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苑門外鑼鼓宣天,鞭炮齊鳴,身著一身喜服的凌雲(yún)朔神采奕奕的進到了杜悠然居住的別苑內(nèi)。
經(jīng)歷了這麼多的坎坷,今天終於可以如願以償?shù)淖屗蔂?wèi)自己的妻子,凌雲(yún)朔的內(nèi)心說不出地甜蜜與喜悅。
雖然他與杜悠然只有一院之隔,想早些來將她迎娶過門,可是按照風(fēng)俗,他必須身著喜服騎著大馬在城中游走一圈之後纔可以到別苑內(nèi)迎娶新娘。在城中游走一圈的時間雖然短暫,卻讓凌雲(yún)朔倍受煎熬。
在終於遊走完成後,凌雲(yún)朔迫不及待的衝進了杜悠然居住的別苑。
“然兒~”一身喜服的凌雲(yún)朔進到屋內(nèi)。
可是房間內(nèi)空空如也。
“然兒~”凌雲(yún)朔又喚了一聲。
還是沒有迴音。
“然兒,今天可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你可不能跟我開這種玩笑啊!”凌去朔的語氣開始有些著急。找遍了杜悠然房內(nèi)的每一個角落,可還是沒有她的蹤影。此刻他的心情猶如坐過山車一般從在堂跌落到了地獄。心情沮喪到了極點。
“喜婆、丫環(huán)。你們都給我進來。”凌雲(yún)朔厲聲道。
站在門外的喜婆和丫環(huán)顫顫巍巍的進了房門,不明白剛纔還興奮不已,面帶紅光的新郎,怎麼才這麼一會功夫便變了臉。
“新娘,哪裡去了?”凌雲(yún)朔此刻的臉色足以將人殺死。
“少主,您可真會開玩笑,新娘子不正坐在牀上等著您來迎娶她嗎?”喜婆開口道,將手往牀的方向指了一下。
可這一指不要緊,喜婆的臉霎時嚇得全白了,“啊~~,新娘子呢?我們給她打扮妥當(dāng)就讓她坐在牀上了,她哪裡去了?”
丫環(huán)們一聽喜婆這話,趕緊將房間翻了個底朝天。“這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怎麼能沒了蹤影呢?”丫環(huán)與喜婆急得亂了手腳。
“這正是我想要問你們的問題!你們怎麼還能反過來問我呢?”凌雲(yún)朔緊握著的拳頭,額頭鼓脹的青筋在向所有的人宣告他現(xiàn)在有多麼的憤怒。
喜婆與丫環(huán)一見這凌雲(yún)朔的表情,嚇得趕緊跪在了地上,“少主,您饒命啊,我們真不知道新娘子哪裡去了!您就借我們一千、一萬個膽也不敢將她給藏起來啊!”
凌雲(yún)朔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喜婆與丫環(huán),讓自己的心情稍微的平復(fù)了一下,仍舊厲聲道“將今天上午的事情給我得新複述一下。”
“一早起來我們便起來給新娘子打扮,打扮妥當(dāng)後便讓她安坐於牀上等候著您進別苑來迎娶她。隨後我們便出去各自忙活去了。”喜婆顫抖著聲音。
“那她的情緒有沒有什麼異常?”凌雲(yún)朔現(xiàn)在最害怕的是杜悠然在大婚前臨陣退縮,如果她真是有心想要躲避他的話,他無論如何是不可能再找回她。
喜婆與丫環(huán)們一起搖了搖頭。“我們誇姑娘漂亮,她還嬌笑著說我們說得誇張呢!整個上午姑娘都安靜的讓我們給她梳洗、打扮。沒有任何不妥啊。”
不是然兒自己出走,那會是誰將她擄走了呢?疑雲(yún)佈滿了凌雲(yún)朔的心頭。、
就在凌雲(yún)朔疑惑不解的時候,火羽低聲喊道:“少主,您過來看看這個。”
凌雲(yún)朔快步上前,接過火羽手中的物品,眉頭整個擰在了一起,“火羽,走。”
兩人快步走出了房門,留下了一屋茫然的人,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一陣寒意,讓杜悠然清醒過來。
此刻的她正身置在一片樹林中,夜晚的陣陣寒意向她襲來。這是哪裡?自己不是在房中等待著凌雲(yún)朔嗎?怎麼會到了這裡?杜悠然的心裡有無數(shù)個問題應(yīng)繞著自己。
“是不是很奇怪,怎麼在大婚當(dāng)日來到了這裡?”一個冷冰冰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這個冰冷的聲音讓杜悠然感覺到寒意更加重了一成,一擡頭便對上了怨恨極深的眼。“是你?”
“是我,怎麼?沒想到是嗎?”
“月影我跟你無怨無仇的,你爲(wèi)什麼要這麼對我?”杜悠然不解的問道。
“在此之前我就提醒過你,傷好了就趕緊離開凌雲(yún)山莊,少打凌雲(yún)朔的主意。他是我的,可是你不聽,所以不好意思,我只親自動手了。”月影含雜恨意的冰冷聲音如刺骨的寒風(fēng)一陣陣的襲入杜悠然的身體。
“原來,那天晚上的人是你。”杜悠然一邊與月影糾纏,一邊暗自運氣將封住自己的穴道解開。待將穴道衝破後,又不動聲色的撿起身後的石子,來回的磨蹭著綁住自己雙手的繩子。
“對,就是我。”
“那我失憶之前墜崖也是你乾的是嗎?”杜悠然問道。
“對,是我。那時候的少主,爲(wèi)了你傷心欲絕,將自整整關(guān)在房間內(nèi),不吃不喝好幾日。那時你在那裡?你在另一個男人的懷中撒著嬌,享受著甜蜜。只有我一直默默守在他的身邊,感受著他的心痛、他的悲傷。所以你根本不配擁有他的愛。”月影一說到這些,激動的情緒就有些控制不住。
“在另一個男人的懷中?”杜悠然喃喃的念著這句話,這個男人是那個天天出現(xiàn)在自己夢境中的那個背影嗎?難怪自己對他是如此的熟悉,他對我來說應(yīng)該是很重要的人吧!可是我爲(wèi)什麼一點都想不起來他是誰呢?杜悠然感覺到頭又開始痛起來。
“怎麼了?想不起來了是不是?頭又開始疼了是不是?哈~哈~哈~這就是你一直利用少主感情的結(jié)果。”月影的笑聲近似瘋狂。
“你究竟想要把我怎麼樣?”杜悠然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好讓頭疼減輕一些。
“想要怎麼樣?有你杜悠然存在一天,少主就永遠不會看到月影的存在。即使月影在他身邊呆了這麼多年,所以我會再送你一程。我就不相信你一次墜崖能好運的活過來,第二次也能~”說完將半躺在地上的杜悠然拖至山崖邊上。
坐在山崖邊的杜悠然,望著見不到底的懸崖,突然間頭疼的感覺漸漸消失,自己的穿越、與蕭逸辰的相識、大婚、自己的出走,與凌雲(yún)朔的相識,以及自己如何墜入山崖,往事就如電影畫面般的一幕幕在腦海中重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