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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說這種話的人,都是一種極其牛叉之輩,那種能夠藐視眼前弱小之人的語氣,很自然的,這明王教的教主是一個自持實(shí)力非常強(qiáng)悍的人,當(dāng)然,也不排除他本身的實(shí)力就很是強(qiáng)悍。
他的身邊,矗立著八大元宗,手中沒有一點(diǎn)本事,怎么可能能夠控制這八大元宗?
在這實(shí)力為尊的世界之中,沒有任何事情能夠逃脫力量的規(guī)則。
因此,只要你的功夫比其他人強(qiáng)悍,很多時候,在一定限度之上就能夠讓對方對你敬畏有加。
毫無疑問,這明王教主的實(shí)力極其強(qiáng)悍,至于強(qiáng)悍到了什么地步,那就不得而知了,隔著那血云,景辰的神識根本就無法觸及到那里面,更加不可能能夠知道他的境界。
在明王教主的一聲大喝之下,那血云頓時覆蓋在了景辰的頭頂之上,偌大的拉扯之力強(qiáng)行將景辰拉扯進(jìn)去。
這股力量大的出奇,就連景辰都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更加不用說掙扎了。
血光乍現(xiàn),景辰直接被拉進(jìn)了這血云之中,還不待他在血云之內(nèi)站穩(wěn)身形,就見四處猛然散發(fā)出一陣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之聲。
景辰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diǎn)沒有被那慘叫之聲給叫暈過去,幸好耳邊及時的響起了陣陣梵音。
是的,是梵音,這個世界的人或許不懂,可是景辰卻是極其的清楚,在前世他可是沒少聽這玩意。
只是之前因?yàn)槭窃跓o天的面前,景辰才裝著不知道罷了,他穿越的身份絕對不能夠讓別人知曉。
那梵音似乎只是在景辰的耳邊響起,外界沒有絲毫的動靜。
受到這梵音的影響,景辰腦海之中頓時一片輕鳴,那被靈魂尖叫之聲所散發(fā)出來的氣息頓時被強(qiáng)行的壓了下去。
可是景辰并沒有打算就這么清醒過來,畢竟自己剛剛進(jìn)入這血云之內(nèi),所有的情況都不甚清楚,不如暫時撞出被慘叫之聲迷惑的樣子,而后等得那明王教主自己現(xiàn)身之后在對他進(jìn)行攻擊。
說做就做,景辰立馬裝出一副極其痛苦的樣子,那模樣,就好似真的被那慘叫之中所中傷一般。
這慘叫聲,對著靈魂可是有著極其巨大的傷害作用,就算你是元宗或者是元皇境界,怕都是會著道,這根本就不必尋常的攻擊,而是來自靈魂的攻擊。
也難怪這明王教這等邪教都能夠在元素大陸之上所立足而沒有被鏟除,原來是因?yàn)檫@個,在這種情況之下,要是不是元圣或者元帝親自出手,怕是別想將他們給連根拔起了。
這種邪教組織,只要不是將他們徹底的鏟除,他們就有辦法死灰復(fù)燃,然后變本加厲的實(shí)施他們而行。
很顯然,各大門派也是基于這個準(zhǔn)則,才沒有對他們進(jìn)行徹底的圍剿,就是害怕惹怒他們,做出一些更加激烈的事情來。
當(dāng)然,這其中究竟存在這什么貓膩之處,那就不得而知了,畢竟無論是那個門派,都會有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而這勾當(dāng),自己不好親自出面或者出手,那就必須要讓一個人或者一個組織前去幫你將這個事情處理了。
而很顯然,這無惡不作的明王教,就是最好的人選,就比如說,這次擊殺景辰,這不是就是一個很好的任務(wù)么?
所以說,萬事萬物的存在,必定有其規(guī)律,就算這個規(guī)律是人為的。
只是景辰有些想不通,究竟是那個副殿主,那個長老,居然愿意花費(fèi)如此巨大的代價來擊殺自己這么一個小嘍啰。
景辰自問在雷神殿之內(nèi)沒有做出什么太過于出格的舉動,就算那日在祭祀先祖的時候?qū)α箝L老不敬。
可是那六大長老就算是在怎么沒有度量,也不可能在這個問題之上和自己死磕吧?!
