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shù)稀べM爾南德斯爵士,被暗殺了!!!”
等西班牙補給艦“哥倫布”號的艦長阿方索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一群軍官哭哭啼啼的,而在地上擺著魯?shù)稀べM爾南德斯準將的尸體。
對方一怔,表情驟然一變,忙跑過來,就看到那尸體因為血流干了,以至于看上去,面色慘白慘白的。
“誰干的!”阿方索看著他們大聲質(zhì)問道。
“不知道,我們正在開會,一個士兵突然闖進來給了他一刀。”副官埃米利奧·莫拉深吸口氣,“一定是墨西哥人搞的鬼,他們買通了我們的人!”
???
阿方索總覺得這話漏洞百出,墨西哥人想要搞死你們,還需要用間諜?
MD!
你們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一個個都像是乞丐一樣,身上還傳來惡臭味。
阿方索覺得這里面一定有貓膩!
島上發(fā)生了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眼神陰沉的掃過副官埃米利奧·莫拉,慢慢頷首,“我會將這件事匯報上去的。”
死了個貴族,可不是什么小事。
人和人的身份不一樣的。
“根據(jù)命令,西班牙外籍軍團將接手索科羅島、圣貝內(nèi)迪克托島的防御,并且統(tǒng)轄所有陸軍士兵。”阿方索看著這幫“乞丐”說。
“?您的意思是,我們還不能回去休整?”有個軍官瞪著眼問。
“這是長官們的決策。”
“去TMD!老子要回家,我要回家!”那軍官一下就癲狂了,開什么玩笑,他不要在這里玩命了。
墨西哥人…
太可怕了。
他吼叫著就要跑,補給艦的士兵正在下物資,也詫異的扭過頭來看著。
砰!
一聲槍響。
軍官后腦勺出現(xiàn)個血洞,埃米利奧·莫拉瞳孔一縮,就看到阿方索手里拿著把手槍,“臨陣脫逃者,死!”
站在他身后的士兵紛紛拉開槍栓,面色不善的盯著這幫人。
氣氛一下就變得僵硬。
“我們接受命令。”埃米利奧·莫拉沉默了下,最后還是接了下來,“不過,絕對不能在島上駐扎,墨西哥人的空中力量很強大,來回轟炸,我們就損失慘重!”
“參謀部決定的,你只要執(zhí)行就行。”
差點一口老槽就罵出來,參謀部那幫白癡知道什么叫打仗嗎?能打仗的,早就在弗朗哥結(jié)束后被清理干凈了!
別特么給“耶穌”當中介就行,到時候,死了,NMD,西班牙牧師還得加班加點!
“你放心,墨西哥佬的飛機飛不過來的,現(xiàn)在誰都希望維克托去死,我就不相信了,他這個異端還能逃過審判!”
雖然阿方索說的很篤定。
但埃米利奧·莫拉總覺得他在放屁。
只能點點頭,表示贊同。
他們這幫“乞丐軍”留著挖掩體和戰(zhàn)壕以及防彈洞,為下一步軍事行動做準備。
補給艦走了。
站在旁邊的軍官張了張嘴,“長官,我們留在這里會死的!”
“那你難道想要回到國內(nèi),然后被人唾棄嗎?我們是軍人,軍人就要有犧牲的覺悟!”埃米利奧·莫拉說的倒是簡單,但誰想死啊?
他們都不知道為什么來這里打仗!
“都精神點,別亂想了,把吃的發(fā)下去,讓兄弟們都養(yǎng)足精神,下面還有惡戰(zhàn)呢。”
上校看著遠去的補給艦。
再看了看天空,怎么墨西哥空軍沒來,把這艘船也給炸了呢?
…
轟!
一聲巨響!
從索諾拉州通往哈利斯科州的一截鐵路被炸斷。
火車拉著長笛,緊急剎車!
車長很緊張的拍了拍駕駛員的肩膀,罵了聲娘。
那些南方毒販軍知道正面戰(zhàn)場上打不過北方軍,就化整為零,派遣小股部隊過來襲擊哨所和鐵路,搞得許多運輸物資的火車都很被動。
“咻~”
一聲尾翼拖著響聲,一發(fā)火箭彈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飛過來,直接將中間的車廂給炸了,上百名人影端著武器就沖了下來,跟護衛(wèi)交了火!
