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碧瓊目露兇光地盯著羅天行,身體微微顫抖著,銀牙緊咬,雙手拳頭緊握,那形象已經快要擇人而噬。
羅天行好像突然清醒過來,微微對著何碧瓊點點頭,臉色突然一沉,道:“何老板,你在偷聽我的話?”
何碧瓊差一點被羅天行這一句話氣昏過去,分明是那家伙在用惡毒的語言大肆攻擊自己,反而理志氣壯地說自己偷聽他的話,這世道是怎么了,竟有如此強詞奪理之人?
用顫抖的手指著羅天行,何碧瓊終于說出了一句話:“你行,請你離開這里!”
羅天行傲然一笑,道:“何小姐,何老板,這里是勞務市場,好像不是你的私有財產,也就是說你沒有權力要求我離開對吧,不過,你可以離開。”
何碧瓊怔住了,呆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狠狠地跺腳,咬牙切齒道:“好,好,這里不是我的私有財產,你想怎樣都跟我沒有關系,珍珍,收拾東西,我們走!”
月珍珍連忙收起桌上的招聘牌,奔到何碧瓊身邊,惶恐道:“何姐,不要生氣,羅大哥不是有心的,他只是……”
何碧瓊截斷她的話,大叫道:“不要說了,我們走!”說著大步向勞務市場大門走去。
月珍珍無奈地看了羅天行一眼,道:“羅大哥,再見。”說著快步向何碧瓊追去。
看著何碧瓊與月珍珍遠去的背影,羅天行淡淡一笑,終于出了一口惡氣,把那個自以為是的勢利眼氣得暴跳如雷,可能幾天都睡不著覺。
然后,羅天行又開始找工作,終于,有一個公司需要臨時搬運工,羅天行以高大雄壯的身體的優勢被吸收了。
那個公司并不大,在南匯區,是一個運輸公司。
羅天行現在主要的工作就是把倉庫里的水泥包搬到汽車上。
雖然水泥每袋重一百斤,但對于羅天行來說卻等于沒有,一次就是背上幾十袋都沒有一點問題。
不過,他當然不會那么出格,還是老老實實一袋一袋地背著。
倉庫里的水泥很多,與羅天行一道背水泥的還有五多人,六個人一共也用了兩天才把那些水泥袋全部背完。
由于羅天行是臨時搬運工,所以公司并不安排他的住宿,無奈下,他只有到公園的長椅上打坐。
現在,倉庫里的水泥已經搬完了,也就是羅天行被辭退的時候。
果然,羅天行領了三百元錢,無奈地離開那家公司,又開始找工作。
現在,羅天行走在上海的大街上,心中越來越壓抑,這樣下去怎么行,自己永遠都會是一個窮光蛋,一定要想辦法,盡快發財。
到底怎樣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發橫財呢,殺人、搶劫、販毒、走私,當然不行,自己號稱正直熱血的當年優秀青年,怎會去干那些違法亂紀的事,中彩票,自己卻不是真的神仙,又不能親臨開獎現場,怎么可以控制出球?其余如小說中寫的用異能炒股、炒期貨,自己還沒有達到可以把意識附到網絡上去的境界,就是探測范圍也只有那么十多里,剩下還有幾個渠道,打黑拳、賭錢、抄貪官的家,第三項自己也不可能去做,自己又不是警察,有什么權力抄貪官的家,何況誰是貪官,誰是清官誰分得清楚。
對呀,自己可以去打黑拳,聽到這里有地下黑拳市場,自己可以要求打拳,先打贏幾個,掙點錢,然后挑戰最厲害那幾個,把錢壓在自己這方,到時會爆出冷門,定可以贏很多錢,然后,到澳門去賭錢,到那時,自己想不發財都不行。
想到這里,羅天行一拍手,自言自語道:“自己怎么糊涂了,這么簡單的掙錢辦法都沒有想到。”
滿懷著希望,羅天行來到公園里。
現在,羅天行開始計劃怎樣去打黑拳,用自己的本來面目,當然不行,必須換個面孔,正好,帝君與夜魔傳授給他的武功中也有變幻術,以他現在的能力,改變自己容貌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在公園里練習一陣,羅天行已經可以改變自己的容貌,身體也變瘦了一點,高度矮了兩公分,這是防止有人從身材上聯想到他。
最后,羅天行跑公園門口的那個鏡子前,端詳一番,感覺還不錯,依然是英俊瀟灑,以前的容貌帶著一絲霸氣,而現在則充滿飄逸之氣。
羅天行又想到一個問題,自己的衣服也要隨著身份的改變而變化,在某些時候,則需要在短時間內變換角色,衣服則就隨身帶著,但又不能隨時背著包,不如再開辟一個儲物空間,以現在自己的能力,應該可以開辟一個更大的儲物空間。
想到就做,羅天行又開始在體內開辟儲物空間,十多分鐘后,羅天行終于開辟了一個十多立方米的儲物空間,把儲物空間分為無數空格,身上所有東西都放到那里面,羅天行又給自己另一個身份取了一個響亮的名字:羅無敵。
仔細想了想,覺得今晚的事已經做完,羅天行安心地開始打坐。
深夜,羅天行被一絲能量異動驚醒,他的警覺性非常高,就是在睡覺,幾百米以內的一切都在他的意識控制之中,那一絲能量從三百米處傳來,正好是他意識控制的邊緣。
羅天行發出一絲異能,終于看見是一人向這自己這方奔來,而在她后面四五百米外,正在四道黑影向她追來。
羅天行仔細看過去,在前面逃跑的是一位少女,而且是一位美麗的少女,少女大約二十歲左右,長得非常美麗,身材大約一米六七左右,身材修長,白果型的臉上白凈無暇,小巧的鼻子,殷紅的小嘴,顯得秀清目秀,一根大辨子正纏在脖子上,身穿一件黑色的緊身衣服,更顯出身體的妙曼多姿,手中拿著一把長劍,在黑暗在閃出絲絲光芒。不過,少女此時面色蒼白無比,嘴角不掛著一絲血漬,雖然在飛奔,但步伐卻顯得有點蹣跚,一看就知道受了傷。
后面四人的裝束卻是典型的日本忍者打扮,一身黑衣,黑巾包住整個腦袋,只留下一對眼睛露在處面,背上背著一把連鞘武士刀,一手反手握住刀把,躬著身體,雙腳在地上飛速交替,向前飛奔,卻不發出一絲聲響。
由于前面的少女已經受傷,速度遠遠比不過后面四名忍者,當來到羅天行睡覺的長椅前時,后面四名忍者已經追到她身后十多米遠。
四位忍者中,第二名忍者突然飛躍而起,跳到第一名忍者的頭頂。
第一名忍者突然一拳擊出,正中頭頂同伴的腳底,空中那名忍者的速度突然加快,轉眼間越過十多米遠,來到少女頭頂,武士刀無聲無息從背后刀鞘出飛出,對著少女猛劈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