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四個人紛紛把手指向了玫芳,蜷縮到了墻腳,瑟瑟發抖,面色一下子變成了死灰色:“是她教唆我們的,我們并不知情,你去找她,我們都是無辜的。”
聽著她們已經開始出賣隊友了,安雨馨眼眸里劃過了一絲狡潔,看來自己的這場戲演的還是挺不錯的,至少騙過了她們,狂野的抹了一把嘴,把嘴邊遺留的口水擦在了印著海綿寶寶地長袖睡衣上,
嗚咽的假哭了起來,邊哭還邊說:“我殺了他之后,去精神病院呆了一個月就被放出來了,精神病殺人是不犯法的,我真的好苦惱,我想犯法,為什么精神病殺人不犯法,我怎么也想不通,所以我就一次一次,一次一次的試,
總是把我關個一個月就放出來,我就是不信,周而復始的嘗試著,本來我想和你們混熟點,再動手,沒想到你們這么地迫不及待,我殺你們為什么不犯法,誰能告訴為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芳芳姐姐,你來說好嗎?”
水眸中閃過了一絲鋒芒,這眼眸太犀利,仿佛帶著一絲殺氣,可以恐嚇到人的心靈深處,芳芳仿佛看見了一個變態殺手,把宿舍里的人殺的一個不留,橫尸遍地,
最后一塊塊的把她們的肉給割下來,血流成河,有的埋進了泥土,有的冰到了冰箱,有的沖到了下水道……
想到這,玫芳的臉色一下子變的慘白,汗毛直豎,突然有些隱隱的后悔招惹了這個小丫頭,牙齒關節不能自控的上下打著擺子。
轟隆隆一聲,嚇的在宿舍的女人門都大叫了起來,那是午夜的哀嚎,是絕望的呼聲,她們哆哆嗦嗦地紛紛抱成了一團,老天仿佛像是在給安雨馨*加油似的,雷聲過后就是一陣磅礴大雨,
安雨馨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閃電劃過她猙獰的小臉,異常的可怖,伸手抹了把臉,一條像喝飽了血的水蛭似的紅條,橫跨在她的眉梢和下巴之間,
這正是剛才她掐破皮肉所流的血,此時的她仿佛像從墳墓堆里爬出來似的陰森,要人感覺到毛骨悚然。
“都是你玫芳,出那么個主意來害我們,死之前我們都要打你一頓出出氣。”她們開始推搡起了玫芳,圍在一起對她拳腳相加,仿佛這樣就能要內心的恐懼之意降低一些,
安雨馨淡定的換上了一套白色蕾絲邊連衣裙,簡單收拾了一下,拉起行李箱就走出了宿舍,而她們仍舊在打著地上躺著的那個奄奄一息的人,安雨馨臉色陰沉,冷笑了一聲,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收回了盯在她們背影的視線,抿唇不住,走到樓底下的時候,從箱子里拿出了一把碎花太陽傘,撐了起來,幸好足夠大,倒不至于淋濕,走了一會兒,聽見咚咚咚的音樂聲很有節奏感,抬頭一看自己又一次莫名其妙的走到了酒吧門口,
還是個重音樂吧!名叫天皇酒吧,音樂聲很嘈雜,她想進去放松下,不至于每一次進酒吧都會出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