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十年前,最大禍首就是萬年,是萬年誘惑了卓子清夫婦前往拉斯維加斯賭博,整個的局,是他主導的。卓少自然不會放過他。”宮金天悠悠道,“萬年也意識到了危機,所以……”
宮金天沒有說那么多,大家也都明白了。
余晚晴皺著眉,她說不清心底的滋味,這些事情,她一點兒都不知道。她是卓軒宇的妻子,可是卓軒宇謀劃的事情,她完全不知情。她當然明白卓軒宇是不想她操心那么多,但是,他們是夫妻啊!而且和萬年作對是多么危險的事情!他以為萬年和她余晚晴是一個等級嗎?隨便就可以忽悠化敵為友?
萬年是萬年老狐貍!絕不會對卓軒宇心有留情的!
“呵呵,有意思,卓軒宇,看來你很有信心嘛,連我這個敵人都沒搞定,又給自己惹來一個大麻煩。”在一旁看戲的閔安勛笑得一臉燦爛,“卓軒宇啊,我該是夸你膽子大呢,還說你愚蠢呢,有時候過度的自信是自負,太自負的人,總是會死得很慘哦。”
“閔安勛!”余晚晴瞪了閔安勛一眼,她心里本就擔心,閔安勛又添油加醋,更是讓她不安。
閔安勛摸摸鼻子,一臉訕訕的,“不說就不說,我不說事實也是存在的。晚晴,剛剛我們還同生死共患難,你怎么能兇我呢?”
“……”余晚晴無語,卓軒宇卻握住余晚晴的手,他看向亞瑟,“亞瑟先生,我要的答案已經有了,他們就給你處置。這次感謝你和梅拉的幫助,讓我妻子平安回來。”
梅拉瞇眼一笑,“不客氣哦,我也很喜歡你們,有機會我還想和你妻子聊聊。”
“……我妻子現在需要休息,以后的事情,我們下午再談。”卓軒宇把余晚晴往懷里一帶,他可不許梅拉接近晚晴,不然也把晚晴帶壞了。
“好,下午我們回米蘭,然后好好談談正事。”亞瑟眼睛發亮,這次的綁架事件,他既可以從魯斯蒂頭上賺一筆,又可以從卓軒宇那里占便宜,簡直
是一箭雙雕。
“我也去!哼,這次好處可不能少了我!”梅拉大聲叫嚷。
“知道了!”
和亞瑟商定好后,卓軒宇拎著余晚晴上樓,到了酒店房間。
剛進房間,余晚晴就狠狠的推開卓軒宇,一臉惱怒,“我生氣了!”她站開兩米遠,遠遠的怒視著卓軒宇。
卓軒宇點頭,“嗯,看出來了。你還要氣多久?我先去洗個澡。”
作為一枚有潔癖的男子,他已經一整晚沒洗澡了。之前精神處于極度緊張狀態并不在意,可現在放松下來,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你!”余晚晴氣鼓鼓的,他居然要去洗澡!沒看到她正在生氣嘛!
“怎么,要和我一起嗎?也對,你看你渾身臟得像個泥鰍,走一起洗。”卓軒宇不由分說的拉著余晚晴就往浴室走。
余晚晴當然不同意了,她嗷嗷叫著抗議,但是哪里敵得過卓軒宇,只見卓軒宇彎腰將她一抱,一個公主抱余晚晴就跑到了卓軒宇的懷里,然后被他帶進浴室!
“我不洗!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到底對萬年做了什么!”余晚晴像只八爪魚,手舞足蹈的在他懷里掙扎。
“我只想 對你做點什么!”他忽然把余晚晴放在盥洗臺上,雙手摟緊她的背,然后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唇。
這樣,她就不會亂叫亂嚷,也不會有力氣掙扎了。
他開始吻得很溫柔,然后慢慢的加深這個吻,纏綿悱惻,果然,慢慢的,余晚晴沒有再掙扎,雙手也不自主的抱住卓軒宇……
……
閔安勛在房間里洗了個澡回到酒店休息廳,卓軒宇和余晚晴還沒下來,而冷冰則坐在茶幾旁邊,拿著一袋子堅果剝一粒吃一粒,十分認真,看起來就好笑。也不知道宮金天這樣吊兒郎當的人,怎么會有這樣嚴肅刻板的表妹。
徐玉燕就坐在冷冰旁邊,看到閔安勛打招呼,“安勛,你來了。”
“嗯,
怎么不多休息一下?這次你也辛苦了。”閔安勛唯一認可的親人就是徐玉燕,而徐玉燕唯一的親人只剩閔安勛。雖然她只比閔安勛大十歲,但是在她心里,閔安勛就是她的孩子。
“我不辛苦,還是你機智,讓手機開機,不然我們也不會這么快找到你們。”徐玉燕笑著說。
“不是我開機的,是晚晴打開的。她借口去上廁所,偷偷打開的。”閔安勛沒有居功,說出了真實情況。
宮金天一愣,然后整張臉都綠了,“什么?她借口上廁所去打開手機的?她是不是鉆進了一片草地?”
“沒錯啊,怎么了?”閔安勛點點頭,他感覺到宮金天的表情很有意思。
“是宮先生找到那只手機的,他說手機周圍有一股味道。”徐玉燕忍著笑解釋著。
“我還要去洗個澡。”宮金天郁悶的站起來,在眾人奇怪的目光中上樓了。就連在一邊啃堅果的冷冰,都是一臉要笑不笑的表情。
宮金天上樓沒多久,卓軒宇就下來了,他走到閔安勛身邊,冷冰和徐玉燕都很會看事,兩人捧著堅果到外面的院子去啃了。然后休息廳里,只剩下閔安勛和卓軒宇了。
閔安勛玩味的盯著卓軒宇,等著他開口。
“這次,謝謝你。”卓軒宇倒是沒有別扭,雖然很討厭閔安勛,但是這一次如果不是閔安勛跟在余晚晴身邊,事情了恐怕會嚴重很多。
“抱歉了,你的謝謝我不需要,我想要保護晚晴,所以我這么做了。你也不要以晚晴的保護著自居,我不需要你為她道謝。”閔安勛哼了一聲,他最恨卓軒宇站在他跟前,因為卓軒宇比他高了五公分!這讓他很不爽!
“即便你不承認,我就是她的保護者,所以,我必須謝謝你。”卓軒宇不以為意,“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接下來我們談另一件事。”
“搞笑,我有什么跟你談的?”閔安勛嗤之以鼻,“莫非你是覺得我們的較量你要輸了?向我求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