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翎自然是知道這裡面的原因的。
只是這樣對蕭璟荷種種行爲的束縛和限制,只是暫時迫不得已將他留下來的辦法罷了,他已經想好了,等到這件事情一結束,他就會帶著這個女人遠走高飛。
去很遠的地方,去沒有仇恨和喧囂的地方。
他相信,只要是他付出真心的對她好,總是會被女人看到的。
去到一個沒有項羽裔的地方,就再也不會有人對他們的生活造成威脅。
說不好是在哪裡見過蕭璟荷的樣子,在哪裡見過呢?只是從看見她受傷的那一刻起,就說不清楚爲什麼要救起她。
他從來不喜歡救人的,可是這個例外讓他自己都吃驚了。
一點點的接觸下來,總是會有例外發(fā)生在她的身上,他誰也沒有說過,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記不起來到底是什麼,吸引著他一步一步的接近這個女人的。
到現(xiàn)在深深的迷上她,喜歡她到不能自拔。
按照風塵翎的命令和規(guī)劃,很快的就鎖定了項羽裔可能在的範圍,另外的也把整個項家嚴密的把控起來了。
齊於棟自然是不能經常出現(xiàn)在任蝶蘭的公寓的,這樣會引來更多的麻煩,會對項羽裔的人身安危造成影響。
一切看起來都已經是準備就緒的狀態(tài),齊於棟做好了嚴密的安排,任蝶蘭就出發(fā)了。
項家父母每日擔心著項羽裔的安全,自然是知道眼前的項羽裔是假的,但是又不能說破,只等著任蝶蘭來傳遞項羽裔的消息。
這一日,任蝶蘭出現(xiàn)在項家。
項母看到任蝶蘭趕緊迎上去,緊緊的抓過任蝶蘭的手,男人就出現(xiàn)了。
“怎麼這麼早的時間?”男人看見任蝶蘭,嘴上帶著那屬於項羽裔的專屬笑容,漫步下樓,已經對著任蝶蘭開口。
任蝶蘭將手反握住項母的,臉上帶著的笑容儘量然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
“沒什麼,是昨天想到一件事,伯母之前說要做一件旗袍來著,正好我母親認識一個不錯的旗袍師傅,手藝不錯
,所以過來問問伯母是不是還想做。”
男人點點頭,意味深長的看著任蝶蘭。
“很好啊,做旗袍的事情你們慢慢談,我還有事情要去公司處理,就不在這裡陪你們了?!?
說完,人已經離開了。
任蝶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緊張起來。
見到項父和項母,看著男人的車確實開出去,任蝶蘭纔開口。
“伯母,項羽裔回來了,現(xiàn)在住在我的家裡,很安全,伯母放心?!?
聽任蝶蘭這樣說,項家父母才放了心,“那他怎麼還不回來,我們是不是要直接報警,將這個假的項羽裔抓起來?”
任蝶蘭搖頭。
“這件事情還不能報警,我今天來就是爲了這件事,爲了你們的安全,現(xiàn)在決定先將你們轉移出去,項羽裔正在等你們,爲了不打草驚蛇和防備這些人的眼線,我在一家餐廳定了桌,你們在十一點的時候出發(fā),去往這個地點等我?!?
任蝶蘭把一個字條放在項母的手心裡,說了幾句話便匆匆的離開了。
不曾想的是,任蝶蘭前腳剛走,項家的電話就響了,是假的項羽裔打來的。
“中午不要出去,我會帶來你們一直喜歡的那家餐廳的飯菜給你們?!?
而此時上了車的任蝶蘭鬆了一口氣,慢慢的發(fā)覺車子使出去的方向不對了。
“司機師傅,麻煩我是去青葉花園,你的方向是不是搞錯了?”
司機回過頭來,任蝶蘭倒吸了一口涼氣,眼前的司機哪還是送她來的司機師傅,壓低的帽檐,聲音低沉的發(fā)出來。
“沒錯,只不過,在那之前,有一個更重要的地方需要你去呢?!?
此時的公寓內,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項羽裔有些坐不住了,到現(xiàn)在爲止,任蝶蘭和齊於棟任何一個的電話都沒有打過來。
會不會出什麼事?
電話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了,項羽裔精神爲之一振,電話上跳動的是陌生人的號碼,項羽裔的心漸漸的沉下去。
電話接起來,
有一個聲音低沉的冒出來。
“在等電話?……..”聲音沉吟了一下,才繼續(xù),“是不是很意外?不是你想等的?”
項羽裔全身的細胞都滿滿漲漲的快要爆發(fā)出來了,雙手緊緊的握著電話,手腕上的青筋爆出來。
“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淡淡的笑容綻放在聽筒裡,“我想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但是我要讓你知道一切事情都是要有因果和報應的,你要爲你之前做下的事情負責?!?
“負責?”項羽裔的聲音陡然加大了,“好啊,只要讓我知道我到底要爲自己的什麼行爲負責,還有就是你一定不要動我的家人,有什麼事情你直接對著我來就好了,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要對我的家人下手?!?
那人既然能現(xiàn)在打這個電話過來,就一定做了相當足夠的準備,那麼現(xiàn)在是不是他的父母已經身陷危險之中?
一想到這裡,項羽裔現(xiàn)在想要殺人的心都有了。
清冷的笑容響徹在項羽裔的耳際。
“沒那麼容易,不過我不得不說,你的朋友是真心的不錯,在這種時候還願意幫助你,不,應該說是你的未婚妻。”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項羽裔忍不住暴怒出聲,雖然他不喜歡任蝶蘭,但是也無心傷害她,因爲他是答應了齊於棟的,會把任蝶蘭好好的歸還給齊於棟。
惡狠狠的聲音也已經發(fā)出來。
“我警告你,你敢動她一根寒毛,我定會讓你死不足惜!”
“你覺得我會害怕?”男人的聲音依舊清冷淡然。
“說吧,你想要讓我做什麼?”既然是打這個電話過來,那麼這個男人就是要條件可談,項羽裔在等著,現(xiàn)在的他別無選擇。
“很簡單。”男人最終開口,“我要你的命!”
輕飄飄的聲音說到最後陡然加大,令項羽裔的身子爲之一振。
想必這門外也已近做好準備,那麼該來的還是來了。
電話就在下一秒被項羽裔直接掛斷了,慢慢走到門口,將門一把拉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