更加不可能耗費(fèi)如此巨大的功夫想要來擊殺自己,要知道,這要是出動明王教并且屠殺百萬之巨來殺一個人,很明顯是要惹得天怒人怨啊。
景辰就有些奇怪了,這就究竟會是那個長老。
之前用元尸膏來暗算自己,這次又是用著明王教來殺自己,看來自己還真夠值錢的,讓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來將自己給擊殺了。
心中雖然這么想著,可是神識卻是不斷朝外面探尋而去,神識雖然依舊無法在這血云之內(nèi)擴(kuò)散到更大的范圍,可要籠罩在他身邊十米范圍之內(nèi),卻是可以做到的。
只要在這個范圍之內(nèi),景辰都有把握率先知道從而絕地反擊,或者說,能夠閃躲開來。
“哈哈,景辰,元神殿副殿主,干將傳人,莫邪谷主,凌煙帝國輝耀城城主之子,呵呵,名頭一大堆,卻也不過如此罷了!”那尖銳的慘叫之聲從四面八方傳來,讓人根本就難以分辨出他究竟身在何方。
加上這四周都是那鋪天蓋地的慘叫之聲融合在一起,更加的難以分辨。
雖然說那慘叫之聲對景辰產(chǎn)生不了傷害,可是那血云之內(nèi)的力量
,卻是能夠產(chǎn)生傷害的。
一股極其濃稠的感覺在景辰心中升起,就仿佛自己深陷在無邊泥潭之中,這也就罷了,在那泥潭之中,更有無數(shù)張口在不斷的撕咬自己。
景辰低頭一看,卻是不知何時起,自己的雙膝已經(jīng)抹在了那血云之內(nèi),無數(shù)個靈魂正張著大口不斷的撕咬著景辰的小腿。
這些靈魂,死的極其凄慘,加上嘶吼不得超生,反倒是被這冥王教主給強(qiáng)行的拉扯了進(jìn)來,這其中更加承受了無邊的痛苦,因此他們身上的怨氣都是極大的。
因?yàn)榕R死的冤屈以及那龐大的怨氣,使得他們腦海之中一片混亂,已經(jīng)迷失了自我。
而明王教主正是利用這些靈魂之上所帶來的怨氣產(chǎn)生更大的作用,加上他們的血液,能夠發(fā)揮出更加強(qiáng)大的力量。
說實(shí)話,這一情形就算是景辰,也不由背心發(fā)麻渾身打顫,畢竟這個現(xiàn)象是第一次遇見。
可是這并不代表他就沒有辦法解決眼前的困境,要不是為了想要將明王教主從暗中勾引出來,景辰根本就不會假裝,現(xiàn)在明王教主也不知道躲在那里,一時之間讓景辰不知如何是好。
要是這個時候驟然暴起,或許能夠掙脫這些殘魂的糾纏,可是勢必失去偷襲明王教主的最佳機(jī)會,可是現(xiàn)在要是不掙脫的話,將會被這些殘魂給死死的纏住,到時候就算是想要將其掙脫,都沒有這個本事了。
在加上這些殘魂越聚越多,威力也就越大,景辰所承受的壓力也就越大,讓他心中難免有些遲疑。
可是要是不假裝的話,這冥王教主的實(shí)力極其的強(qiáng)勁,他根本就不是其對手。
而在這種情況之下,對自己極其的不利。
畢竟這血海大陣,自己還捉摸不清楚,其有什么攻擊手段或者是詭異功能,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的小命恐怕就難以保全了。
想要將敵人給斬殺,首先要做的是如何保證自己能夠存活下來。
那舍利的力量能夠無視靈魂的慘叫之聲,那是否也可以無視這些殘魂的撕咬?
