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冷漠的看著陸瑾年,他維護自己肯定是另有目的!等到她查出家里人被害真相之后一定要離開這個男人!
江南冷漠相對陸瑾年早就習以為常,一個內心充滿仇恨的女人還真是破罐破摔。她竟然敢得罪陸蕭琴,這真不是一般女人可以做得出來的,江南再次刷新了在陸瑾年眼里的印象。不過女人真是與眾不同,這樣反而讓陸瑾年越來越覺得有趣。
“瑾年,你也聽到這個小狐貍精對我的態度,明顯沒把陸家長輩放在眼里。媽理解你當年被她勾引才跟她結婚,但是你現在長大了,不能再沖動了?!?
陸蕭琴對陸瑾年做法很生氣,但是在他面前始終不敢太過囂張,畢竟她只是個后媽。她只能苦口婆心的試圖說服陸瑾年,雖然她也知道陸瑾年從小做事一意孤行,從來不會采納任何人意見,可事到如今,他竟然連婚姻大事都不跟她商議,簡直不可理喻。
“當年是這個女人想盡辦法勾引我,回想起來我甚至有些后悔。但如今我跟她是夫妻已經是個不爭的事實,我又怎可能讓她輕易離開?”陸瑾年嘴角勾起,露出那釋意陰險的笑容,深邃如潭的眼落在江南身上。
陸瑾年,你以為我就不后悔嗎?你以為我多想留在你身邊?江南心中誹腹,眼里流露出一絲嫌棄。
這一幕被陸蕭琴捕捉在眼里,真沒想到江南這個女人真是另類,在瑾年面前,沒有絲毫怯意。但是她出身一般家庭,現在舉目無親,錢始終是窮人的軟筋。況且剛才她不是口口聲聲說不喜歡做陸家媳婦,不如她趁機逼她提出離婚。
“瑾年,剛才主動提出離婚不是我。江小姐自己說以做陸家媳婦為恥。我們身為大族家庭,何必跟一個窮人家的孤女較勁?不如圓了她離開陸家的夢。我也不是個絕情的人,她只要離開,我會給她一筆錢,保證她衣食無憂,但是她也得保證從此消失在陸家人的視線!”
陸蕭琴方才雖氣得夠嗆,但還是要打圓場,跟瑾年對著干吃虧的只會是自己,這點她還是有自知之明。
“陸太太,你自以為金錢可以買到一切嗎?況且我江南不稀罕你們陸家骯臟的錢?!苯弦а狼旋X,一字一句的說道。
“真是不識抬舉,瑾年你也聽到了,這樣一個嘴巴不檢點的女人哪里配做陸家媳婦,老爺萬一聽到這話,不知道會不會氣暈。這樣的女人留在陸家終成大患。”陸蕭琴怒指江南說道。
陸瑾年走到江南面前,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黑瞳里有一閃而過的猩狂,湊到她耳邊涼唇呵出一句。
“在我沒玩夠之前,你可能逃嗎?”
“陸瑾年,你無恥!拿開你的臟手。”江南嫌棄的將他的手甩開。
三年了,他對她身心折磨讓她心力憔悴。對于這場婚姻江南早就想逃離,但是陸瑾年又怎可能這樣輕易放過自己,不把她折磨死他是不會罷休,這點江南早已心知肚明。
“真是個賤人,竟然敢罵我兒子無恥,這成何體統。瑾年你怎么可以這樣縱容她,你要是馴服不了,媽媽愿意代勞!”陸蕭琴看到江南這舉動氣得牙癢癢,真不明白瑾年平時做事干脆利落,怎么到對付這個女人怎么就變成這樣拖沓,甚至可以踩及他的底線。
“我的事情我自己處理,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管是誰都不能進入浠韻別苑。不相干的人請馬上離開,我這里不歡迎!”
陸瑾年明顯是在針對陸蕭琴,看到這個女人只會讓他厭惡。她還真把自己當成了陸氏家族的女主人!他凜冽的眸光落在陸蕭琴身上,兩人目光交匯那一刻,陸蕭琴躲閃開來。再惡毒的人也有她的克星,而陸瑾年就是她的克星。這些年來她一直在努力的討好陸瑾年,但是他始終沒有原諒她。
“瑾年,我這不是為你好嗎?你也知道我們陸氏家大業大,沒有一個全能女人在你背后服侍你,我這個當媽的不放心。眼前這個女人,一看就是沒有家教,只會惡語相對,哪天你帶出門給陸家丟人現眼說不定。”陸蕭琴語氣變得溫柔起來,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以卵擊石。
“難道我剛才說的話還不夠清楚嗎?孫姨,送客!”陸瑾年一刻都不想在看這個虛情假意的女人,要不是看在爸爸的面子上,他從她進來那一刻就將她敢走,怎可能讓她站在這里礙眼。
孫姨顫了顫,皺起了眉頭,大少爺跟陸太太這樣對峙已經不是頭一次。她也希望大少爺跟陸太太能夠化干戈為玉帛,可惜……
“剛好想起有件事情需要去處理,瑾年我過兩天再來看望你。至于那些自以為是的女人,最好給我伺候好我的兒子,在陸家要學會多聽少說!”陸蕭琴給自己找了臺階下,走到江南身邊冷哼一聲,揚塵離去。
江南松了口氣,陸家的每一個人都是厲害角色今天她算是見識了。就在她思緒紛飛的時候,陸瑾年揣著江南的手往樓上走去。
“陸瑾年,放開我?!苯涎壑袧M是厭惡,只要他觸碰一下自己,她都感覺渾身難受。他那雙手可是沾滿了親人的鮮血!
陸瑾年冷著一張臉,將她拉到臥室狠狠的甩在床上。
“陸瑾年,不要忘記了我們的約定。我現在還沒有輸給你!”江南看著渾身冒著冷氣的陸瑾年,感覺自己猶如墜入了冷窟窿里,她有種不祥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