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來聖王皆寂寞,唯有尋芳開心顏!
身爲(wèi)一國王者,掌握著一個國家的生殺大權(quán),萬人之上,但是身在巔峰的寂寞也非常人所瞭解,身邊盡是些溜鬚拍馬、爾虞我詐的小人,就算有不少的忠臣賢人,往往更是在國家的建設(shè)上侃侃而談。真正瞭解帝王心的,又是忠臣賢良的很少。
還有一種,身爲(wèi)帝王,但卻沒有行使帝王所擁有的權(quán)力,內(nèi)心處的寂寞、酸楚、無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想找個訴說苦衷的人都沒有。
而且,往往後者對權(quán)力的渴望更是強大,所謂只有失意的人最渴望得意!夏雄只有一十三歲,但經(jīng)過帝位的歷練,比一般的孩子成熟不少。
既然在皇宮中尋不到想要的,大千世界中總能尋到。青樓就是一處不錯的地方,這裡所有的人都會將你當(dāng)成大爺伺候著,前提是你有足夠的銀子!
夏雄自從第一回來這裡,就徹底的迷戀陷入了,這是他這個年齡中從沒有過的經(jīng)歷,女人的**在這裡重新的展現(xiàn),比起宮裡那些扭扭捏捏的宮娥,這種開放更令夏雄釋懷!
不過在這種場所什麼人都有,不僅是夏雄這樣的帝國王者,各種潑皮無賴匯聚其中,所有身邊得需要個人保護,桌上站起身的那個年輕人,就是夏雄的貼身護衛(wèi),夏明!
付黑生等一些黑暗的人,看到夏雄的墮落,心裡美還來不及呢,不用說管他的事!只有夏明這個護衛(wèi),還有已經(jīng)被殺死的舅父,是夏雄最貼心的人啦。
------有的時候,分不清老師到底是清醒還是糊塗,他總是在你最著急的時候,輕鬆的解決你心中的疑問,而且是那麼的隨意、簡單!這是李小子很久後對賈正經(jīng)的一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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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評價很是恰當(dāng),就像現(xiàn)在,賈正經(jīng)如果不來這青樓,估計李小子很難見到夏雄。
難道是賈正經(jīng)真的餓了?恐怕沒人知道。
不過他現(xiàn)在確實吃的很香,尤其是一口將烤鵝尾部咬下,在嘴裡嚼的直冒油!無論對面夏明的大聲呵斥。
李小子心中又是高興又是悲哀,高興的是見到了想見的人,悲哀則是有這麼一個老師!
“老鴇子!老鴇子!”夏明大聲叫喊著,火撞心頭。
老鴇子一聽這聲音,就覺得脖子兩邊冒涼氣,這可不是個省事的主啊,上次城主家的公子擾了他的興趣,被打了被半死,想著城主會報仇,結(jié)果屁事沒有。這說明什麼,這人勢力比城主的都大!
“哎喲!”老鴇子扭著寬大下垂的臀部,來的夏明身邊,剛想伸手撫摸夏明的胸口給他消消氣,被後者上來就是一個嘴巴,“老鴇子,你怎麼看門的,什麼野狗都能進來嗎!”
李小子一聽,立刻就不高興,這個人的嘴也太臭了點,也太狂了吧!賈正經(jīng)笑了,“好吃,這隻從野狗嘴裡奪來的烤鵝味道就是不一樣!”
“啪!”夏明一掌將桌子面的一個角拍折,伸手將腰間的長刀拔出,整個青樓寒光四閃!下的老鴇子一個腚蹲摔倒在地,後面幾個大茶壺連忙將他扶起來。大茶壺其實就是青樓的一些雜役,在光明大地上,將這種青樓的男工稱爲(wèi)大茶壺。
因爲(wèi)他們總是手裡拎著一個茶壺,客人和一些姑娘聊天或者做其他的,累了渴了的時候,輕輕一扣桌面,外面的雜役就會進來給倒水,久而久之,這種人的稱呼就成了大茶壺!
李小子上步走了過去,一把扣住夏明的手臂,道:“這位兄臺,就是吃了你家點東西,也用不著拔刀吧,多少錢我雙倍賠你就是了。”
夏明手臂一甩,將李小子的手甩開,上一眼下一眼,看了三十多眼,把嘴撇的跟瓢似的,臉上的一字鬍鬚都扭曲了,氣哼哼道:“你是什麼東西。敢來管我的事!”