護衛(wèi)這批物資的是一個加強班,大約有20余人,配備了火神VulcanM61航空機炮,對著下面就掃,火力猛的他們都抬不起頭來。
“放狗!放狗!”
一條狗吐著舌頭朝著火車跑了過去,身上綁著炸彈,身姿很矯健,在左右跳躍中,躲閃著子彈,眼看著還有四五米的時候,轟!
爛肉伴隨著血液在天空上灑下來。
C4的沖擊波一下將火神炮給掀翻了,士兵倒在鐵軌上來回翻滾,面露疼痛。
那幫襲擊者抓住空隙就沖了上來…
交戰(zhàn)一直持續(xù)了大約二十多分鐘,等接到求援的武裝直升機飛過來的時候,只看到熊熊烈火,以及被隨意丟棄在地上的北方軍尸體。
嘭!
北方軍參謀部。
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用力的砸著桌子,臉色難看,“半個月,我們一共被襲擊了13架次的火車,鐵軌被炸總里程超過29公里,物資被截損失超過700萬美金,平均一天一架,TMD,南方毒販都是屬老鼠的嗎?這么難抓?”
對面站著不少的高級軍官,被罵的時候還低著頭。
“他們來無影去無蹤,我們根本抓不住……”
“抓不住?抓不住是理由嗎!”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大聲呵斥道,這嘴上罵娘的話剛脫出口,就聽到外面響起聲音,“霍雷肖,罵人可不是個好習慣。”
手里夾著煙的維克托走了進來。
參謀長連忙起身,緊張的喊了聲,“將軍,我只是在生氣…”
“我當然明白你的壓力,沒事的,總有辦法解決的。”維克托笑了笑,從身后隨行的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手里拿過個文件,塞進他懷里,“我們的地盤上還是有很多人不老實,喜歡跟毒販混在一起,也喜歡接受毒販的恩賜,而忘記了北方軍的野蠻,按照這里的名單,屠掉他們。”
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打開文件夾,上面密密麻麻的出現(xiàn)了幾十個村莊的名字!
他表情猛地一變,“將軍,這…這會激起民憤的。”
“南方毒販游擊隊需要落腳點和補給點,這上面的都是,將他們屠掉后,從索諾拉州和南下加利福尼亞州遷移人過來,給與他們最肥沃的土地和最好的政策。”
維克托說這話的時候輕描淡寫,甚至還有空抽了口煙,但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汗毛炸了起來,這…這怎么顯得自己等人像是反派一樣?
不過,這是最有效的辦法。
毒販游擊隊總得吃飯吧,沒村莊幫助你,看你怎么搞。
“不分男女老少!”
“是,將軍!”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立正,接下了命令。
維克托這臉上才露出點笑容,“所以,不要生氣,任何的問題都要心平氣和的去解決,大不了使用暴力嘛,我們本身就是暴力機構(gòu),禁毒可不是請客吃飯。”
“南方的毒販不老實,就連其他的小國家也不友好,利比亞甚至在聯(lián)合國上說希望派遣維和部隊進入墨西哥,卡扎菲的腦袋上是裝了什么大便嗎?”
“他們都認為我們軟弱可欺,幫我想個辦法,干掉英國和西班牙的艦隊讓他們看看什么叫做魄力!”
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眼神一閃,卡扎菲什么貨色?
聽都沒聽說過!
但將軍的要求就是下屬的忠誠,他面色一凝,使勁的點點頭,“我們已經(jīng)有初步眉目,我們認為不能讓英西雙方的艦隊合攏,這會增加難度,我們應該各自擊破!”
維克托眉頭一挑,聽對方繼續(xù)說下去。
“根據(jù)情報顯示,西班牙艦隊將會停靠在蘇里南,我們可以想辦法在那邊弄掉它!”
蘇里南…
維克托目光看向身后的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對方點點頭,“有人。”
看看,這才叫情報局長!
維克托心里一松,對著霍雷肖·赫伯特·基欽納笑著說,“能給你搞定。”
參謀長:????
難道有我不知道的力量嗎?
但他還是很聰明的,知道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
其實,維克托還在瓜達盧佩島當局長的時候,就知道情報部門和敵后工作的重要性,他廣撒網(wǎng),派遣了許多人滲透進北美、南美洲和中美洲成立了武裝組織!
