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擎遠知道自己是一個男人,太多的喜怒哀樂表現(xiàn)出來,自己自尊心感覺受到無數(shù)次的踐踏。冷擎遠和沈以晴沉默著,彷彿誰也沒辦法打破這樣的沉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這時候沈以晴鼓足了勇氣開口說道:“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冷擎遠忽然一驚,自己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那原本低沉的充滿的聲音,也顯得異常的興奮,冷擎遠說道:“老婆,你能聽我說,謝謝你能聽我說。老婆,這件事情是有誤會的,我和你爸爸之間其實是個誤會,你爸爸的生前.......”
冷擎遠一字一句,沒有夾雜任何的謊言去解釋。沈以晴也在認真的聽著,雖然沒有太多的面部表情,但是可以看得說沈以晴願意去嘗試去相信。
“那些照片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你之前都不願意和我說這些。”沈以晴忽然質問道。
折讓冷擎遠有些有些啞然,因爲之前就是想瞞著沈以晴,本意就是希望這個小女人,不要多想。可是現(xiàn)在看,自己的做法實在是有些荒謬。
兩人之間的溝通,冷擎遠一直在說,而沈以晴只是安靜的聽著。
當冷擎遠說道沈以晴綁架的事情,“小晴,你綁架的事情,全部都是由司嘉譽做的,我之所以在電話之中這樣說.......”
“夠了,”沈以晴連忙打斷,“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真的不知道怎麼相信你,一切都是巧合嗎?我現(xiàn)在只是想知道,我爸爸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晴,你要相信我,我和你父親去世沒有任何關係,我當日就是在審訊室,想勸阻你父親,不要在去做軍火走私的買賣,所以纔會有那些照片,小晴,你要相信我......”冷擎遠一向是邏輯清楚,但是面對沈以晴的時候,卻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口口聲聲的說,我爸爸做軍火走私的生意,你有證據(jù)嗎?冷擎遠,我開始真的是完全相信你,我甚至看了照片以後,聽了孫敏茹說的那些話以後,我的心都沒有動搖過,可是現(xiàn)在把一切的事情,串聯(lián)在一起,這一切的巧合,我真的是不敢再相信了。”沈以晴將自己心中的疑問,全部的說了出來。
這幾日沈以晴的內心,也是在百般煎熬。自己明明不願相信,但是所有證據(jù)都指向了他,沈以晴可以做到完全的信任,但是自己的良心不允許。
沈飛騰的死一日不能清白,沈以晴就算是和冷擎遠在一起,他的心也不會安。
現(xiàn)在就是這個局面,冷擎遠似乎也懂得這個道理,他沒有繼續(xù)說下去。現(xiàn)在一個有力的證據(jù),似乎被任何的言語都具有說服力。
“老婆,你現(xiàn)在可以不相信我,但是請不要對我失望,好嗎?”冷擎遠依舊是小心翼翼的說著。
沈有晴擡起了頭,她神情的注視著冷擎遠那消瘦的臉頰,沈以晴的這個眼神中,有著無比的情緒。沈以晴又何嘗願意懷疑自己的愛人,只是現(xiàn)在的這
局勢,讓沈以晴夾在親情和愛情的漩渦中,她也身不由已。
兩人對視了很久,他們似乎都需要時間,來消除心中的這道鴻溝。
冷擎遠沒有離開醫(yī)院,只是在醫(yī)院的陪護病房,暫時的安頓了一碗。深夜時分,兩人應該都是輾轉發(fā)側,沈以晴更是心煩意亂,但是沈以晴摸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纔不斷的嘗試讓自己平靜下來,因爲這個小生命在自己的身體裡,沈以晴實在不忍心傷害他。
第二日,冷擎遠簡單的處理完了工作,就和莫哲商量了起來,這家事情的到底從哪裡突破。因爲當時冷擎遠的疏忽,根本不可能知道,還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所以當時冷擎遠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jù),就連當時冷擎遠爲沈飛騰擺平那件,軍火走私的交易數(shù)據(jù),都沒有留下來。
“冷總,你當時幫沈飛騰填補了多少錢?”莫哲問道。
冷擎遠回憶了一下,“大概只有五百萬,因爲數(shù)額不合適很很大,我也就沒有記在賬目上。”
“冷少,你真的是大意了,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現(xiàn)在這筆款項的去處,要是查起來,實在是有些難度,但是無論如何我還會試試的。”摸著有些擔憂的說著。“冷少,你還記得當年和你對接的人嗎?”
冷擎遠依舊是在努力的回憶著,但是結果卻是不盡人意,冷擎遠當時只是匆匆的把錢打入一個外國賬戶之中,根本沒有去在意。“我....我真的沒在意。”
莫哲也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了,“冷少,我還是去查銀行的流水,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年多了,我儘量......”