想到這里,景辰不由暗中將體內(nèi)的舍利之力調(diào)集到雙腳之上,頓時,一股溫和的感覺油然而生,那被撕咬的感覺絲毫不見。
同時也讓景辰知道,這舍利的作用僅僅只是能夠保證他不被這些力量所侵?jǐn)_,而無法傷及到外面的殘魂。
這也便向的隱藏了舍利的作用和無天的存在,畢竟他們都是已經(jīng)死了的人,根本就不應(yīng)該也不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這可以說是打了一個擦邊球的感覺似地。
有了舍利的作用,很顯然,那些殘魂的撕咬對景辰已經(jīng)沒有了絲毫的感覺,就算他們在怎么撕咬,都對其沒有絲毫的作用。
這下子就讓景辰心中有底了,只要他愿意,他能夠隨時隨地的脫離這里,擺脫這殘魂的控制。
可是為了假裝的像點(diǎn),景辰?jīng)Q定不掙脫,繼續(xù)被這些殘魂所控制,很快,這四周的殘魂宛如吃了興奮勁一般的不斷的朝景辰用來,不斷的想要將景辰給撕碎。
不過眨眼的功夫,景辰的腰身之下都盡數(shù)被其給覆蓋住了,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反抗的可能。
似乎是看景辰已經(jīng)被徹底的束縛住,一道血色人影忽然從那血云之中閃現(xiàn)出來。
讓景辰有些驚愕的是那血色人影,居然是一道窈窕的身影,并不是什么男人,而是一個女人。
“嘿嘿,不過如此嘛,在我血海大陣之內(nèi),沒有絲毫反抗之力,哈哈,想不到這次的人物這么簡單!”明王教主哈哈大笑,神情極度的癲狂,那是一種嗜血的神情。
這明王教主本書一個女兒之身,卻偏偏要弄出一副沙啞難聽的聲音,讓景辰不由覺得有些可惜了。
眼見景辰身上的殘魂越堆越多,那明王教主這才相信景辰是被其困住而無法脫身了,隨即緩慢的朝景辰漂浮過來,看著景辰孑然一笑,道:“景辰,據(jù)說你能夠越級殺人,現(xiàn)在不過是元宗的實(shí)力,就能夠斬殺元皇了,呵呵,只是你這表現(xiàn),也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只不過,那又如何?現(xiàn)在依舊被我的血云大陣所束縛住了。”
“相信用不了多久,你會成為這血云大陣的一部分,呵呵,真是期待啊!”明王教主的身材極其的火辣,一身緊身的血色皮衣,看起來極其的耀眼,加上她那動人的美貌,要是不是這么一個邪魔的話,那么看起來也的確的養(yǎng)眼。
只是可惜了,這女人是一個邪魔,比之鬼炎宗都還極其恐怖的存在。
鬼炎宗雖然也是殺人如麻之輩,可是他們行事卻是有著一定的規(guī)矩,那斬殺的都是一些修煉之人,而不死這明王教,斬殺的都是一些普通人眾,這就是最為基本的差距。
修煉之人雖然看不起沒有力量的人,可是他們都知道,那些普通人可是人類的基礎(chǔ)所在,沒有他們,那里來的他們這些修煉之士?
因此在很多的
時候,修煉之人都不會隨隨便便的就朝那普通的人動手,當(dāng)然,除了那迫不得已的情況之下才如此而為之。
可是這明王教很是明顯的已經(jīng)突破了那些基本的東西,轉(zhuǎn)而開始慘無人道的屠殺普通人了。
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明王教主,景辰心中不斷冷哼,只要你在過來一點(diǎn),他就有把握將其給斬殺了。
可是這明王教主似乎有著某種感覺似地,偏偏就在那數(shù)十米之外的地方停下了腳步,再也不肯超前一步,在這么遠(yuǎn)的距離之上,景辰根本就沒有辦法發(fā)揮最強(qiáng)大的力量,否則一擊不中的話,那自己可就算的上是完蛋了。
“我只想知道,究竟是誰讓你們來殺我的?”眼見身上的殘魂越聚越多,景辰的掙扎力度也益發(fā)的強(qiáng)大,臉上的驚恐之色更盛,可是在經(jīng)過一番死命的掙扎之后,眼見已經(jīng)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了,這不由讓景辰有些絕望。
絕望的神情似乎更加清楚的刺激了那明王教主的得意之色,咯咯一笑,道:“這個,根據(jù)規(guī)矩,對于雇主的身份,我們是必須要隱瞞的,絕對不能夠透露出來。”
景辰冷哼一聲,喝道:“你們,也講究這信譽(yù)么?他給的什么,我加倍給你就成。”
很明顯,明王教主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貪婪之色,隨即又是咯咯一笑,道:“嗯,這個可不行,我們雖然都是干著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可是這點(diǎn)最基本的信譽(yù)卻是要有的,否則日后那些金主如何給咱們?nèi)蝿?wù)?”
