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摯都快瘋了,要不是失蹤二十四小時才能報警,冷摯絕對會找警方協(xié)助找白沫沫的。
他明白,只要白沫沫不愿意讓他找到,就算是冷摯想到什么辦法。白沫沫都不會出現(xiàn)的。
忽然冷摯都有點想要拍死自己,想到白沫沫那一巴掌是對著自己的臉拍下去的,冷摯是各種心疼。
他把應該走的地方都走遍了,可是卻還是沒有白沫沫的影子,冷摯都快瘋了了。
忽然他接到了白沫沫的電話,電話的那頭,白沫沫開口說道:“冷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家了。”
白沫沫的話,沒有一點的感情,她知道冷摯是一定會找自己的,那還不如趁著他沒有回家的時候回去。
冷摯很想說些什么,可是白沫沫說完之后就掛斷。
冷摯趕緊抓緊時間朝著家的方向走去,他生怕白沫沫一個想不開會放錯。
他回去的時候,白沫沫端坐在沙發(fā)生,一句話都不說。
冷摯有些內疚,本想來想和白沫沫去解釋,可是卻不知道要怎么去解釋,畢竟是被白沫沫當場看到自己的曖昧動作。
冷摯走到白沫沫的身邊,挨著白沫沫最下,聲音有些低緩的說道:“沫沫,對不起。”
白沫沫深呼吸一下,心理卻很不是滋味,白沫沫開口說道:“我不知道你這個是第幾次,但是我每次都說信任你,是不是我今天要是不去,都看不到這一幕了呢?”
“不,沫沫,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冷摯很努力的想要去解釋,可是卻發(fā)現(xiàn)不管怎么樣都是越解釋越亂的。
“冷摯,我知道你一直建議的是我心里有陸展徹,這是不爭的事實,我也在努力的想要去忘記。我甚至都……”
白沫沫很想說,我甚至都沒有答應陸展徹給她提供機會,白沫沫很在乎這些。
“不,沫沫,不是。”
冷摯很想告訴白沫沫,其實很多事情都不是這個樣子的,但是沒有辦法,白沫沫一直以為是這樣的。
白沫沫深呼吸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冷摯,我不想再去追究這件事情,但是我希望我們也是保持現(xiàn)在的距離。”
冷摯趕緊整個人都退后了一步,岳煬在問自己有沒有想到要求婚的時候,卻感覺一切都不是那么難,他希望的是白沫沫能夠開開心心的嫁給自己。
“沫沫。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冷摯很想解釋,原本還有一絲的酒意,也在白沫沫離開之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沫沫其實很害怕,好怕冷摯給的解釋,她搖著頭繼續(xù)說道:“冷摯,讓我們都冷靜一下好不好?”
她知道冷摯是愛她的,但是她就是沒有辦法一下子去接受這些事情,總是需要一個緩存的過程。
“不好。”
冷摯不知道讓白沫沫冷靜一下,白沫沫還會不會在,也不知道白沫沫還會不會是他的。
冷摯執(zhí)意拉著白沫沫的手,對上白沫沫的眼睛說道:“沫沫,你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去解釋好不好?”
冷摯其實心里有些害怕,他不敢去想如果白沫沫離開之后是一個什么樣的后果。
白沫沫不開口,也不說話,抽泣了一下,看著跪在她面前的冷摯,心里卻不知道是一種什么樣子的感覺。
白沫沫深呼吸一口氣,她不想聽到冷摯的解釋,白沫沫害怕,害怕最后的解釋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白沫沫剛想要抽離開自己的手,卻被冷摯的狠狠的拉住,他開口說道:“沫沫,那個是我現(xiàn)在的一個客戶,我晚上本來是要簽約的,可是卻喝多了。”
“難道一句喝多了,就可以成為你亂性的資本嗎?”
白沫沫有些失望冷摯的解釋,她心里越發(fā)覺得委屈,什么想要一起走下去,無非都是自己想想而已的。
“不,沫沫。我錯了,我以后不會再碰一下酒。”
冷摯都想打死自己了,上次就是因為喝酒,墨景書生病都沒注意到,幸好是后來發(fā)現(xiàn)的早,不然還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
“沫沫,我最害怕的就是你不在我身邊……”
冷摯想要去挽留白沫沫,可是卻招到了白沫沫的嘲諷。
“最害怕我不在身邊?可是你做的事情確實把我推開了。”
白沫沫怒吼道,她從來不會這么發(fā)火,甚至是離開陸展徹的時候,她都走的那么安靜。
說著白沫沫留下眼淚了,她繼續(xù)說道:“陸展徹走了,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這不是就決定我們兩個人要有一個更好的開始。”
白沫沫停頓了,歇了一會,見著冷摯沒有開口,她繼續(xù)說道:“我今天想要去找你,就是想要告訴你,我很確定我想要和你一起走下去。”
可是一切美好的想象都抵不過一個骨干的現(xiàn)實。
冷摯把白沫沫摟在懷里,不管了白沫沫怎么拒絕,怎么正在,冷摯就是不放手。
他簡直就想打死自己,一直以為白沫沫心里他的位置要比陸展徹的低好多,可是現(xiàn)在白沫沫竟然要想著和自己的時候,是冷摯自己丟掉這次機會的。
“沫沫,我錯了,原諒我好嗎?”
