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傾若和簡書瑤走上街道,都沒有提往日那些傷心事,只是簡單地邊走邊聊。
忽然,一輛豪車停在路邊,一名氣質(zhì)怡然的中年女人走了過來,笑著打招呼:“若若,好巧啊。”
“陸女士。”言傾若客氣地頓住了腳步。
上一次,陸女士幫了她很大的忙。
說起來,言傾若能在報紙上發(fā)佈那兩篇文章,還是靠著陸女士的幫忙,才爭取到的機會。
陸女士關(guān)切地說道:“看你都瘦了一圈了,報社裡的工作很忙吧?”
“還好,能應(yīng)付得過來。”言傾若禮貌地說道。
“如果覺得應(yīng)付不過來,多給自己一點時間休整,凡事不要太拼。女孩子呢,珍重自己的身體纔是最重要的。”陸女士和藹地說道。
言傾若點頭:“謝謝你,陸女士,我會的。”
“對了,說起上次還做了一件衣服,想讓你幫我試試呢……”陸女士正在說話之間,她的後面忽然來了一輛豪車。
B市到處都是有錢人,有豪車,也並不奇怪。
所以言傾若、簡書瑤和陸女士都沒有太在意。
但是陸女士話還沒有說完,豪車裡突然冒出兩個黑衣人,架起了陸女士往車裡帶。
言傾若和簡書瑤大吃一驚,上前想要拉住陸女士的手。
但是,她們的力氣太小了,那些黑衣人又是有備而來。
言傾若和簡書瑤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很快,陸女士就被黑衣人帶上了車。
言傾若和簡書瑤都只做了無用功,眼睜睜地看著豪車絕塵而去。
留下了震驚和慌亂的兩個女孩子在原地。
簡書瑤著急地抓著言傾若的手說道:“現(xiàn)在怎麼辦?”
“大庭廣衆(zhòng)之下竟然有人綁架,我肯定要報警的!”言傾若握緊了拳頭,拿出了手機。
陸女士是知名人士,也非常有錢,說不定就是有人踩準(zhǔn)了這個信息,綁架要贖金的。
這種案子言傾若已經(jīng)在報紙上看過很多,有些最煩窮兇極惡,拿不到贖金,會傷害人質(zhì)的。
現(xiàn)在,只有警察能夠幫忙了。
言傾若十分擔(dān)心,馬上撥通了報警電話。
很快,警車就來了,將她和簡書瑤帶著一起去警察局配合辦理這個案件。
警察調(diào)了監(jiān)控錄像,證實了有這件事情。
不過監(jiān)控錄像非常模糊,看不清人的臉。
警察說道:“請二位來跟我們做一個拼圖吧,拼一下兩個嫌疑人,和被抓走的女士的樣子。”
言傾若馬上說道:“好!請你們要儘快破案,這些壞人,肯定會下毒手的。”
警察說道:“這是我們的職責(zé),我們一定會竭盡所能的。”
言傾若和簡書瑤一起做了拼圖,將嫌犯和陸女士的拼圖都做好了。
剛剛做好,外面就引起了轟動:“墨少來了!墨少來了!”
原來剛纔辰千墨本來打算去吃飯的地方接言傾若回家,但是言傾若說自己在警察局。
辰千墨馬不停蹄,馬上趕往了警察局。
警察局的人雖然不知道辰千墨的國際刑警隊長身份,但是卻知道他是身份十分尊貴的人,馬上將他迎接了進來。
他大步走了進來,來到言傾若的面前,捧住她的臉,在她身上捏了一遍,確定骨骼肌肉都沒有受傷,才說道:“沒事吧?到底發(fā)生什麼事情了?”
言傾若被他當(dāng)衆(zhòng)捏得臉紅成了一個蘋果,說道:“我沒事的。我報案不是爲(wèi)了我自己的事情,而是別人的事情。”
“是誰?”辰千墨問道。
“千墨,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提過的陸女士嗎?就是我好不容易採訪到的那個?”言傾若問道。
辰千墨點點頭,言傾若說過的話,他自然記得。
何況言傾若能徵得楚安澈的同意,在報紙上按照自己的意願發(fā)佈三篇新聞報道,就是因爲(wèi)採訪到了這個陸女士,而爭取到的權(quán)益。
言傾若繼續(xù)說道:“今晚我和書瑤一起逛街的時候,遇到陸女士便聊了兩句……誰知她被一羣黑衣人帶走了。陸女士地位不凡,我擔(dān)心有人綁架她要贖金。所以馬上來報案了。”
聽到有這樣的事情,辰千墨眉頭微微一皺。
他本身就是國際刑警,自然是對這類事件格外敏銳。
他馬上說道:“我看一下你們報案的資料,拼圖已經(jīng)監(jiān)控錄像拍到的視頻。”
警察們有些面面相覷,雖然墨少身份地位高貴,但是也還無法插手管這些事情吧?
“墨少,這是我們警察的內(nèi)部事務(wù),就請您不用多管了。”一名警察客氣地拒絕道。
跟在辰千墨身後的辰飛,馬上亮出了證件,說道:“國際刑警辦案,可以通融嗎?”
其餘的警察一看,辰飛竟然是國際刑警隊的,而且證件確定無誤,頓時馬上賠著笑說道:“當(dāng)然可以。當(dāng)然可以。難道墨少的身份竟然是……”
“這個就不需要諸位操心了。不過這件事情,是警隊內(nèi)部相關(guān)之事,請大家不要向外透露。”辰飛叮囑道。
這些警察一聽,知道事關(guān)重大,都點頭贊同。
所有資料到了辰千墨的面前的時候,辰千墨眼眸微微一凝,看著根據(jù)言傾若和簡書瑤的口供,做出來的那副拼圖,心頭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
因爲(wèi)那副拼圖上的女人,顯得那麼的眼熟,讓他的眼眸幾乎是一熱。
他馬上轉(zhuǎn)頭問言傾若:“這就是那位陸女士嗎?”
“是的,就是她,她長得很富態(tài),氣質(zhì)也很好,我和書瑤絕對不會記錯的。”言傾若肯定地說道。
辰千墨抓住言傾若的肩膀,說道:“她叫陸什麼?你告訴我她叫陸什麼?”
言傾若有點被辰千墨的態(tài)度嚇到了,忙說道:“對不起,當(dāng)時她的兒子並不支持採訪,她並未告訴我真實姓名。”
“那照片呢?照片還有嗎?”辰千墨的臉上,帶上了一絲焦急的神色。
言傾若搖頭:“當(dāng)初我拍照片的手機,被陸女士的兒子扔進水杯裡了,手機都壞了,照片也沒有了。千墨,千墨,到底發(fā)生什麼事情了?”
辰千墨的眼眸裡,帶上了一絲紅色,讓人感覺到有些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