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默默地注視著前方,他們非常的想知道墨黑口中的這個熟人是誰,難道是提莫邪?靈兒腦海閃過這麼一個想法,因爲(wèi)她想不到在這個世界還有別的熟人。拉烏和yin神則不需要思考什麼了,他們又不知道墨黑離奇的經(jīng)歷。
很快伴隨著一聲慘叫從遠方飛出一個全身是血的男子,他的降臨很是瀟灑,猶如金仙一般從天而降,又如王八般跟大地來了個全面接觸。此時他的模樣有些悽慘,全身上下基本上都是傷,衣服和乞丐服有的一拼,好在這個人的面目並沒有受傷,所以靈兒一眼便認出了這個人。
拉烏和yin神並不認識他,但卻被這種無畏的精神所打動了,這個男子拖著受傷的身軀艱難的爬了起來,最後盤腿自我用內(nèi)功療傷起來,經(jīng)過二個時辰的修養(yǎng)這個人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七分實力,然後又向森林深處走去。
“鐵柱,你這是打算幹什麼去呀?”墨黑站起來問道。這個人就是獸人鐵柱,墨黑一開始還以爲(wèi)他是和提莫邪在一起,所以並沒有出來而是選擇靜靜的觀察。現(xiàn)在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墨黑可以肯定提莫邪並沒有和鐵柱在一起。墨黑站起來,其他的幾個人自然也跟著站了起來。
“你是墨黑,哈哈,你小子沒有死呀!我還以爲(wèi)你和冥神那老頭下棋去了呢?”鐵柱聽到叫聲,回過頭了,皺著眉頭想了半天,然後興奮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冥神是個老頭呢?難道你見過?”聽到鐵柱這麼沒有城府的話,墨黑也大笑了起來。
“我可沒見過,但是你想也知道,一個那麼喜歡人的靈魂的變態(tài)不是老頭能是什麼呀?”鐵柱忙搖搖頭說道。
“有道理。呵呵,你怎麼在這裡呀?”墨黑道。
“我呀?自然是來打那個水牛,只是很可惜,那頭水牛的實力很強,我怎麼也打不過,次次都被它轟出來,每次我都憑藉著狼族血液中超強的防禦力和恢復(fù)力維持著我這條小命,還有一點就是它好像不敢走出一個特定的領(lǐng)域,也就是仗著這兩點,要不然我早就死了。媽媽的,我就是豁出我這條命也要把它拿下。對了,你們是怎麼逃出狼口的,還有那個叫蘇可欣的丫頭哪裡去了?”鐵柱問道。
“這個嘛,以後有機會再講。”墨黑不知道怎麼去解釋,所以只好託一分鐘時一分鐘了。
“提莫邪沒有和你在一起嗎?”墨黑打算轉(zhuǎn)移一下話題。
“別跟我提那個孫子,提起他我就生氣。”鐵柱無比憤怒的說道。
“怎麼回事?”墨黑問道。
“好,這些事讓我憋屈了很長時間了,講出來或許能舒服一些。你還記得橋斷了那件事吧?”鐵柱向墨黑問道。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呢?好像是什麼由於年久失修的緣故吧,奶奶的,那讓我們費了很大的力氣纔過來的。”墨黑氣憤的說道。
“那其實不是年久失修的緣故,它的質(zhì)量是很好的,即使再來個幾十萬年那也是沒有任何問題,說來你們不要不相信,那其實是我們弄得,我知道你們會懷疑我們怎麼能將那麼堅硬的東西弄斷了,因爲(wèi)那是即使達到神級也是不可能達到的。
一開始我也不相信,但是確實親眼所見,提莫邪拿出一把很古怪的武器,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就將橋給弄斷了,當(dāng)時他的氣勢將我退出了好幾米。真的很強,和他的實力一點都不相符,我當(dāng)時也並沒有懷疑什麼,只是認爲(wèi)他會某種奇異的**而已。”“你當(dāng)時爲(wèi)什麼會同意他斷橋呢?你難道不知道這樣的話會讓你連回去都成爲(wèi)一種奢望嗎?”墨黑問道。
“我是被他騙了,他說他知道一條秘密通道,絕對能保證我們回去。我當(dāng)時還問他,那別人想來怎麼辦?他回答我說:‘他們也可通過秘密通道呀,那是很多大陸高層人士都知道的一個不能說的秘密。’他還告訴我,說這個橋已經(jīng)被冥神界的人知道,他們打算通過這個橋來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所以教皇便命他來毀掉這個橋。”
“現(xiàn)在想想,我當(dāng)初真是傻呀,認爲(wèi)既然是隊友就應(yīng)該互相信任,我當(dāng)初就是沒有想到幾個問題,既然是教皇他老人家讓他毀橋的,那在那邊毀掉不就得了,何必跑到這邊再毀掉呢?”鐵柱懊惱的說道。“沒準(zhǔn)是由於人家接了那個任務(wù)的原因呀?”墨黑說出了一種可能。
“不可能。”鐵柱肯定的說道。
“他絕對不在乎那個任務(wù),他來到這個地方並不急於完成那個任務(wù),而是滿世界的亂轉(zhuǎn),他只詢問關(guān)於水族的事情,這個任務(wù)他是隻字未提。後來我們來到了大陸最大酒店‘黃鶴樓’,他更加的絕了,把好幾層的飯店包了下來,你說這樣的大款會爲(wèi)了那麼一點錢而去做有付出生命的危險可能的任務(wù)嗎?”
