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有護士進門來。
正是之前跟蕭璟荷和項羽裔熟識的護士。
見到項羽裔,睜的眼睛大大的。
“項先生,真的是你啊?我前幾天一直在休班,今天才回來,看見辦理出院手續上的信息,還以為是我看錯了,或者只是同名同姓的人呢?你怎么了?生病了?蕭璟荷呢?怎么這么長時間不來,我還以為你帶著她去結婚了呢,我還等著吃喜糖呢,沒晚吧?”
護士絲毫察覺不到這房間里的詭異氣氛,只是見到項羽裔的那一刻,吃驚的同時把心里的疑惑全部都問出來。
一面吧出院的單子和費用結算等單據交到齊於棟的手里。
房間里所有人臉上的神色都變了,尤其是任蝶蘭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了。
“不晚!”
良久之后,項羽裔才認真的做出回應,護士小李高興的笑了。
“那我可等著你的好消息了,想必現在蕭璟荷正在忙著結婚的大小示意吧,不過你要保重你的身體才行,我們還有一大波的男同事等著你要灌你酒呢。到時候沒入洞房之前趴下可不行。”
說說笑笑的,小李完全沒注意到臉色變了的任蝶蘭一樣的,放下東西出門去了。
任蝶蘭的雙手在身側握成了拳頭,她不知道的是項羽裔是真的打算娶了蕭璟荷的,她不知道的,是在這人的眼睛里,項羽裔和蕭璟荷原來是這么般配的。
內心接受者重大的沖擊,而項羽裔的“不晚”的話也不是說著玩的。
再回去的途中嗎,車上的人全然的沉默。
已經順利經過了B市的進入了A 市。
“兒子,你以后說話的時候最好注意一點,任蝶蘭畢竟是你未來的妻子,你總不能不顧她的感受才是。”
項父對著項母不斷使過來的眼色無法,才說出口。
任蝶蘭是跟齊於棟同乘一輛車的,現在不在這車上,所以項母才說出口,因為剛才在醫院里任蝶蘭的臉色,都在看在眼里,總是要顧及的好。
項羽裔一路上
都閉著眼睛閉幕眼神,可是一路上整顆心都不安定的狂跳著,睜開眼睛。
“我沒說過我要娶她,我未來要娶的人是蕭璟荷,所以我不用在乎她的感受。”
“是不是連我們的感受都不顧及了?”
項父開口,已經十分的不悅,沉聲詢問,車廂里的氣氛本就緊張,這下子更加的吃緊了,項羽麗和項母都屏住了呼吸。
“我是你們的兒子,但是感情的事情我自己做主,我不想因為這樣的事情跟父親翻臉,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清楚的很自己需要什么,如果蕭璟荷出現之前,我可以按照你們的規定跟任蝶蘭甚至是一個我沒見過面的女人結婚,但是不同的是蕭璟荷出現了,所以我不能將就了。”
就在項父準備發怒之時,項羽裔開口。
“停車!”
司機驚恐的從后視鏡里看了項羽裔一眼,又看了項父一眼,現在還在回家的路上,項羽裔突然要停車。
司機知道項羽裔的性格,也知道項羽裔現在身上帶著傷,只是在這里停車,正在車上的項父項母驚訝,司機猶豫的時候,項羽裔的暴怒的聲音。
“是不是不想干了?”
幾乎是在項羽裔的聲音間歇的同時,車子已經穩穩的剎定在路上了。
項羽裔絲毫沒有遲疑的開門下車。
在車門關上的那一剎那,項母著急的聲音。
“項羽裔,你要去哪?你身上還帶著傷,你不可亂來。“
一想到項羽裔離開自己的視線,項母就無比的慌亂。
“我會照顧我自己,不用擔心。”
說完,車門已經被拉上了,項羽裔已經向著一旁的路口走過去了。
車子重新啟動,項母從車窗里看著項羽裔的身影,眼淚就充盈起來了,揪心的抓著項父的衣服。
“都怪你,項羽裔是什么孩子你還不知道嗎?他長這么大,什么時候用我們操過心?用我們為他的事情擔心過,他自己的事情都能處理的很好,你何必現在逼她,你
明明知道蕭璟荷是為了我們項羽裔才這樣做的,一個女孩子能做到這樣,你叫我們怎么忍心不去管他呢?”
項母的眼淚不斷的掉下來,因為這兩天看著項羽裔的難受勁頭,更因為眼前消失了項羽裔擔心更加的兇猛起來。
這是在去醫院之前的路上就已經商量好的,他們打算放棄蕭璟荷,打算接納任蝶蘭,這樣為了誰都好。
可是項母還是不忍心。
“項羽裔是什么心性的,只要是心里面認定了的就不會變了,你又何苦逼他,他怎么能放任自己喜歡的女人為他做了這么多不管呢?那不是我們教他的做人的道理,現在好了,他的身上還帶著傷,就這樣走了。”
眼淚撲簌撲簌的掉下來,項父被項母哭的心亂,眼下項羽裔也走了,項父知道這都是他不對。
“可是你還想再看著我們的兒子為了一個女人再遭遇點什么?整個項家,整個項氏集團還得靠項羽裔支撐著,你以為我愿意看見這一幕嗎?你以為我愿意拆散他們嗎?是他們的緣分盡了,不然你想要任家怎么做?”
項羽麗更是被夾在項羽裔和家人面前難做,她的心里是最相信項羽裔的,無論項羽裔說什么話,做什么事,只要是項羽裔認定了去做的,項羽麗都相信他。
“你們相信大哥就好了,我哥哥知道該怎么做,他說不用你們管得就一定不會用你們管,說他會處理的就一定會處理,如果只是為了自保放棄自己的女人,這樣的哥哥我也不會喜歡。”
車上陷入了沉默。
跟在車后開著的齊於棟的車自然是看見了項家的車停下來了,也自然是看見了項羽裔下了車,毫不猶豫的向著一旁的小路走了。
任蝶蘭看見這一幕很是震驚。
“二哥,項羽裔怎么下車了,怎么下車了,他要去哪?身上還帶著傷呢。”
著急的聲音落進齊於棟的耳朵里。
他自然是知道項羽裔去做什么,只是沒想到他能這么著急,也許這就是項羽裔的魄力,只要是認定了就毫不猶豫的去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