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都是一些鬼魂怨念,但它們此時所攜帶的,是那種兩軍交戰時的無上殺念,這兩大殺念,一為破軍,二為守城,其每一個戰士,都帶著無上的執念,他們的靈魂,與整隊溶為一體,牢不可破,十分的難以應付。
‘轟轟……’猛炮軍團,鋼鐵堡壘震動,一個個巨形的黑彈,帶著極速與巨力,向前方砸去。
‘嘶唧……’馬鳴哀吼,金鐵戰馬,古老戰車,傲家軍,一時間死傷慘重,每一個黑彈的爆破,都帶走了不少傲家軍的性命。
“殺啊——!”悍不畏死,傲家軍突然派出一道黑盾軍,他們舉著黝黑的巨盾,組成了一道防御人墻,端是阻擋了不少炮彈的余波。
當然,如果真正的被炮彈襲中,這黑盾照樣難以承受。
盾牌軍開路,無數強大的金甲戰士,古老戰車,全部極速的穿透而去,直直的插入了猛炮軍團之中,展開了強而有力的撕殺!
‘轟隆隆……’狼煙四起,整個戰場,一時間陷入了無比慘烈的地步。
“這……,這大唐前,究竟是何古國,猛炮軍團真是太強大了!”方然滿臉震驚,如果不是傲家軍的勇不可擋,這場仗,根本就贏不了!
“大隋,如果不是大隋的國君昏庸無度,大唐也不可能猛然崛起!”李冰冰適時的講道。
“喂,我說你們不要談情說愛了,也不看看這是什么時候,快點想辦法阻止他們吧,這些怨魂快頂不住了!”傲梅不滿的叫道。
‘嘶滋……’身處戰場中央,方然他們可謂是腹背受敵,兩大軍團無上的殺念,皆都無形無質,各種攻擊沖擊著他們,如果不是剛剛百鬼幡收伏的那些怨魂手下,他們這些人,早就死傷無數了。
百鬼幡收伏的,都是一些散鬼厲煞,都為散死在三百里大峽谷的各類人群,他們有商人,有俠客,有老有少,不一而同,自然是不可能與正規的兩大軍團相比。
還好,兩大軍團互相沖擊,根本就沒有主動的進攻方然他們,否則,他們這些游魂,早就被沖破了。
可盡管如此,只是余波波及,也讓方然他們不堪承受了!
“傲梅,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們才沒有!”李冰冰首先火惱的反駁起來。
“就是,我與李冰冰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方然也極力的解釋道。
‘轟……!’陡然,一聲炸響,雜七雜八的怨魂保護圈,直接被炸裂了一道口子,無形的殺念,終究還是沖了進來!
“啊……!”一聲聲慘叫響起,轉眼時間,十人當場斃命。
“阿彌陀佛,退回去!”方然果斷出手,他催動慈悲佛念,擋在了這道缺口,阻止了殺念的繼續作惡。
冰冷、蝕骨、陰寒……,殺念中,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意念,如果不是借助慈悲佛意,方然也覺得難以承受。
“哈西瞇啰啦……”這時,尖銳的、晦澀的聲音,陡然從天而降!
聲音奇怪,不可理解,如來自地獄的聲音一般,聽之令人心寒,各種副面情緒籠罩心頭,揮之不去,十分的難受。
“看,他們交戰停下了!”李龍突然喝講道。
大戰片刻,死傷數十萬,而這一刻,勢同水火的兩大軍團,竟然紛紛的停手了!
“啊……,就是那個黑影在裝神弄鬼!”傲梅驚叫,隨著鬼聲看去,一個黑影,漸漸的浮在了天空中的兩大軍團之上。
“哼,看我射他下來!”李龍毫不遲疑,搭弓射箭,威凌不可擋,一道漆黑厲芒,直射空中的黑影而去。
‘卟——!’利箭一穿而過,黑影并無任何的抵抗,而他仍然還是完好無損的。
“他不是人!”李龍一驚,震憾講道。
“什么?他該不會是大隋的大巫鬼師吧,傳說,就是他制造了這三百里大峽谷的惡毒詛咒!”蔣平滿臉震驚的講道。
“大隋早已滅亡,他們的大巫鬼國師,也在這場戰役中,死在了傲家軍的手中,難道它的英靈未散嗎?”頓時,李冰冰有些顫抖的講道:“傳說這位大巫鬼國師,妖法通天,天縱其才,千年難得一見!”
“這,完了,不要殺我……!”頓時,許多馬夫對著空中跪拜渴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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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大家不要被自己嚇住了,它究竟是什么東西,待我為大家揭開真相!”佛光普照,慈悲之意安撫了大家激動的情緒,終于讓他們稍稍安定了。
“我去試試!”李馬當仁不讓,舉起一把大砍刀,直射空中砍去。
霸道凌厲,帶著一股雷鳴電嘯之聲,這把金光璀璨的大砍刀,直直的砍在了黑影的腦門之上。
‘嘶啦……’黑影直接一分被二,被刀氣劈開!
可是李馬還沒有來得及高興,直見兩大軍團,一道黑光射出,如一道利箭般,直直的刺向了他的身體。
‘噗……’當場血噴,李馬鈧鏘,艱難退回。
“啊,黑影仍然完好!”蔣平驚然道。
“大家小心,此黑影可調動兩大軍團無上殺念來進攻精神,心志弱小者,根本無法承受!”李馬稍稍恢復,也是一陣后怕。
“劈上黑影,有什么感覺?”方然著重的詢問道。
“沒有任何感覺!”搖了搖頭,李馬慚愧道:“它真的不是人!”
“哦?你們難道忘了,商隊的錢財不翼而飛嗎?”方然提醒著,讓眾人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下,他接著講道:“就算黑影不是人,也是有人在借黑影,故弄玄虛而已,我料定,此人應該就躲在我們中間!”
“什么?你是說敵人就隱藏在我們中間!”一時間,人心恍恍,各自看著彼此,都是一臉的警惕。
“開什么玩笑?方然,我們的人都是從京城帶出來的,怎么可能會存在奸細呢?”傲梅不解的講道。
“呃,一路上,倒是有一個人,在一直的降低士氣,危言聳聽!”李冰冰說著,惱恨的瞪向了一個身影。
“啊,你們這么看著我干嗎?我怎么可能是奸細呢!”蔣平滿臉緊張的向大家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