雖然他說話的口氣依舊不好,但是比起和賈正經(jīng)說話的態(tài)度好了不少,就是因爲(wèi)剛纔李小子輕輕抓他的手,憑感覺,能夠猜出李小子實力不低!
李小子笑呵呵的指著賈正經(jīng),道:“這位是家?guī)燅R經(jīng)------”剛說到這裡,賈正經(jīng)“噗”的一口把口裡的東西都噴了出來,看著李小子心說馬經(jīng)?還驢精呢!
李小子尷尬一笑,接著道:“在下馬龍,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夏明爲(wèi)人十分驕傲,論實力在高一輩中他不算什麼,但是他年輕啊,只有三十多歲,同齡人中比他實力高的不多,起碼他沒見過。加上身邊坐著的是白金帝國的夏雄陛下!
在白金國還有人能比他厲害?
夏明冷冷的看著李小子,道:“你是什麼東西,我的名字豈是你能知道的?這個老王八羔子是你老師?把吃我們的東西吐出來,高興的話或許放你走!否則------”
他剛說完,賈正經(jīng)就開始吐,把吃進胃裡的所有東西全部吐了出來,連著那髒兮兮的胃液全部吐了一桌,哪都是!氣味難聞。“不好意思啊,其實我不餓,就是饞了,現(xiàn)在把東西在還給你,兩清了。小子------馬龍走走走!”
賈正經(jīng)跟沒事似的,拉著發(fā)呆的李小子分人羣就走。
夏明氣的“啪啪”直放屁!這都是什麼東西,這是侮辱啊,*
裸的侮辱啊!“狂徒慢走!今日要是讓你們離開了,我就不叫夏明!”
賈正經(jīng)一樂道:“不叫夏明,跟我姓叫賈明---不!是馬明!嘿嘿。”
“哎呀呀,氣死我了。”夏明內(nèi)氣鼓脹,手裡長刀瞬間變成金色,李小子一看便知這是他把內(nèi)氣附著在了刀上。
旁邊看熱鬧的人,“譁”都散了,“我的媽呀,要殺人!”
“殺人了!”
人羣四散,四國中對民衆(zhòng)管理最嚴(yán)格的就屬白金國,黑暗戰(zhàn)士爲(wèi)了他們的統(tǒng)治,全國封鎖消息。懲罰街頭的械鬥更是嚴(yán)厲!
凡是打架抓住的放進大牢就沒見出來過!
是人都愛看熱鬧,但是一旦有危險涉及到自己,那就只能跑了,畢竟誰都不想死,也沒有願意進入大牢!
此時賈正經(jīng)和李小子兩個人已經(jīng)出了大門了,來到街上,夏明一個跳步將兩個人的去路攔住!
“老匹夫,休走!今日我就颳了你!”夏明拿刀照頭就砍,金系戰(zhàn)神初期,這隨意的一刀也有萬鈞之力!
在夏明看來,這兩個人就是會點武技也不高,這一刀足矣!
眼看金光一閃,一刀劈在賈正經(jīng)的頭上,竟然發(fā)出“當(dāng)”的一聲,夏明殺過人,殺不過不少人,他知道刀砍在人的腦袋上,那是一種砍破骨頭的咔嚓聲,不是噹的一聲。
定眼觀瞧,發(fā)現(xiàn)刀離賈正經(jīng)的頭皮還有幾公分,只是劈在鋼絲一般的頭髮上。
“啊!”
不光夏明吃驚,連後面跟著出來的夏雄也感到不可思議,夏明可是戰(zhàn)神強者,那個怪人竟然能夠不動擋他一刀!這得需要多大的實力啊!
夏明將刀抽回,還想在砍一刀,他不信靠自己的實力制服不了這兩個凡夫俗子!
李小子剛想出手教訓(xùn)夏明,被賈正經(jīng)推到一邊,後者笑嘻嘻的道:“等會!馬------龍,這個傢伙交給老師玩玩吧,老久沒活動過筋骨了!”
李小子看了他一眼,退在一邊,靠著老頭子的實力,自然不用怕這人,就看他想怎麼玩了。
賈正經(jīng)笑嘻嘻的道:“馬明,你剛纔那一刀砍的我舒服,在讓你砍下如何?”
“老東西,我叫夏明,不姓馬!砍就砍!”說著,跳起身來,一刀狠狠劈下。
“等會!”賈正經(jīng)後退兩步,道:“我說,你不能白砍吧,剛纔你罵了老頭那麼多,還砍了我一刀。這樣吧,我讓你砍一刀,你讓我點一指頭如何?”
