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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這個怯怯的聲音傳出來時,激動的眾人不禁一愣,窒息般的保持了團(tuán)團(tuán)抱住的動作。
良久,眾人終于放開了懷抱,中間露出了念塵充滿疑惑不解的臉龐,他望著眾人的眼神……似乎…似乎帶著膽怯,那意思好像是說……你們這一群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我一醒來就把我抱得死死的,有病嗎!
“塵…你…你不認(rèn)識我們了嗎?”最后詩雅兒打破窒息般的沉寂,疑問的聲音中帶上了些許的膽怯。
詩雅兒的心中忽然間有了不好的感覺,老霍戈與老穆拉也似乎意識到了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
“你們……好像不認(rèn)識,不……不……似乎少了點什么…少了點……對!我是誰,我怎么不記得我是誰呢!你們是誰,我怎么會不記得我是誰呢?你們對我做了什么,你們究竟是誰!”突然間喃喃自語的念塵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事情一樣,望著眾人的眼神霎那間充滿了恐懼,轉(zhuǎn)而歇斯底里的問起了眾人。
“我是誰?我是誰?你們究竟是什么人,你們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會不記得我叫什么,為什么……?”
“望著我的眼睛……”就在詩雅兒不知所措的想要按住不停亂叫的念塵時,老霍戈的口中淡淡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望著我的眼睛……”簡簡單單的聲音中帶著不可拒絕的魔力。
念塵的雙眼慢慢的望向了老霍戈的眼睛,只見老霍戈的眼中閃過一道銀灰色的光芒,而后,念塵的眼皮似乎是加了層鉛般的沉重,慢慢的合上了,他的身子也軟軟的倒了下去。
“塵……”
“讓他在睡一覺吧!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啊……哈哈……”詩雅兒還沒說完,就被老霍戈打斷了,只見老霍戈仰天長笑了起來,面容上帶著一絲恍然大悟的表情。
“哈哈……竟然會是這樣,哈哈……”老霍戈笑著走了出去。
山洞內(nèi),詩雅兒將念塵的身子放平,而走出洞外的老穆拉,卻望著放聲大笑的老霍戈。
“你也該把所有的一切詳細(xì)說一下了,念塵怎么會變成這樣。”良久,看到老伙計終于不笑了,老穆拉問到。
經(jīng)歷了這么多,老穆拉也沒有問過多的問題,念塵已經(jīng)撿回來一條命,這就是最好的了。
“他失憶了,念塵失去記憶了……”老霍戈轉(zhuǎn)過身來認(rèn)命般說到。
“是他放過了我與念塵,或許,不,應(yīng)該說……這樣的結(jié)果已經(jīng)令人夠滿意的了。”老霍戈再次喃喃的說到。
“是他嗎?可是我想知道的是為什么念塵會失憶……”老穆拉顯然知道了老霍戈口中的他是誰。
沒錯,所謂的“他”就是那個靈魂。
“到了他那般地步已經(jīng)不是我可以撼動得了,只是到了最后或許他是被雅兒也或許被我們感動了,他是個來自異世強(qiáng)大的靈魂,強(qiáng)大的靈魂……如果我猜的沒錯,那句響徹天地的話也是他說的……只是以靈魂便到了如此境界,若是他有肉身,恐怕整個大陸要改寫一切了。”老霍戈深沉而認(rèn)真的說到。
“他超越了傳說中的神級了嗎?”老穆拉問到。
“我……我不知道,畢竟我們不是神,只不過我知道,是他將念塵的記憶選擇性的封印了,對!是選擇性封印了,這份控制靈魂的能力何止是驚人,簡直是恐怖……大概,待到念塵有了一定實力之后,念塵的記憶便會恢復(fù)吧!”
“念塵的記憶真的可以恢復(fù)嗎?”詩雅兒從山洞中走了出來。
“會的……”老霍戈頭也不回的說到。
事實上到了這般地步,眾人已經(jīng)無可埋怨了,畢竟記憶還可以恢復(fù),但是若真成了行尸走肉,那真的要令他們絕望了。
雖然詩雅兒心中對現(xiàn)實仍有些許的不滿,但是,總比一個沒有自己思想的傀儡要好上萬倍。
“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是,就是讓念塵鎮(zhèn)定下來,接受我們是他親人的事實,至于以后,一切都會好的。”老霍戈猛地轉(zhuǎn)過身來,對著老穆拉二人說到,語氣中散發(fā)著對未來的期待。
“或許,我們該給念塵換個名字了,那些記憶就算不要……又有何妨。”老穆拉聽到老霍戈的話后,沉思一番,提出了一個建議。
“這……”詩雅兒聽到之后,內(nèi)心深處產(chǎn)生了莫名的抵觸感,緊緊握著手中被掩蓋魔法掩蓋的與平常法杖無異的塵雅,心中默默想到,沒有塵又怎會有塵雅之名。
“這……”老霍戈也愣了,從某種意義上講,老穆拉的建議并沒錯,可是……最重要的是雅兒會同意嗎?
老霍戈與老穆拉同時將詢問的眼神望向了詩雅兒。
“我們告訴他叫什么好呢?”看著兩位爺爺投向自己詢問的眼神,良久,詩雅兒終于想通了。
念塵,永遠(yuǎn)是她的念塵,即使換了名字,當(dāng)他恢復(fù)記憶時,一切便會再次回來,那段記憶又何必讓他再次憶起呢!
