之後,野心之力已經到達了一個十分強大的地步甚至熔鍊到了自己的靈魂中,纔會讓自己的靈魂產生異變。
人有七情六慾一般人的修煉都是爲了摒除七情六慾,從而到達修煉的最高點,而魂戰的七情六慾卻是被一步步的激發了出來,逆其道而行之。雖然不知道以後的結果是好是壞,但是至少現在的魂戰在同階中已經沒有敵手甚至可以越階挑戰,在現在看來它給魂戰帶來的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在魂老的指引下魂戰一直在學習如何凝練自己的魂火,這樣自己在煉藥的時候火焰的等級越高,煉出來的丹藥水平自然也是越高。
“魂老,你到現在還不教我神通,這是要我求死的節奏嘛?總歸我不能一跟人打起來的時候就一把火上去或是採取貼身***吧,男的還好說,我要是碰上女敵人那可怎麼辦?”魂戰在魂老那裡沒有找到什麼極速身法可以學之後只能採取地球上最古老的辦法。
他那時候從皇家的小世界裡拿了幾塊玄鐵石出來說要煉體,楚河隊長也表示默認了,後來就把它放到了寶中寶的小藥園子裡。雖然當初自己是背過它跑完了測試路程,但是不得不說玄鐵石的重量不是蓋的。
魂戰把玄鐵石綁縛在自己的腿上,一邊趕路一邊練習,在經歷了幾天步履維艱的日子之後開始可以逐漸的在腳縛玄鐵石的情況下正常的行走,後來一步步的跑起來再到後來可以加快速度運動自如,再到後來,他在四肢上都綁縛了玄鐵石,緊雖然這樣的確可以讓自己本身的速度快了不少且擁有了更強健的體魄,但是本來只要七天的路程魂戰卻走了半個月都沒走完四分之一的路程,邊走邊修行的生活對魂戰來說,的確很是不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