“什麼?”夏明一聽,心說這老東西當(dāng)真是不要命了。一刀換一指,劃算!道:“好!老東西,說好了,先讓我砍!”
“好!來吧。”賈正經(jīng)丁字步一站,鋼絲頭一擡!
夏明這次可是使了力啦,全身的內(nèi)氣全部運至兩隻手臂,長刀通體變得金黃,嗡嗡的發(fā)出聲響!
“吃我一刀!”
只見夏明跳起一丈多高,長刀對準(zhǔn)了賈正經(jīng)的頭顱,刀勢迅猛!心想這一刀還不把你這個老匹夫劈成兩半!
“當(dāng)~~!”
長刀瞬間砍刀賈正經(jīng)的頭上,金光大勝!照的人眼都睜不開,夏明只覺得這一刀不是劈在人的頭上,也不是劈在石頭上,而且砍在一個比石頭硬千倍的玄鐵重石上!
“噹啷!”
夏明兩隻手臂發(fā)麻,虎口都震裂了,長刀在也把握不住,掉在地上!
在看賈正經(jīng)還是跟沒事一般,甚至連一根頭髮都沒掉。其實這一切都跟他上次加固地心裂痕有關(guān)係!
經(jīng)過天下至純至熱的地心火練體,現(xiàn)在的他身體已經(jīng)強悍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除非與他實力相仿,且有神兵在手,或許能夠傷到他。
夏明這是才清醒過來,看著地上的長刀,感受著自己的兩隻發(fā)麻的手臂,甚至連腦袋都覺得發(fā)沉!
這還是人嘛?頭怎麼這麼硬!夏明內(nèi)心問著自己,驚駭?shù)目粗Z正經(jīng),剛纔的輕視之心蕩然無存!
賈正經(jīng)依舊嘿嘿的樂著,忽然咳嗽了兩聲,道:“哎呀,舒服不少,剛纔我還覺得頭暈?zāi)垦#ぷ佑刑担F(xiàn)在被你這麼一砍,咦!好了。”
夏明一聽,差點沒暈過去,這次看來真的遇見高人了。神經(jīng)錯亂的高人!
賈正經(jīng)伸出手,輕輕打了一個響指,“啪!”食指尖上冒出一絲紫色的火焰,“我說年輕人,說話算話啊,你砍了我一刀了,該我點一下啦。”
“這------”夏明看著賈正經(jīng)指尖上的紫火,心裡發(fā)寒,要是真被這傢伙戳一指頭,不定把自己給戳透。
賈正經(jīng)一看他猶豫,先是一指頭點在門口的石墩子上,“咻!”一個食指粗細(xì)透明的洞出現(xiàn)在石墩子上。先來了個下馬威。道:“怎麼,年輕人,你可是說話不算,拉屎往回蹲!”
“誰說話不算了!”夏明心裡害怕嘴上還逞能,太驕傲了!
賈正經(jīng)再次搓出一道紫色火焰,道:“那好,你準(zhǔn)備好,我這就開始了啊!”
“高人!且慢!”後面的夏雄連忙走了過來,這一切他都看在眼裡,這樣的高人可是不多見。
夏雄身爲(wèi)一國之主,對武技也
是十分的喜愛,只是沒有人敢教他,因爲(wèi)付黑生不允許!上次他舅父的死,就是因爲(wèi)偷偷的給了夏雄一本武技書!
越是這樣,夏雄越是喜歡武技,在怎麼說,他還是隻有十三歲,雖然心智比同齡人成熟,但是終究還是個孩子,十分的叛逆!
眼前這個奇怪的人,就剛纔露那一手,就不是隨便的一個什麼戰(zhàn)神能夠做到的,夏雄現(xiàn)在勢力單薄,結(jié)交之心瞬間上來。
李小子看著還在伸出指頭,躍躍欲試的賈正經(jīng),暗自嘆了口氣!老頭子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這樣做的呢?
但是不管怎麼說,他算是幫了自己的大忙了,這種方式見面,遠(yuǎn)比自己冒然前去的好!
賈正經(jīng)看著來的這個人,道:“你是誰?”
夏雄一抱拳,道:“高人啊,在下是這廝的主人!”
“嘿嘿!”賈正經(jīng)一笑將手指上的紫火收回,道:“我就說剛纔是在野狗嘴角搶食吃吧!”