“沒準(zhǔn)人家是來鍛鍊的呢?”墨黑又說了一種可能。
“這還是不可能,因爲(wèi)他入住到飯店後就不走了,聽說是水族開得後,他就立馬和水族老闆混開了,據(jù)他的意思是爲(wèi)了一件事情纔要和那幾個人打好關(guān)係,至於什麼關(guān)係我就不是很清楚了,我也不想弄清楚。我只關(guān)心任務(wù)。”鐵柱越說越激動,現(xiàn)在是恨不的立即殺了提莫邪才能解了他的心頭之恨。
“昨天,我實在是等的不耐煩了,於是便向他提議去殺水牛,你知道他對我說什麼嗎?他居然對我說,這隻一種嬰孩的遊戲,只適合我這種弱智,像他那樣的人是不屑殺死這樣的弱者的。我當(dāng)時也很氣憤,但是我知道沒有他的帶領(lǐng)我是出不去的,所以我只好低聲下氣請求他把秘密通道告訴我。”
“他向我諷刺道:‘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傻子,那樣弱智的謊言你也會相信,什麼狗屁的秘密通道,沒有,唯一的通道已經(jīng)被我給毀了,你他媽的快點走吧,騙你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我當(dāng)時就急了,我衝他也罵道:‘你他媽的就是一個混蛋。’於是我打算將他給滅在這裡”
“他看出了我的意思,說道;‘你要是不想讓我叫保鏢弄出去的話,你還是自己走吧。我沒有辦法,只好獨自一人走了出來。家是回不去了,但是這個水牛我還是要殺掉的。”“爲(wèi)什麼?交不了任務(wù)你殺了他還有什麼用?”yin神插話問道,他已經(jīng)大致清楚了這個事情的經(jīng)過。
“不爲(wèi)別的,就因爲(wèi)我答應(yīng)了別人。”鐵柱說道。
“不錯,人無信難立於世。”墨黑讚歎的說道。
“墨黑說的很對,我是個粗人,所以沒有墨黑那麼簡練,嘿嘿。”鐵柱不好意思的說道。
“鐵柱,假如你殺死了這個水牛後你有沒有其他的打算呀?”墨黑問道。
“本來只要我賺夠了錢,然後就應(yīng)該回家,以來解決家族的危機,二來接受家族的訓(xùn)練的。只是現(xiàn)在,哎!!!我也不知下一步該怎麼辦,只要向神祈福讓我們的家族順利度過難關(guān)吧。”鐵柱有些無奈。
“不要太難過,你還記得我剛纔說的一句話嗎?”墨黑問道。
“俺鐵柱記性不太好,而且你說了那麼多句,所以……不知道。本來我們狼族是很聰明的種類,但是不知道爲(wèi)什麼我會這麼的笨。”鐵柱老實的說道。
“呵呵,你那並不是笨,而是單純,記住,單純並不是有壞處的,特別是對於練功,功夫不再多,而在於精,還有勤。世界頂端的武者一般都是武癡,所以這並不是缺點,而是一個優(yōu)點,也許你們家族會由於你產(chǎn)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也不是沒有可能。你不記得的沒有關(guān)係,我可以告訴你。我們是在橋斷了以後來到這裡的。”墨黑說道。
“那又怎麼樣?”鐵柱天真的問道。
“這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單純呀!”墨黑在心中感嘆道。
“我的意思就是……我們能帶你回家,明白了吧?”墨黑道。
“你說的是真的嗎?”鐵柱興奮說道,這個事實讓他感覺有些不現(xiàn)實。
“我可不像提莫邪那麼喜歡騙人。”墨黑非常嚴(yán)肅的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我們?nèi)ゴ蚰莻€水牛吧。”鐵柱始終是忘不了了那個任務(wù)。“這個簡單,就讓那個傢伙去就好了,完成了算我們的,完不成……那是不可能的。”墨黑說的那個傢伙自然是yin神了。
“這……”鐵柱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這什麼這,就這麼著了,小小弟,附耳過來。”墨黑拍板道。
yin神有些鬱悶的向墨黑走了過來。“不要這麼不高興,一會兒你用黑暗鬥氣去對付一下那個水牛,怎麼也得練習(xí)一下黑暗鬥氣,而這一次正是一次不錯的機會。”墨黑道。yin神聽到墨黑的話眼睛一亮,沒想到老老大一直記掛著他。yin神樂呵呵的離去了。
墨黑變魔法般的弄出很多的食物,“愣著幹什麼?吃飯了,最大的飯桶已經(jīng)走了,真是不知道珍惜時間。”墨黑嚼著一隻雞大腿含糊不清對幾個瞪大眼睛的人抱怨道。這時站著的幾人才如夢初醒,坐了下來狼吞虎嚥,不時遠處還傳來一聲打鬥聲助興。
墨黑第一次激烈大戰(zhàn)就快要到,希望各位書友不要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