經(jīng)過一年多源源不斷的擴大投資。
雖然人數(shù)不多,但也算是小有力量,他們會和當?shù)氐慕窘M織一起對毒販發(fā)動戰(zhàn)爭。
包括目前活躍在哥倫比亞西南部山區(qū)的哥倫比亞黑豹團就是其中一支,人數(shù)超過1200人,被當?shù)氐恼头凑溲b共同視為“反賊”,畢竟,禁毒可是破壞了他們利益。
但這些人總能在樹林里撿到一些“大口徑玩具”,常常利用地形打的對方手足無措。
蘇里南的武裝力量不大,也有200余人,但用到好處了,那就真的好。
這些也將是HYDRA(九頭蛇)的組織架構(gòu)之一。
總不能讓海因里希·路易波德當個“光棍司令”吧。
“先拿最菜的開刀!”維克托下了基調(diào)說。
西班牙,阿西吧敲掉你大牙!
“先生們,光榮屬于墨西哥,光榮屬于勝利,萬勝!”
“忠誠!!”
參謀部里面一群人大聲的喊。
等維克托出來后,正打算去其他部門轉(zhuǎn)一轉(zhuǎn),身后的秘書就小跑上來,將手機遞過來,輕聲說,“貝爾莎麗雅小姐。”
維克托一怔,拿過電話,“下午好,親愛的。”
對面的貝爾莎麗雅明顯哭過,語氣很不對,“維克托,帶我走吧,我不想呆在這里了。”
“??怎么回事?誰欺負你了嗎?”
“我爺爺那個老古董,要我跟你分手,他不允許我跟你再有交集,還要我跟其他權(quán)貴子弟去約會。”
“而且…他有可能重新當防長。”
維克托眼睛一下就瞇了起來,“那不是很好嗎?”
“他每天都在想要對付你,他還跟我父親說,如果他上臺,他就發(fā)動對你的戰(zhàn)爭。”
那老頭被干紅溫了?打算直接開干嗎?
維克托的腦海中開始風暴,嘴上卻安慰著她,并且保證會將她帶出來,貝爾莎麗雅才心情稍緩,不舍的掛掉電話。
啪~
維克托將手機丟回給秘書,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你都聽到了?”
這很難不聽到,現(xiàn)在電話的聲音都比較大。
“你認為我們有沒有可能讓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跟我們站在一起?”
這聽上去很魔幻。
真的…
可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連眼皮子都沒跳一下,只說道,“美國是美國,權(quán)力是權(quán)力,拉姆斯菲爾德家族是拉姆斯菲爾德家族!”
“對于他們這些攀登到食物鏈頂端的人來說,沒有仁慈可言,也沒有什么不可能,敵人和朋友,不就是在乎利益多少嗎?”
“在這個世界只有一條規(guī)矩,成為狩獵者,或者成為獵物,他也肯定想要更進一步,如果我們能夠幫助他,那我們,就是志同道合的伙伴。”
維克托將手里最后一口煙抽完,丟在地上,他現(xiàn)在就算算是這個高位,也保持著勤儉,幾塊錢的駱駝絕對不浪費最后一口。
他笑了。
“你知道的,我很愛貝爾莎麗雅。”
他停頓了下,“就像鯊魚愛上鮮血!”
“把她帶出來,順便給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先生傳句話,墨西哥北方四千萬人可以是他的后盾,他現(xiàn)在不是管著移民管理局嗎?只要他動動手指,他就能多出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選票。”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點頭。
保鏢將車開過來,秘書忙拉開車門,他剛要坐進去,就忽然扭頭問,“是不是覺得有時候我在玩弄一個女人的感情?”
情報頭頭想不到老大會這么問,有點宕機。
“對于政治生物來說,我們只要會聳動下半身就行,不要想著去愛,這玩意很廉價的也很浪費時間,男人的使命應該是征服大海和陸地。”
“政治需要犧牲,當然,是別人的犧牲。”
維克托說完,窗戶搖了上來。
奧古斯丁·普熱烏奇爾彎下腰,將將軍抽掉的煙頭撿起來,旁邊下屬拿過來個真空袋,丟了進去。
看到?jīng)],這就叫做專業(yè)!
“你有愛情嗎?卡巴斯基?”
被問的下屬一怔,眼神中有點茫然,點了點頭,“當然,不過她不喜歡我,她的家庭有點差,好賭的爹,生病的媽,年幼的弟弟,懂事的她,她不想拖累我。”
“她在紅玫瑰,標號812!”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