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天并不打算知道穆青的算計,他有這個自信,特別是在對方的實力差不多全部展示出來的時候。 “你說的這些,我也是知道,想必你也是明白我之所以如此淡然的和你們對峙,沒有使用過于強大的實力來突破你們的圍困,一方面是這陣法確實奇妙,而另一方面就是因為他們早就將你們算計在他們的包圍圈之中,你們傷不了我,但是我們這邊的人卻能夠無聲無息之中制你們于死地,因為你們根本就沒有實力同時對抗兩個印臣!” 詹天的話一落,特別是那兩個印臣,頓時在五個人的心中掀起滔天大浪,竟然還有一個印臣埋伏在一邊,除了穆青以外,其他四個人全部四下緊張的張望著,詹天能夠清晰的看到這四個人臉上的恐懼之色,這其中也包括那不知覺就有一種貴氣的水朵兒。 “閣下說的這些,我自然是知道的。” 穆青不露聲色的笑了笑,但是詹天沒有說話的時候,他身邊的一個身穿紅色官袍,看起來有些干瘦大約不過十六歲的少年倒是打破這般沉默。 “什么,你早就知道了,那你為什么不說出來,你知道埋伏我們是什么人嘛!印臣,就算是家族的老祖宗···?” “閉嘴!紅鬧!你想死嗎?” 那個身穿紅色官袍看樣子就是叫紅鬧的少年頓時被水朵兒當頭一喝,紅鬧似乎也是知道自己要說錯話,頓時息住了聲音,只是有些怨恨的看著穆青,眼中的仇視沒有任何的掩飾。 “這些就是你說的那些很團結(jié)的一群人?” 躲在暗處,觀察著一切的張坤提著虛弱不堪的刀疤,嘲諷的笑了起來。 “看樣子,表面看似團結(jié)的一群人,實際上才是最有矛盾的,刀疤啊,刀疤,你活了這么些年,竟然連我這個晚輩都看透的比你多。” 刀疤沒有任何的反駁,被扣住魂氣流動的穴位的他,提不出一點力氣,只能夠看著樹叢之外的那一場爭斗,眼中流露迷茫的神色。 “看來你是有所圖謀,只不過你這樣的圖謀,應(yīng)該是在殺我的途中給改變的吧。” 詹天一舉手,拿起大成刀,眼中閃爍過一絲精光,剛才在這群人之中那個叫紅鬧的家伙有些意動了,導致這光罩出現(xiàn)了一絲的破綻,而被詹天發(fā)現(xiàn)了,詹天一刀飛了過去,沒有附加多少的魂氣,甚至來連先前劈碎穆青一個分身的力量都沒有,大成刀直接鑲上看似鬧不可破的光罩,然后再詹天微笑的面容和水朵兒等人惶恐地神色之中,漸漸的破碎,然后變成了光彩的斑斕色,消失在空氣之中。 詹天一手召回了大成刀,活動了身體,笑著說。 “既然你要談判,我們就應(yīng)該站在同一個平臺之中才是正確的,哪有人談判的時候隔著一面屏障呢,你說是吧,木家大少爺。” 詹天臉上浮現(xiàn)了輕松的笑意,但是穆青卻因為詹天的一句話,一只平淡的神色,就像是暴雨一樣忽然之間變動了起來,整個人直接瘋狂的跑了過來,完全不過雙方實力的差距,抓住詹天的胸口的衣服,惡狠狠的對上詹天戲弄的眼神。
“你!怎么會知道?我是誰!你到底是誰?” 對于穆青猙獰的面龐,詹天直接無視了,嘴角微微一扯,一只手抓住穆青揪住自己衣服的手,強大的力量瞬間就將穆青的手掙脫掉了,然后詹天看著穆青,直接猛地一揮手就將比自己個頭還要大的穆青,一把扔了出去,淡淡的說道。 “沒有這那五方行者大陣,我要殺你易如反掌,但是我并不想隨隨便便就殺一個人。這樣很不好,我也不喜歡這樣,我既然知道你是木家大少爺,我自然有我的渠道,你如果想和我合作一件事的話,最好保持你先前那樣的神色,雖然那種感覺很欠揍,但是起碼比這樣像一個瘋子強一點。” 穆青被詹天一下子扔了出去的時候,整個人直接快速的掠過了水朵兒的身邊,波動了水朵兒的衣裙,然后快速的在地上滾動,劃出了一道顯眼的溝壑。但是水朵兒并沒有轉(zhuǎn)過身來去看穆青的情況,因為詹天的這一系列的作為,已經(jīng)深深的鎮(zhèn)住了水朵兒,自己這五方行者大陣雖然談不上什么厲害的陣法,但是水朵兒也是極為清楚這陣法的威力的,困住一個印臣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就算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一絲弱點,但是沒有在沒有超越印臣實力的條件下,是不可能打破這光幕的。 但是詹天確是做到了,而且看起來是那么的輕易。 詹天看著不斷在地上翻滾的穆青,身體一瞬間就消失在原地,一陣風刮過水朵兒的臉龐,二耳邊的頭發(fā)鼓動的飄了起來,然后又緩緩地落了下來,水朵兒震驚的轉(zhuǎn)過了身來,卻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先前還只是在自己面前幾百米的地方的詹天竟然一瞬間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后,這般實力!