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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泉與徐青藤彼此對視,都精準捕捉到對方眸中的熊熊戰(zhàn)意!
“偷竊我華夏國粹,妄圖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用國術(shù)擊倒我們?nèi)A人,真是癡心妄想。”徐青藤淡漠哼道,眼神中有一絲鷹隼般的冷酷,這位縱橫馳騁數(shù)十年,可謂殺人如麻的老先生,當(dāng)他殺意凜然之時,那股威勢就震懾得葉家姐妹呼吸艱難。
很快,徐青藤收斂威懾,歉然地對她們道:“怪我,老年人卻沒修身養(yǎng)性,一直都在打打殺殺中熏染,依舊是老流氓嘴臉啊。”
葉雨馨趕緊勸道:“徐老何必自謙,對待那些畜生不如的東瀛雜碎時,本就沒必要用人的方法溫柔對待。先前他們就對我們銜尾追殺,手段殘酷,我該多謝您出手替天行道,扼殺他們的囂張氣焰才是。”
葉瀟瀟也點點帶著一絲嬰兒肥的白嫩俏臉,捏著肉呼呼的粉拳,給他打氣:“徐爺爺加油。您能得勝歸來,今晚就去我們鼎鑫集團旗下的五星酒店——龍騰樓,吃海鮮大餐犒賞你們。”
葉泉翻翻白眼:“枉我平時對你那么好,你都沒請我吃海鮮。打小就是白眼狼啊……”
葉瀟瀟撇嘴:“你天天吃的外賣快餐,全都是龍騰的大廚親手制作,然后保鮮送來的,你以為普通的外賣都有那種口感和風(fēng)味?就算你吃的蜜汁雞翅,都是精選農(nóng)家自養(yǎng)雞,用中藥炮制三日,滅菌熏蒸,再由大廚手捏著一只只烤出來的。你以為呢?”
葉泉登時汗顏:“原來如此……我說怎么你們西海市的快餐,比湖城要美味一百倍。”
“嘁,身在福中不知福。”葉瀟瀟干凈利落地給他一記衛(wèi)生眼,明眸善睞,清純明澈。
“你很幸運啊……”徐青藤不禁感慨,“我當(dāng)年身為一代兵王,縱橫花都時,也有萬千紅顏知己,哭著喊著要嫁給我,可惜啊,我們那年代,女孩們都特現(xiàn)實,后來她們知曉我的職業(yè)是高危雇傭兵時,最終都嫁給了公務(wù)員。”
姒媚,肖玲,葉雨馨和葉瀟瀟等都是俏臉暈紅,被他說的很是羞澀。
葉泉撇嘴:“我也曾經(jīng)聽說一位大娘感慨,她也曾經(jīng)是風(fēng)姿妖嬈的萬人迷,人人寵溺的極品尤物。每年情人節(jié)、感恩節(jié)、圣誕夜收到的巧克力都能裝滿卡車,后來……”
“后來呢?”葉瀟瀟捧著臉蛋,嘴中嚼著巧克力,聽得津津有味,白絲長腿交纏著,露出的白嫩閃著炫目的誘惑色澤,活力無限。
葉泉笑瞇瞇地瞥著瀟瀟,嘆息:“后來,酥胸36D,美腿纖長的美人,一舉吃掉了裝滿卡車的巧克力,進化成肥豬大媽,所有追求者看到她的血盆大口,都覺得她好像能一口吞掉他們一樣。”
“呸呸呸!”葉瀟瀟趕緊將口中的巧克力吐掉,掐著蠻腰冷哼,“本蘿莉,才不會做那樣愚蠢又不知節(jié)制的女人呢!”
葉雨馨揶揄道:“根據(jù)管家給我的賬單,你本月在零食上已經(jīng)花費掉兩千塊,很快就要變成小胖妹嘍。屆時,小
心我用繩子拴著你,當(dāng)成荷蘭豬養(yǎng)。”
她們一陣笑鬧,徐青藤卻是露出璀璨微笑,拍拍葉泉的肩膀:“為她們,你也該早早做出抉擇,組織是禁止任務(wù)期間談戀愛的哦……”他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葉泉卻是感覺到一股森然寒意在背脊上蔓延。
組織禁止談戀愛,只是徐青藤的一條暗示,他是在警告自己:一旦自己有意在湖城和西海落地生根的想法泄密,必將引來大批的殺手,組織將立刻翻臉,悍然派人刺殺!
自己國術(shù)無雙,古武超群,但一己之力就能庇護她們不死嗎?
組織的能量,身為兵王的葉泉,簡直再清楚不過。
葉泉淡淡道:“我在西海市,已經(jīng)有費竹一步棋,那是極佳的起點,接下來你我聯(lián)手,是該在暗地里經(jīng)營一股本土勢力,不求在全球與組織爭霸,但必須有在我們?nèi)A夏本土,能夠有杜絕組織興風(fēng)作浪的實力。”
“你終于覺悟了。”徐青藤笑瞇瞇地頷首同意,“我已經(jīng)籌備多年,甚至親手教授一些少年強者,派他們?nèi)ジ鞔髣萘B透。感謝神奇的國術(shù)古武,其中很多人,已經(jīng)是那些勢力的中高層,只要局勢具備,我登高一呼,必然能令很多勢力跟組織為敵。”
葉泉心中凜然:“組織樹大招風(fēng),數(shù)十年輝煌,的確也樹敵無數(shù),一旦樹倒猢猻散,墻倒眾人推,落井下石者定然甚眾。你我,在組織焦頭爛額時,就能興風(fēng)作浪,掀起反攻的狂潮!”