“雖然說加倍的酬金的確是很誘人,可是這并不能夠讓我將雇主的信息出賣給你,在說了,你馬上就要成為我血海之中的一部分,就算讓你知道了,那又能夠如何?”
對于人性,景辰看的恨透,冷哼一聲,一邊不斷的掙扎,一邊不甘的道:“兩倍不行,三倍,三倍不行,四倍!”
“你對我的資料掌控的那么清楚,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我是莫邪谷的谷主,干將莫邪留下來多少寶物,我想你還不知道吧,那絕對是能夠讓所有人都瘋狂的寶物。”
明王教主的眼前明顯一亮,很顯然,對于景辰口中所說的寶物有些覬覦。
干將莫邪這對元素大陸之上鼎鼎有名的夫婦,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存在,他們可是無數(shù)人所敬仰的存在,所留下來的寶物,無人可以估量。
“哼哼,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莫邪谷是何等的強(qiáng)大,能夠斬殺元圣的地方,試問天底下,還有何人能夠闖入那個里面?”
景辰的話仿佛有著一股魔力吸引著明王教主,讓她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興奮之色。
現(xiàn)在景辰已經(jīng)初步的能夠猜測到這明王教主為何不過來了,那是因?yàn)樗F(xiàn)在還害怕景辰會忽然暴起來。
可是隨著景辰的身體一寸一寸的被殘魂所吞噬之后,她才膽敢朝前面踏進(jìn)幾步。
而在這種情況之下,景辰能夠做的,那就是假裝,繼續(xù)的裝。
還好冥王教主沒有絲毫的懷疑,不斷的緩慢超前面走著,景辰相信,在自己的脖子被殘魂所覆蓋著的時候,這女人也就會走到自己的面前來了,畢竟到時候只有一個腦袋,還能夠掀起什么浪花?
明王教主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著景辰笑道:“嗯,這個建議不錯,只是,我想要知道,莫邪谷之內(nèi)究竟有什么能夠讓我妥協(xié)的,要知道,我要是告訴了你雇主的信息,那么就說明我已經(jīng)叛離了雇主,到時候,我可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做我們這一行的,一旦信譽(yù)沒有了,那到時候還能夠有個什么?什么都沒有了是吧?”
“沒有生意,類似于咱們這種邪魔外道,怎么能夠生存下來?”
“那個時候天底下的人還不得將咱們給剮了啊?!”
景辰輕輕一笑,知道這女人是想要拖延時間,就是要為了讓自己徹底的失去了反抗之力之后,才會安然的和自己來談判。
景辰就不相信,憑借干將莫邪傳承的誘惑,會有人不心動,那是不可能也不會存在的事情。
景辰對著明王教主咧嘴一笑,道:“首先,莫邪谷之內(nèi)的禁制陣法無能能破!”
對于這點(diǎn),明王教主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自己相信。
“其次,在那莫邪谷之內(nèi)有著元圣傳承,只要傳承了元圣的傳承,就算不能夠達(dá)到元圣境界,那也能夠?qū)⒆约旱膶?shí)力提升至元帝。”
“元帝,元圣之下最為強(qiáng)大的存在,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如果說這個誘惑還不夠的話,在莫邪谷之內(nèi),干將的鑄造經(jīng)驗(yàn)以及莫邪的陣法傳承,只要掌控了這兩道功法,就算你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邪魔外道,那又如何?”
“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會忽視你么?”景辰搖了搖頭,嘴上露出一抹笑容,道:“怕是到時候他們來求你都來不及,又且會忽視你?”
這話讓明王教主眼前一亮,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她已經(jīng)心動了,沒有人會不心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