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值得嗎?值得你這麼死心塌地的嗎?一次又一次的辱罵你。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你。爲了討好那個女人,他對我們都幹了什麼!你忘記了嗎!在他們面前,我們就要低聲下氣。我們就好像是寄人籬下……
他做的一切的一切怎麼能忘記!他明知道你身體不好,還要讓你整天忙碌的爲他們忙東忙西。他們有把你當做左家的人嗎……以前我可以忍,因爲我不能讓媽媽你傷心難過。我不可以衝動,因爲我衝動的後果就是我們兩個滾出左家。我知道你忍了那麼多年,就是爲了能夠呆在左家?,F(xiàn)在……現(xiàn)在我不會再對他們百依百順。隨他們怎麼玩耍。我要做的是我自己。而不是一個玩偶!我不明白左家又有什麼好?那個女人又有什麼好?值得那個男人爲她摘星星夠月亮嗎!
“夜,發(fā)生什麼事了?搞的全家亂烘烘的!”讓人痛恨的男人出現(xiàn)了。竟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真是可笑……
“不好意思!打擾你睡午覺了!只不過是我媽媽死了而已!你可以回去繼續(xù)睡!”左煊夜忍著悲傷、忍著憤怒。貌似毫不在意的說道;
“嗯?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他好像一點也不驚訝。他的語氣就好像是一件不值錢的東西丟了,只是隨口問問而已。
“剛纔!”夜的忍耐度還真的很好。偶現(xiàn)在連殺了他的衝動都有了~~
“嗯~這件事情交給你處理了!你看著解決吧!要低調(diào)處理!”這是他丟下的最後一句話。
這樣的男人值得嗎?值得你爲他做那麼多嗎……
左煊夜決定將左媽媽的屍體安排在一個星期後再火葬。畢竟明天是影和美萱的的訂婚典禮。他們……會去嗎?
現(xiàn)在對於冰兒來說,不管明天是怎樣。今天的事情,總要解決!
夜晚九點多,左震正在樓下收看股市。而左麗舒正在樓上洗澡。冰兒化身爲魅,一身黑衣黑麪具。通過水管輕鬆的爬到二樓,然後悄悄潛入他們的房間。門開著。浴室裡傳來水滴聲。魅放輕腳步,走進浴室。透過遮擋的玻璃可以模糊的看到。裡面有一個性感妖嬈的女人正在擦拭全身水滴。哼~看來也只有這種貨色才能吸引住他……
魅直接走進去,那個女人背對著她。魅將一根塗滿乙醚的細小銀針射到她的背部。然後躲到玻璃後。只見那個女人似乎覺得那裡很癢,撓了幾下。便不在意的繼續(xù)擦拭著。
不到一分鐘,那個女人便暈倒在地。魅走進去,將她放進浴盆中。放滿水。然後拿出一根很普通的銀針,狠狠的劃過她左手腕的血管。最主要是要劃破動脈血管。立刻有大量血液噴涌而出。魅看著那浴盆裡被逐漸染紅的血水。將一張寫著‘魅’字的卡片,卡在玻璃上。然後調(diào)頭離開。
而離開後的魅並沒有回到夜那棟別墅。而是離開了左家?,F(xiàn)在的她不知道該去哪裡?哪裡纔是她應該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