他說得心情激蕩,徐青藤也被他的話語打動,露出神往的表情,咬牙切齒道:“當(dāng)年,我有三名紅顏知己,兩名慘死在組織圓桌議會的強者手中……現(xiàn)在,當(dāng)我歸來時,帶給組織的將是無盡的血火!!!”
葉泉一怔,徐青藤先前調(diào)侃時的說法,跟如今真情流露的說法,竟然是如此血淋淋的差別,難怪徐青藤去韓國整容,又自殘軀體,原來支撐著他的是如此深仇大恨!
“我們該走了。”徐青藤提醒葉泉,口吻冷酷淡漠,“你得加快步伐,免得組織看破你的貓膩。我們的合作,就從今晚開始。”
“走吧。”葉泉對眾女道別,雙瞳中熊熊燃燒著狂熱戰(zhàn)意,“東瀛雜碎,我們來也!!”
……
寶船酒店。
三木財閥在華夏的獨資企業(yè),這些年來蒸蒸日上,對手一家家倒閉,都得感謝黑龍會的暗地狙殺和三木財閥的勢力。
今日,本該生意興隆的寶船酒店,服務(wù)員們卻是婉拒掉所有預(yù)訂餐桌的客人,表示今日已被大人物包場,而關(guān)注此事的人,也是驚喜地看到,一輛輛代表著奢華品位和身份地位的限量版豪車,出現(xiàn)在停車位上。
但現(xiàn)身的,卻是一些對公眾輿論來說極其陌生的面孔。
《西海日報》的記者王蕊不禁蹙眉,疑惑地對身旁的攝影師道:“汪凱,那些家伙都是誰?唉……等等,那是今年獲得金雞獎的影星劉德宏先生啊,為何他畢恭畢敬地在
跟那陌生男人說話,低頭哈腰,簡直跟在熒幕上扮演的日偽翻譯官一樣。”
身旁的《國家人物周刊》記者李臣嗤笑:“畢竟是地方的八卦小報,見聞短淺,說出去都顯得丟臉。”
“你說誰呢?難道你認識?”攝影師汪凱冷哼。
李臣用食指和中指夾著一根香煙,慵懶地吸一口,吐出層層煙圈,淡淡道:“那可是來自上京城的大人物,上京白家的本代精英——白展雄先生!白家在上京政界和警界即有權(quán)力,有權(quán)就有錢,咱們?nèi)A夏國情如此,因此白家旗下一些企業(yè)的董事長,就是他。”
王蕊和汪凱頓時都滋生出一絲自卑,誠然如對方所言,他們都是西海市本地人,何曾接觸到上京的大人物?
李臣見他們露出心悅誠服的表情,態(tài)度也收斂很多,彈彈煙灰,嘿嘿笑道:“你們別看劉德宏平素飛揚跋扈,去參加娛樂節(jié)目時,做慣了戲霸,常年傳出他欺負小演員的丑聞,但他簽署經(jīng)紀人合約的公司,就是白展雄的璀璨群星集團。打工仔對老板,能不老老實實的?”
“原來如此,白展雄那種幕后主宰,才是真正的大人物啊,盡管很少曝光。”王蕊感慨嘆息。
然后,一輛低調(diào)的國產(chǎn)紅旗停在白展雄的車后,令人驚爆眼球的一幕突然上演:
白展雄竟然露出謙卑微笑,親自去將車門拉開,然后畢恭畢敬地跟老者說話閑聊,一副愣頭青的模樣,好像做得很是純屬,然后老者抬起拐杖作勢要揍他,白展雄卻是嘻嘻哈哈笑著挨一記,完全沒有半點敢躲的意思。
至于影帝劉德宏先生,甚至根本沒有權(quán)力上前,被白展雄的保鏢擋住,一副很想上前巴結(jié),可惜又沒有資格,最終只能灰頭喪氣的模樣。
“那是誰……”汪凱目瞪口呆。
王蕊則興致勃勃地拍照:“趕緊將那一幕捕捉下來,一定會是大新聞。”
汪凱下意識拿起攝像頭,李臣卻是大怒,一把擋住鏡頭。
“李臣你干嗎?我也沒想做獨家新聞,你也能撰稿啊,我們聯(lián)手炒作一番。”王蕊一愣后,疑惑地問。
李臣翻翻白眼:“你想滾出娛樂圈,吊銷記者執(zhí)業(yè)證的話,就讓他拍吧,然后你們就雙雙等著被炒魷魚!兩個笨蛋,若非我們關(guān)系匪淺,我就看好戲,坐等你們倒霉了!”
“啊?”
“那種大人物的隱私,豈是你能窺探的?知道那位長者的身份嗎?”李臣怒罵。
王蕊和汪凱滿臉沮喪,他們也才幡然醒悟,能夠令影帝劉德宏敬若神明,梟雄白展雄恭謹對待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嘿嘿,活著的紅一代,都是傳奇人物吶,真正的國家頂梁柱,人家隨便拔根腿毛,就能將我們?nèi)覊核溃 崩畛祭浜咧抗饪駸幔岸祭蠈嵕兄c,老人家才懶得有曝光度,對人家來說,生活安靜才最重要。一旦你騷擾人家,多少人會跳將出來,要將你碾死?”
(本章完)