從來沒有真正見過印臣級別的戰(zhàn)斗力的水朵兒,第一次感受到印臣原來是這般強大。 汗水從她的額頭上一滴滴的滑落下來,水朵兒身邊那些個原先就很怕死的三個人當場就被詹天的手段給嚇到了。 紅鬧頓時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轉(zhuǎn)過身來,驚恐的看著水朵兒,身上的紅色光芒一點點的消散,同時如果認真的探知一下也會感知到紅鬧身上的魂氣也正在快速的消散,不僅僅是紅鬧其他兩個人也是,同時也包括水朵兒和再一次別詹天提在手中的穆青,他們身上的魂氣也在消散,只不過和紅鬧三人不同,他們的魂氣消散的比較緩慢。 “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魂氣在消散嗎?” 被詹天拿在手中的穆青吐了一口鮮血,然后看著詹天。這個時候的他和之前被樹蛟附身的時候是一樣的,一個瘋子。但是詹天卻露出了笑容。 “現(xiàn)在的你,才有資格和我談判,你腦子之中的一些事情我不明白,我不知道你到底隱藏著什么悲傷的故事,因為你的血脈之中有著封印,一個關(guān)于記憶的封印。但是這種封印是近期的,而且是循環(huán)的,我在你的鮮血之中感知到莫名的悲傷,同時還有一次又一次去刻意忘記的悲憤。” 詹天看著穆青漸漸恢復神智的眼神,只不過這樣的眼神之中有著非常復雜的東西。 “我想這一切應(yīng)該就是你自己做的
吧!” 詹天放下了穆青,然后盤腿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穆青。 穆青無力的倒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喘著氣息,眼睛卻緊緊的盯著詹天,盯著詹天,眼中陰郁毫不隱藏的暴露出來,但是詹天一點也不在意,只是盤著腿,看著穆青,微笑著。 “或許你是對的,或許你是錯的。” 穆青掙扎著支起了身體,雙手使力撐著身體,朝著詹天一笑,血跡粘在他的牙齒上,染紅了他的全部牙齒。 “但是,你并沒有了解全部的事情,你不是傳說中那個釋教,你沒有這種渡人的能力,你既然能夠知道我是木家的唯一血脈的事情,想必是想在我的身上得到五行大印的消息吧,我估計你是從我這偽造的大印之中看到的端瑞的吧。” 穆青有些艱難的伸出右手,然后稍微的散出一絲魂氣,頓時周圍樹木之中屬于木屬性的自然魂氣頓時匯聚在他的手中,不一會的時間,穆青的手中就出現(xiàn)了讓詹天頗為麻煩的青色大印。 “是的,除了你們木家我的五行大印以外,我感興趣的還有一件事。” 詹天看著穆青,笑而不語,這種把握事情本因的感覺還是很好的。 穆青的眼睛一亮,然后又快速的沉寂下去,失去了光亮。 “那你還想得到什么,我身上的籌碼除了那祖?zhèn)鞯奈逍写笥≈猓y道還有你想要的嗎!” 詹天的貪心很大,大的讓穆青一瞬間感覺到了恐懼,這種被人攥在手中的無力的感受,讓穆青喘不過氣來。 “我想要的是你們魂團的魂令,我在古籍之中見過這種天地自動生成的物件,很是驚奇,這個世界之中竟然還有一種東西,能夠?qū)⒁粋€人組成一個團隊,并且這個團隊的一些功績會自動成為一個人一生的歷史,這在某一種程度之中就是一個榮耀的象征。” 詹天說完之后,眼中竟然出現(xiàn)了閃亮的精芒,這種色彩不是一個活了無數(shù)年的人該有的,穆青將詹天當作了一個不出世的老怪物,所以在潛意識之中就已經(jīng)將詹天的角度代入了進來,所以會深入層次的考慮詹天的打算。 這也是詹天沒有打斷穆青的猜測的原因,因為穆青在猜測的時候已經(jīng)說出了自身最有價值的東西,詹天并沒有考慮那個五行大印,但是五行大印這個東西既然出來了,而且詹天對這五行大印也是極為的有興趣的,所以也沒有說破,就讓穆青這樣的誤會下去了。 “你是想打造屬于自己的歷史嗎?” “這個你自然不用管了,我?guī)湍銓崿F(xiàn)愿望,你先將魂令給我,至于五行大印的信息,但我們幫你完成心愿之后,你在給我如何?” 詹天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伸出了手,朝向了穆青,穆青看著詹天伸過來的手,陷入了沉思。 詹天的圖謀穆青實在不懂,雖然穆青知道魂令的珍貴,但是在一個程度上相比較,遠遠沒有木家祖?zhèn)鞯哪莻€五行大印有用,但是詹天似乎對五行大印沒什么興趣,反倒是對魂令很有興趣,穆青仰著頭看著詹天,心中困惑。 你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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