冷擎遠這裡面對的問題,其實是非常棘手的,因爲現(xiàn)在的證據(jù),根本是沒有切切實實的東西,可以拿的出手。而司嘉譽那邊則是如魚得水一般,所有得天獨厚的條件,都被這個奸詐小人,全部拿到了自己手中。
此時在司嘉譽的辦公室中,劉思捷也是開天闢地的第一次去,自從司嘉譽和劉思捷,在某一個時間裡,達成了這樣的合作關係,他們兩人的關係,似乎緩和的很多。
司嘉譽也很願意將自己在工作中和生活中的問題,和劉思捷商量。
今日司嘉譽就帶劉思捷到自己的辦公室商量事情,“老公,冷擎遠回國了,你應該知道吧。冷擎遠這一回來,會不會對你......”
司嘉譽面無的表情的應聲道:“我知道他回來了。”司嘉譽的嘴角一絲冷笑,接著說道:“冷擎遠回來又怎麼樣?反正我讓他翻不了身,他又能奈我何。”
“老公,難打就不怕,冷擎遠和沈以晴好好的解釋這件事情,到時候你之前做的,豈不是前功盡棄了。”劉思捷倒是有些擔心,畢竟冷擎遠的勢力他們都是心裡有數(shù),事情要真的弄巧成拙,他們就完全沒有發(fā)生翻身的機會了。
司嘉譽則是無比的淡定,對著劉思捷說道:“思捷,你今天來公司,不會就是要跟我說著這
些?思捷,你也真的是太小看我了,我之所以能走這一步險棋,一定是想了很久,纔會這樣做的。”司嘉譽說著就把一個信封,遞到了劉思捷的手中。
“你好好看看,就明白了。”司嘉譽淡淡的說著。
劉思捷有些詫異,她打開信封,看了起來。劉思捷的表情發(fā)生著變化,滿臉的震驚狀,“老公,你,你還留著這一手。”
司嘉譽一臉的壞笑,“思捷,你看到了吧,我這一年所有的軍火走私生意,可都是煩惱歌在冷擎遠的名下去做的,當年冷擎遠幫沈飛騰墊資的那筆錢可是我上家的,我得知以後,就冒用了冷擎遠的賬戶,每一次資金的轉賬可都事打著冷擎遠的名號,所以我纔敢把數(shù)額越做越大。”
劉思捷就在這一剎那,似乎纔看清了司嘉譽的嘴臉,這個男人的城府之深,手段之決絕,因爲這一旦被查到,冷擎遠的罪名都根本洗脫不清。
劉思捷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司嘉譽會走這步棋,
“怎麼了,思捷,你被嚇傻了。”司嘉譽看著劉思捷的表情,不免問道。
“沒,沒有,老公,只是我沒想到你會想的那麼縝密。”劉思捷忙著搪塞。
司嘉譽則是淡淡的說道:“誰叫冷擎遠不僅搶走我的女人,還在經濟上一直打壓著我,哼,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而已,冷擎遠,你就等著吧,”司嘉譽說著,眼眸之中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慄。
司嘉譽將這些交易數(shù)據(jù),慢慢的放回了信封之中。然後他繼續(xù)說道:“我要把一年多來,冷擎遠這位所謂的交易記錄,交到沈以晴的手上,不知道小晴,看到自己最愛的男人,會做這樣的生意,會有什麼反應。就算冷擎遠能解釋清那張照片的情況,這些數(shù)據(jù)也可以很好地反駁冷擎遠。”
而冷擎遠現(xiàn)在危機重重,他自己還全然不知。
現(xiàn)在沈以晴和冷擎遠還要面對一個更棘手的問題,就是媒體得知了沈以晴在這家醫(yī)院,而且沈以晴懷孕的消息,也傳開了。
這傢俬立醫(yī)院,其實在病人的隱私問題上,已經做的很好了,但是總有些別有用心的狗仔,偷偷潛入醫(yī)院,拍到了沈以晴和冷擎遠的很多照片。
而且還有媒體,已經可看出了沈以晴和冷擎遠之間的感情,不再似從前那般親密,沈以晴憔悴的面孔,更實在愛媒體大做文章。
而這兩人之間的同框照片,也是少的可憐。有些無良媒體,爲了博取版面和眼球,大肆渲染著他們之間的感情。
這樣的新聞,讓原本就心煩意亂的沈以晴看到,更是煩悶無比。
冷擎遠更是就此發(fā)怒了無數(shù)次,但是由於他們兩人之前的大衆(zhòng)形象都是恩愛無比,現(xiàn)在這樣冷冷清清,大衆(zhòng)有疑惑,也是可以理解的。
所以就是在短短的幾天,沈以晴和冷擎遠又上了網站的熱搜,他們的感情被關注度,比他們自己認爲的要高的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