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弟子記住了。”石玉鳳跟著邱開明修行十多年了,修真界的一些規矩還是懂的,只是一時郁悶罷了。
同樣在回家的路上,南宮雪也有點郁悶地問道:“小宇,為什么你愿意花石家這么多錢,卻不愿意用我們南宮世家的一個銅板,難道我們南宮世家的錢會燙手?”今天小蘭可是花掉了十幾億的聯邦信用點,南宮家的客人卻讓石家出錢招待,這不是打南宮世家的耳光嗎?
這丫頭還真聰明,知道我害怕南宮世家的錢燙手,不過實話實說就有點傷人了,我還是婉轉一點:“我今天花石家這么多錢是因為石家先得罪了我,我接受他們的賠罪,這樣的錢我花的心安理得,你們南宮世家又沒有得罪我,我如果無故讓你們花太多錢,我的心里會不安的。”這也是實話,不過普通人比較難以理解而已。修行者最主要的就是求個心安,傳說佛宗的一代宗師惠可曾經在達摩祖師的門外跪了幾天幾夜,只是請求達摩祖師為他安心。修行者如果心不能安就會產生心障,容易走火入魔。但是修行者的心安沒有統一的標準,完全看自己內心的判斷,比如修魔者他們認為殺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算殺人盈野他們也不會產生心障,而修佛者要求戒殺,就不能動一點殺心,不然就業障纏身難以解脫了。這其中的判定標準放在常人的意識里那簡直不可理喻。有一句很典型的俗語: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念為惡即墮地獄。就凡俗的法律來說,不可能一個人殺了無數人,突然有一天悔悟了,不再殺人就判他無罪;一個人平常總是規規矩矩,突然有一天起意要謀殺一個人,但是并未實行,卻因此判他謀殺罪,也是不能成立的。但是修行者的心障就是這么奇怪,這種完全違背法學常理的事情,在修行者看來卻是天經地義的。
“你的邏輯真奇怪,得罪你的人才能招待你,不得罪你的人反而不能招待你。”南宮雪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想籠絡方宇吧,人家不領情,總不能先想辦法得罪了他們,然后再賠禮道歉吧!這樣子不就全部抵消了,白做無用功,“怎么說,你和小蘭也救過我的命,讓我答謝你們的救命大恩也不可以嗎?你又怎么讓我安心呢?”南宮雪也是冰雪聰明,來個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心中卻一動,知道我的要求就是要全部抵消了,不想欠下人情。
我淡淡一笑說:“你求你安心,我求我心安,我們各行其是不要互相干擾就行了。”想靠一句話就打亂我的計劃,那是不可能的。
“那小宇你可以先告訴我你們是什么門派嗎?我方便向家族的長輩匯報。”南宮雪知道,再在那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毫無意義,就另換一個話題,雙方想合作,先知道我們是什么門派是十分必要的,雖然前幾次問我都諱莫如深,不過現在時機不同了。
“所謂事不過三,你這是第三次問我了,我也不再隱瞞,我們就是裂空仙門的人,你也聽說過的。”南宮世家既然不愿意冒險和不知根底的人合作,那我就交點底好了,不過恐怕他們要更加猶豫了。我們裂空仙門現在可是被幾個一流世家聯合打壓中,聰明人都不愿意和我們走得太近。
果然南宮雪一聽到我的話眉頭就皺了起來,這裂空仙門可是被首都天安星的幾個頂尖世家聯手打壓的,南宮世家可連人家的一個手指頭都承受不起,雖然方宇救了自己,也不能將整個家族扯入這樣的旋渦啊!等等!方宇!聽說修真者很講究輩分的,而且還要避諱長者的名號,以前的方宇將軍可是裂空仙門的掌門,難道這個方宇和那個方宇有什么聯系?不然怎么敢用自己祖師的名諱。“小宇,你和方宇將軍是什么關系?”南宮雪還沒有這么強大的想象力,敢想到我是轉世重生。
“你可以把我們當作一個人,因為我帶著他的傳承,也要擔負起他的恩仇。”我淡淡一笑說,這話也沒有騙人,只是有一點誤導的成分。
“小宇你們先休息一段時間吧!我會把情況詳細的跟家主匯報的,看看家主的意思。就算家族不愿意和你們合作,我也會支持你們的,就像你說的這就是我安心的方法,既然你們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自然不能在你們困難的時候離開。”南宮雪向我們粲然一笑,眼神帶著堅定不移的執著,正是這種眼神,我和小蘭對她才有了好感,傳授了她最初級的修真法訣。
接下來我們就在蓉城定居了下來,雖然取得了合法的身份證明,身上也還有四千萬的巨款,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去做,比如我和小蘭現在必須去找一個大學混一張畢業證書出來,才符合現在聯邦十六年義務教育的法律規定。沒有完成十六年的義務教育,有許多公民權會被限定,這是很麻煩的事情。還有我們也要找個房子,總不能老是混在南宮家的別墅里吧!雖然聯邦公民都擁有福利住房,但是那房子實在太小了,而且沒有什么配套設施,再加上周圍的鄰居都是一些好吃懶做的無業游民,治安狀況極差,我可不想小蘭整天被那些小流氓騷擾,雖然不怕卻很煩,總不好對這些普通人動手的。
有錢好辦事,花了幾百萬在郊區買了一棟獨立的小別墅,我們并不需要多大的空間,還能有什么私有空間比山河空間大?我和小蘭都可以進入山河空間的,只是需要一個私密的居住點罷了。又過了兩天,我已經辦好了一輛磁懸浮車的牌照,一輛只要十來萬的大眾型車子,不過除了外觀,一切都被我改造得強悍無比,就當星球戰機使用都沒有問題。考駕照也很簡單,只要交上幾十聯邦信用點的工本費,兩個小時就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