冷摯除了這句話,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他覺得什么樣的語言都表達不了自己的歉意。
白沫沫也不掙扎了,她安靜的躲在冷摯的懷里,好久,她才開口說道:“冷摯,我原諒你,但是我們的關系就保持現(xiàn)在這樣。”
白沫沫不愿意在走進一步,就保持現(xiàn)狀,她收回自己許下的承諾,白沫沫微微閉上眼睛。
這大概是她做的最大的讓步,白沫沫覺得冷摯的懷抱忽然好冷,好冷。
“沫沫,下次我不會再找女人合作,簽合約也絕對不回辦公司簽合同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冷摯害怕白沫沫不愿給他機會,甚至是原本應該有的小幸福,白沫沫也要剝奪。
白沫沫不是不愿意冷摯去談合作,只是沒有辦法接受那種過分的舉動。
白沫沫深呼吸一口氣,這才開口說道:“冷摯,我從來沒有去怪過你什么。”
她不想再去追究這個事情,已經(jīng)犯下的錯誤,只能想著要怎么去解決。
冷摯剛想說點什么,白竹風卻忽然來電話了,白竹風也擔心白沫沫的安全,一直以來要是白沫沫和誰出去的話,手機是絕對可以打通的。
上次白沫沫晚上在外面的時候,冷摯整個人都感覺像是抽調空氣一般。
白沫沫接過電話,和白竹風寒暄了一會,這才坐下來。
白沫沫忽然開口說道:“冷摯,這件事情我不想再去追究,但是如果在有下一次的話,我會很安靜的離開。”
冷摯對著白沫沫的感情一直以來都是被看好的,白竹風打電話也是一直說,說了冷摯怎么去找她。
其實白沫沫也不愿意在糾結這個事情,只是想到就覺得生氣。
冷摯趕緊回應道,只要沫沫愿意給自己一次機會就好。
想到在公司,白沫沫朝著自己的臉打了一巴掌下雨,隱約的還可以看到一點手印,冷摯心疼極了。
他拉著白沫沫去涂上了藥。
白沫沫也不愿意在動彈,躺在床上就想睡覺。
忽然手機發(fā)來了一個信息,白沫沫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她還是點開,之間上面簡單的寫了幾個字:“等我回來。”
白沫沫楞了一下,她很清楚這個是誰發(fā)來的信息,可是她卻沒有那個本事能保證等他回來的時候,她還是一個人。
醫(yī)院里。
陸成銘一直守候在藍蝶身邊,自從上次做了檢查之后還沒有在做,陸成銘主動去找到了慕容卓夏,希望藍蝶能好起來。
上午的時候,藍蝶要進行檢查,白竹風。白然和白沫沫聽到陸成銘要這個情況,趕緊方手上的所有事情趕過來。
白竹風其實有些害怕藍蝶能想起來,但是也希望藍蝶能恢復記憶,不管是哪一種方式,她都做好了準備。
白竹風的肚子一天一天的見長,可是墨景書更忙,幾乎很少時間去陪自己。
簡單的常規(guī)檢查很快,但是一直以來慕容卓夏都沒有明確是說藍蝶什么時候能真正的醒過來。
“這次比上次要好的多,如果是繼續(xù)保持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我建議下周就可以辦理出院手續(xù)了。”
陸成銘有些激動,都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他緊緊的握著慕容卓夏的手,簡單的說道:“謝謝你,慕容醫(yī)生。”
藍蝶的檢查,藍溪也在里面的,出來正好看見白然,她對上白然的視線,忽然說道:“嫂子,這幾天你有去看我哥嗎?”
白然慌亂的低著頭,她已經(jīng)好久都沒有去看過方子言,其實不是她不愿意,但是更多的是不給對方留下念想。
方子言的她白然是最熟悉不過的,白然趕緊回應到:“最近都在忙,不知道方子言現(xiàn)在在怎么樣了?”
藍溪深呼吸一口氣說道:“比起原來,瘦了好多,做完手術,沒有好好的調理。”
白然沒有回應,藍溪看著她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她無奈的搖了搖頭,哎,這一對冤家也是真能把人著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