“你------”夏明看著賈正經(jīng),氣的臉色醬紅,跟豬肝似的!但是畢竟自己敗給人家了,沒有話說。
夏雄覺得賈正經(jīng)長相奇怪,而且十分詼諧,心中十分欣賞,道:“高人,您能不能饒過我這家奴!”
賈正經(jīng)看著不斷大口喘氣的夏明,輕輕一笑道:“這一指,我也可以不點他,但是他必須跟我姓!”
“什麼?”夏明一聽,讓我姓馬?這是萬萬不可!祖宗給的姓氏就算死也不能改!氣沖沖的道:“陛------主人,就算是要了我的命也不會姓馬!”
“我怎麼能要你的命呢,說好了我只點你一下啊,把褲子脫了,*露出來,我點它!”賈正經(jīng)再次將手指伸出來。
“什麼?”
夏明一聽,眼睛都瞪出血來,幻想著自己的身體關(guān)鍵部位被戳爛------那滋味還不如要自己的命呢!
賈正經(jīng)說這就走到了夏明面前,道:“快點脫,剛纔你砍我頭的時候,可是半點廢話沒有,現(xiàn)在該輪到你了!怎麼說話不算話的生兒子沒*,長兩個*啊!”
一時間賈正經(jīng)圍繞著夏明,什麼難聽說什麼!臊夏明臉一會青一會紅!
身爲(wèi)一國帝王的貼身護衛(wèi),滿身傲氣,什麼時候被人這般羞辱過。夏明一咬牙,心說這般被人羞辱不如死了算了!
只見他俯身將地上的長刀撿起,往脖子上一架,道:“主人,怪奴才不忠,實屬不能忍受這般羞辱,唯有一死!”
說著就要抹脖子。
李小子見此,右手伸出,五指一扣,“吼!”發(fā)出一股將大的吸力,將夏明的長刀吸到手心!
另一隻手青光覆蓋,抓住長刀,左右一擰,夏明手裡的那把長刀變成了一個鐵麻花!
“噹啷!”
李小子將它扔到夏明腳下,道:“堂堂七尺男兒,受點屈辱就要尋死?那麼廣大的百姓還能活嗎?在黑暗的魔爪下,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他們呢?難道只有你是人,他們就不是?只有你的命貴重,他們的命就不值錢?”
幾句話說的夏明臉上陰晴不定,一咬牙低頭不語!
夏雄看著李小子,上下打量,這個人是誰,剛纔他說叫馬龍?難道也是一位隱藏世外的高人,聽他這麼一說也是一個憂苦天下的賢人啊!
夏雄一嘆氣,道:“我想當(dāng)今陛下,也並非不想體諒百姓,只是------他羽翼未豐,朝野中全部是國師黨羽,他自己年齡又小很難起事啊!”
李小子聽此,心裡稍微欣慰了一些,同時感覺這次的任務(wù)就憑藉這句話估計已經(jīng)完成了一半了。
賈正經(jīng)晃著手指,道:“那個,等會!先把這個事情解決了。”
夏雄轉(zhuǎn)頭對夏明道:“夏明,去給老前輩道個歉,畢竟是你先動的手,而且堂堂男兒該說話算話!不想死就給高人磕個頭。”
“我------”夏明著實不想這樣做,尤其是看到賈正經(jīng)一臉的猥瑣,覺得自己彷彿是個被強暴的小媳婦,最後還要更強暴自己的人賠禮!
不過,陛下都說了,還能怎麼著!夏明低著頭來到賈正經(jīng)面前,雙膝一軟跪了下來,“啪啪啪!”
磕了三個響頭,道:“馬老在上,請接收下人的賠禮,我給你磕頭了!”
賈正經(jīng)嘆了口氣,晃著鋼絲頭道:“沒意思,沒意思!你起來吧,這次就饒過你,下次記得,就是一個要飯花子也不一定比你實力弱!男人會說的往往不會做,會做的不用說!”
會說的往往不會做,會做的不用說!!
夏明這一刻緊緊的記住了這句話,無論如何下次不能在出現(xiàn)這樣的事!
就在這時,街頭跑來一隊白金戰(zhàn)士,看來是有人報了官!
夏雄對賈正經(jīng)和李小子道:“兩位現(xiàn)在官兵來了,不如隨我躲躲,我請兩位喝酒,如何?”
賈正經(jīng)看著李小子詭異的一笑,後者十分佩服的點點頭。
夏雄見此十分高興,道:“這裡就交給我這家奴,他跟官面上的人有些關(guān)係,讓他打點就是,咱們走。”
說著三個人再次走進了青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