“就叫……”
“以后念塵的名字就叫羽凡吧!展羽飛升,魂道不凡,這也算是個有寓意的名字了。”看到了忽然間打住的老穆拉,老霍戈說到。
“好吧!無論如何他都是念塵,羽凡,就叫羽凡吧!”詩雅兒淡漠的說到,事實上爺爺二人都在等自己說話,叫羽凡又如何。
“好吧!我們只要告訴他,他叫羽凡,和我們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其余的擇情告訴他就可以了。”看到詩雅兒答應(yīng)了,老穆拉與眾人統(tǒng)一意見。
念塵只是被老霍戈給稍微催眠了一下,所以,沒過多久他便醒了。
然而這次醒來后他并沒有驚慌,因為他知道面前幾人并非是他可以對付的,現(xiàn)在,他只想知道自己的名字。
“羽凡你醒了……”詩雅兒看著念塵醒了,徑自說到。
“孫兒……”
“徒弟……”沒等念塵發(fā)問,幾人就隱隱的把想說的話道了出來。
“羽凡,孫兒,徒弟……”醒來的念塵愣了,我叫羽凡嗎?我是他的孫兒嗎?我是他的徒弟?
眾人說的話徹底的將念塵打懵了,面對欲知自己身份的渴望,念塵徹底的把害怕面前幾人的恐懼甩在了身后。
“我真的叫羽凡嗎?我真的是你孫兒嗎?我真的是你的徒弟嗎?我為什么會不記得我自己是誰呢?”還沒等到眾人發(fā)話,念塵的疑問鋪天蓋地而來。
“這個……你真的叫羽凡,你是我的孫兒,也真的是他的徒兒,至于,為什么你不記得,那是因為在一次九級巔峰強(qiáng)者大戰(zhàn)中,你被卷入了戰(zhàn)斗漩渦,而我與你師傅將你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后……”
“咿呀咿呀……”就在老霍戈還沒說完時,一直沒有動作的小獸不滿的咿呀咿呀起來了。
“哦,當(dāng)時你被戰(zhàn)斗漩渦卷走了,是這個小家伙發(fā)現(xiàn)的你,然后我與你師傅才救得你,只是你醒來后便變成這樣了,失去了記憶,不過經(jīng)過我與你師傅對你的身體檢查,我想,到一定時候你的記憶就會恢復(fù)的。”面對小獸不滿的神情,老霍戈無奈的改了改想好的臺詞。
“真的是這樣嗎?”面對老霍戈的回答,還有倏地跳到他身上的小獸,沒有過多的驚訝于小獸的靈氣,念塵發(fā)出了疑問,九級巔峰強(qiáng)者的戰(zhàn)斗,九級巔峰強(qiáng)者不是很少見嗎?被卷入了戰(zhàn)斗漩渦,我會這么倒霉嗎?
“咿呀……”小獸十分配合的點了點頭。
“你的記憶大概是選擇性失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yīng)該知道你是一名煉金術(shù)師吧!而且你修煉的是靈魂,以魂尋求天道的。”老穆拉靈光一閃的說到。
“好像……的確是這樣,我的記憶里好像確實有相關(guān)煉金術(shù)的,似乎也有修煉靈魂的說法,可是……”經(jīng)老穆拉一說,念塵的記憶朝海滾滾而來,頭腦間突然間有些眩暈的感覺。
老穆拉暗自高興,果然賭對了,老霍戈的靈魂授道確實被完整的記憶下來,而關(guān)于煉金術(shù)的記憶也沒有失掉。
“我是雅兒,你還記得嗎?我們一起長大,一起走過了十二年的歲月……是穆拉爺爺教的你煉金術(shù),是爺爺教的你靈魂修煉,你看……這是你與穆拉爺爺一起煉制出來的劍杖神器‘塵雅’。” 詩雅兒輕念咒語,暫時的將掩蓋魔法抹去,她知道這并不是矯情的時候,再次加了把火,一雙美眸中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神器……”看著華光流轉(zhuǎn)輕輕顫抖的塵雅,念塵被一連串的事情驚呆了。
是我煉制的神器!她是與我一起長大的雅兒,一起走過了十二年……所謂的青梅竹馬嗎?為什么……為什么我會記得那些修煉的事情,而把親人與自己的名字忘了?為什么?
…………………………
經(jīng)過了眾人的解說,還有與殘留記憶的驚人吻合,念塵終于相信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羽凡……”念塵靠在了山洞口,低聲呢喃著。
“咿呀……”銀灰色小獸使勁的點了點頭。
“對,你就叫羽凡,和我一起長大的羽凡。”詩雅兒瞇上了眼睛,靠在了念塵身邊,輕輕回答著。
“那里……就是九級巔峰強(qiáng)者戰(zhàn)斗留下的嗎?”念塵忽然指著一片殘敗的地方問到。
“對……這就是你被卷入漩渦的地方,我們本來是一起來這里打魔獸尋找魔核的,沒想到……”看著念塵指著爺爺揮手間做出的假象,詩雅兒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到。
在說這話的同時,詩雅兒的心中忽然間升起了莫名的委屈,這種哄他的感覺真的令她很難受。
“好吧!我就叫羽凡……”良久,念塵認(rèn)命般的呢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